伴隨著班導的聲音在裡面迴蕩,邪靈就好像疊加了一層屬性一樣,力量更為狂暴。
我在陣法裡面本來就自顧不暇,現在邪靈的力量提升,連桃木劍都不能攔住他的力量。
瞬間,我回頭看了一眼班導的位置,大聲訓斥了起來:「讓你離開這裡,你聽不懂嗎?」
班導隱隱約約聽見了我辱罵她的聲音,方才醒悟了過來,趕忙躲在了陳冰的旁邊。
陳冰知道我已經不是邪靈的對手,拉著班導對外面逃竄了起來。
雖然她不知道班導能不能順利離開,但是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與此同時,我和邪靈正在陣法裡面鏖戰,根本就沒有離開的可能性。
現在我們兩個人算是被對方牽制在了這裡,誰都沒有辦法輕易離開。
我滿臉無奈看了一眼邪靈的方向:「你沒有必要用這樣的辦法找我的麻煩吧?」
邪靈聽見我隱隱有離開的心思,冷笑了起來:「有了你的力量,我以後就能變成高級邪靈了。」
我看著邪靈依舊沒有放走自己的意思,陣法不斷從我的手裡面打了出來。
兩個人在陣法裡面打了一個有來有回,奈何邪靈是不需要體力的。
所以邪靈越打越刺激,而我則是漸漸沒有了體力。
只見我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看了一眼邪靈的位置:「你沒有本事將我殺死,那我們就耗在這裡。」
為了避免邪靈真的將我困在這裡,我不由提醒了一聲:「她已經走了,你要是不追,恐怕他們就要走遠了。」
本來我以為用這樣的方法可以來一招禍水東引,奈何我沒有想到邪靈現在的目標僅僅只有我一個人。
我知道我要是沒有真本事,我非常有可能永遠留在這裡。
好不容易接了一單,誰都沒有想到會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只見我將一張空白的黃符拿了出來,滿臉帶著認真:「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來,不然...」
我沒有跟他繼續說下去,仿佛想要看看他有沒有認輸的意思。
然而,此時的邪靈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他自然沒有了認輸的可能性。
短短几秒鐘時間,邪靈就出現在我的身旁,仿佛想要將我留在這裡。
要不是因為我條件反射將桃木劍放在旁邊,相信現在的我已經死在了他的手裡面。
此時此刻,我已經沒有了繼續放過他的打算,將黃符放在手裡面畫了畫,將一張符咒畫了出來。
隨後,我狠狠一口咬在了手指上面:「以血為引,我就不相信我連你都殺不死了。」
伴隨著血液漸漸流入符咒的紋路上面,符咒的力量漸漸擴散了開來。
邪靈看著符咒的力量,滿臉帶著震驚,火速從陣法裡面走了出來。
看他的樣子,仿佛想要從陣法裡面離開。
奈何符咒上面有著我的血液,他不管前往什麼地方,符咒都會跟著他走到那個地方。
我看著符咒已經成型,滿臉帶著笑容:「接下來,就是你和符咒的掙扎了。」
此時,我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慢慢躺在了地上。
我這一次畫符所用的血液太多,早就已經超出了個人的標準,身體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就在我倒下來的瞬間,黃符貼在了邪靈的身上,將他漸漸吞噬在了裡面。
陳冰在門口看著我的樣子,趕忙來到了我的面前:「你救了我一次,現在我救你一次。」
她根本不知道邪靈已經死在了我的符咒上面,咬著牙齒將我從裡面拖了出來。
由於我遲遲沒有甦醒過來,陳冰擔心我出什麼事情,馬上讓醫生把我帶到了醫院裡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我慢慢將眼睛睜了開來,發現我居然出現在了醫院的病床上面。
瞬間,我趕忙從病床上面坐了起來,仿佛想要回憶一下發生的事情。
奈何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倒下來就好像斷片了一樣,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不知道。
要不然我也不會不知道什麼人把我送到醫院裡面,畢竟我剛剛還在職工宿舍。
就在我回憶的時候,陳冰提著早餐從門口走了進來,滿臉帶著興奮:「你醒了啊,你別動,我要醫生過來給你做檢查。」
我知道陳冰也是一番好意,配合醫生做了一番檢查,發現我的身體一點事情都沒有。
只不過我因為血液流逝太多,導致了休克。
陳冰坐在了我的旁邊,滿臉帶著關切:「你看看,要不是我突然回來,你就死在上面了。」
我聽聞陳冰這樣說,連連搖頭:「不知道我暈倒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班導呢?」
當陳冰看著我問出班導的事情,滿臉帶著怒火:「班導已經回家了,沒有什麼事情。」
因為我不確定邪靈有沒有被我殺死,所以我需要知道班導的情況。
要是班導安安穩穩回家,那邪靈應該已經死在了符咒上面。
血符算是符咒裡面最厲害的那一種,只不過道士都不願意用這樣一招。
要不是因為我被他們逼到了絕境,我相信我也不會莫名其妙用這一招。
我看著陳冰滿臉氣憤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相信班導會改的。」
班上突然少了那麼多學生,相信班導看見多多少少有些感觸。
要不是因為她的坐視不理,班上根本不可能出這麼多古怪的事情。
陳冰聽聞我這樣說,苦笑了起來:「現在只能這樣想了,你身體應該沒有事情了吧?」
有了陳冰的提醒,我才感應了一番我的身體,發現我的修為倒退了不少。
不用問,修為倒退十有八九是因為我的血液流逝太多。
突然,我的餘光不由自主看了一眼我的脖子,發現我的脖子上面出現了一根項鍊。
只見我將項鍊拿了出來,放在面前:「血珠項鍊?這是哪裡來的?我記得我沒有這個東西啊。」
在我的印象裡面,我從來不願意穿戴首飾,更加不可能將這樣的東西做成項鍊掛在脖子上。
當我剛剛詢問出來,衣服裡面的護心鏡馬上有了反應,讓我不得不將護心鏡拿了出來。
每一次護心鏡發出熱度,都是感應到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