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面積不大,稍微走走就能看清楚裡面所有的路線。
陳芋汐看著我們在裡面走了好幾圈,不由自主來到我的面前:「我們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阿哲同樣拉住了我:「對,我們離開了那麼久的時間,我擔心神秘人回來了。」
萬一神秘人回到了那個院子,誰都不知道那些人還能不能活下來。
我看著阿哲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琢磨了一番,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去吧。」
整個村子都顯得非常破敗,明顯沒有其他人居住在這裡。
不然我們在這裡走了一圈,相信他們早就已經出來,沒有理由一點反應都沒有。
僅僅十幾分鐘時間,我們三個人回到了院子門口。
當我看著院子大門是打開的,立馬楞在了當場:「我記得我臨走應該關門了吧?」
最初我們擔心有人走到裡面,所以我們提前將大門鎖上了。
如今,院子的大門被人打開,讓我們的心漸漸懸了起來。
只見我帶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院子裡面,發現院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周圍的黃符已經燃燒成一堆灰燼,顯然有什麼東西曾經來到了這裡。
陳芋汐滿臉帶著震驚湊到了灰燼面前:「有沒有搞錯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不要問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與此同時,阿哲到門口看了看,同樣沒有看見門口有那些人的影子。
不用問,人非常有可能已經離開了。
我相信他們不可能自己離開這裡,畢竟他們要是能自己離開這裡,就不需要那麼害怕了。
退一步來說,他們就算想要離開這裡,相信他們都沒有辦法打破我留給他們的陣法。
陳芋汐指著前面的房子:「我到裡面找找,你們到外面四處看看。」
我們一直在村子裡面尋找邪靈和人類,卻沒有在裡面看見任何東西。
誰都沒有想到,我們的院子居然被人偷襲了。
僅僅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陳芋汐從裡面走了出來:「人沒有在裡面,他們真的走了嗎?」
我看著陳芋汐在房間裡面走了一圈,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來,他們被抓走了啊。」
在我看來,那些人是不可能自己離開的。
就在這個時候,阿哲仿佛看見了什麼,指著地上的痕跡:「你們來看看。」
我走到了阿哲的面前,想要看看阿哲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只見阿哲指著地上的痕跡:「你看看這個,好像有人將人拖走的啊。」
僅僅從地上的痕跡判斷,那些人非常有可能是無意識的情況下被帶走的。
為了方便,那個人拖著那些人的身體離開了院子。
陳芋汐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有沒有用來追蹤的物件?」
我看著陳芋汐想要我將羅盤拿出來,滿臉帶著無奈:「羅盤對那個人沒有用。」
曾經我想過用羅盤找到神秘人的位置,奈何根本就沒有這個辦法。
陳芋汐看著我這樣說,深呼吸了一口氣:「那試試我的法器,希望我們能找到他們吧。」
好不容易將人帶出來,誰都不願意那些人在我們的面前消失。
沒用多久時間,陳芋汐將黃符燃燒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光圈。
本來她以為光圈應該可以找到那些人,誰知道光圈停留在原地沒有反應。
只見陳芋汐滿臉尷尬看了我一眼,撓了撓頭:「對不起啊,好像沒有作用了啊。」
我看著陳芋汐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羅盤應該算是搜索最有用的法器,連這個東西都沒有作用,其他法器肯定也沒有作用。
與此同時,阿哲來到了我們的後面,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順著痕跡過去看看。」
我和陳芋汐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那你千萬要小心一點點,千萬別出問題。」
那些人已經消失,但是我絕對不允許阿哲同樣死在那個人的手裡面。
當阿哲看著我滿臉關切的樣子,大笑了一聲:「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面,不會有事情的。」
說到這裡,他順著地上的痕跡慢慢摸索到了外面。
看他的樣子,仿佛想要儘快找到那些人的位置。
我看著阿哲已經離開,不由對陳芋汐開口道:「現在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有沒有用。」
只見我將衣服裡面的追蹤符拿了出來,放在她的面前。
當她看見我手裡面的追蹤符,眼睛猛然瞪大了起來:「你...你不會...」
我微微點了點頭:「我擔心有人將他們抓走,特意在他們的身上打上了黃符。」
也就是說,我只要想找到他們,只需要順著追蹤符應該就能找到。
陳芋汐沒有想到我居然留了一手,大笑了一聲:「那你在前面帶路,我跟在你的後面。」
我滿口答應了下來,將追蹤符放在手中甩了甩,任由追蹤符開始燃燒了起來。
突然,陳芋汐仿佛想到了什麼:「那你為什麼要阿哲離開這裡,你就不怕他出事情嗎?」
我看著陳芋汐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腦袋:「剛剛我沒有想到這張黃符。」
阿哲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怎麼可能讓他在外面冒險。
陳芋汐聽著我滿臉懊悔的語調,無奈搖了搖頭:「儘快,我擔心他們出什麼事情。」
只有我們幾個人才是專門來救人的,其他人來這裡非常有可能想要加害那些人。
僅僅一分鐘時間不到,追蹤符化為一團光團,慢慢對外面飄蕩了出去。
沒用多久,我們兩個人跟在了後面,看見村子的小路上面躺著一個人。
只見我指著巷子裡面的那個人:「快,有一個人躺在那邊,我們過去看看。」
陳芋汐順著我的手指看向前面的小巷子,同樣跟著我來到了小巷子裡面。
此時,那個人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知覺。
我將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面,滿臉帶著自責:「他已經沒有了氣息,應該已經死了啊。」
要是我能早一點點想到追蹤符,相信他就有可能死不掉。
陳芋汐看著我滿臉愧疚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別太難過,說不定他有此一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