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我們兩個人走入地下室,周圍一點光線都沒有。
陳芋汐偷偷看了我一眼,不由對我開口道:「你用黃符,還是我用黃符?」
反正我們兩個人都會這種最基本的道法,相信我們兩個人都可以照亮路線。
我看著陳芋汐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滿臉帶著無所謂:「我來吧。」
由於她是剛剛碰面的,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借用這樣的機會對我下手。
只見我將黃符從衣服裡面拿了出來,放在手裡面甩了甩,讓黃符劇烈燃燒了起來。
僅僅幾秒鐘時間,黃符再次熄滅,仿佛地下室有著另外一股力量在抗衡一般。
當陳芋汐察覺到我手中的黃符熄滅,滿臉帶著無語:「你這樣有點過分了啊。」
我滿臉詫異看向手中的黃符:「裡面有邪靈的痕跡啊,剛剛有一陣陰風吹滅的。」
陳芋汐顯然不願意相信我的黃符被陰風吹滅,將自己的黃符拿了出來。
看她的樣子,仿佛想要親自用黃符。
然而,還沒有等她將黃符燃燒起來,我們兩個人只覺得兩眼一片漆黑。
短短几秒鐘時間,我們就沒有了意識,躺在了地上。
在我暈厥以前,我的心裏面僅僅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們要完蛋了。
沒有意識來到這麼危險的地方,誰都不知道邪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我們。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我動了動手指,眼睛再次睜開,發現我們兩個人處於一個牢房之中。
牢房外面雖然看不見人,但是從火光映照下,能看見不少邪靈正在遊蕩。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四下看了看,方才看見陳芋汐躺在我的旁邊。
因為她剛剛用的力量比較多,所以她遲遲沒有甦醒過來。
只見我走到了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臉:「醒醒,這裡不適合休息啊。」
陳芋汐察覺到有人對她動手,第一時間想要還擊。
幸虧我的反應比較快,第一時間竄到了她的旁邊,方才免於被她一拳打在鼻樑上面。
當陳芋汐看著她身旁的人是我,方才有些尷尬撓了撓頭:「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沒有想到地下室別有洞天啊。」
本來我們兩個人以為地下室應該就是一個最為普通的地下室,誰知道下面有地牢。
只見陳芋汐對我擺了擺手:「我們不要被他們發現了,看看能不能離開這裡。」
邪靈將我們兩個人抓到這裡,卻沒有將我們兩個人殺死,誰都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嘛。
我微微點了點頭,將羅盤拿了出來,想要看看羅盤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離開的路線。
僅僅十幾秒鐘時間,羅盤的鋼尺開始飛速旋轉了起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羅盤的鋼尺轉動,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裡的邪靈有不少啊。」
要是外面僅僅只有一個邪靈,我相信羅盤只能對準其中的一個人。
相反,要是外面的邪靈太多,羅盤就沒有辦法鎖定其中的某一個邪靈。
就在我們兩個人震驚的時候,外面有著一個邪靈發現我們兩個人已經甦醒了過來。
瞬間,不少邪靈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了牢籠外面。
我看著他們弒殺的眼神,吞了吞口水:「看來,他們並不是不殺我們,而是在練手啊。」
他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能力不錯,特意將我們兩個人的小命留了下來。
陳芋汐同樣發現了這一點,冷笑了一聲:「想要拿我們練手,那就看看他們有沒資格。」
說到這裡,她在衣服裡面拿了不少黃符出來,想要用黃符對付這些邪靈。
我則是將背後的桃木劍拿了出來,扭了扭脖子:「試試看,我相信我們配合能殺。」
本來我們以為他們需要將牢籠打開,誰知道牢籠在我們的面前憑空消失了。
還沒有等我們反應過來,邪靈已經從外面殺了進來。
看他們的樣子,仿佛想要直接取走我們的小命。
我看著邪靈的位置,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沒有想到啊,他們居然會偷襲。」
普通的邪靈根本就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滿腦袋都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將人給殺了。
而面前的邪靈則是截然不同,他們連偷襲的時間都能算到。
幸虧我和陳芋汐都是征戰多年的相師和道士,僅僅憑藉他們的偷襲還不足以殺了我們。
僅僅一兩分鐘時間,我和陳芋汐的殺意已經起來了。
這些邪靈看著我們兩個人的位置,滿臉帶著認真,仿佛在找尋我們身上的突破口。
短短十幾分鐘時間,所有的邪靈都死在了我們的手裡面。
由於我們剛剛在上面已經花費了不少力氣,現在已經將自己的體力完全消耗了。
我看了一眼陳芋汐的方向,軟綿綿坐在了地上:「我不行了,太累了。」
別看桃木劍殺邪靈猶如切豆腐一樣,但是我需要花費不小的力氣。
陳芋汐看著我毫無顧忌坐在了地上,她同樣坐在了我的旁邊:「我連黃符都用完了。」
只見她將衣服裡面的黃符拿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讓我看見她已經沒有了黃符。
要是外面依舊有邪靈進來,相信我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了力量抵抗。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著腳步聲傳了出來。
我雖然已經很累了,但是我依舊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滿臉帶著嚴肅:「有腳步聲。」
陳芋汐微微點了點頭,將黃符放在了胸前,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黃符甩出去。
僅僅幾秒鐘時間,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我的身旁。
我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神秘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嚴格來說,我們來到工廠就是因為我們看見了他留下來的牌子。
當神秘人看著我滿臉憤怒的樣子,輕笑了一聲:「你們的戰鬥力出乎我的意料啊。」
按照神秘人的猜測,我們兩個人非常有可能死在這裡。
而現在,我們不僅僅將所有的邪靈殺死,身上居然連一點點傷勢都沒有。
突然,阿哲從後面追了上來,滿臉帶著怒火:「你...你從我眼皮子底下進入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