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光圍繞房間走了一圈,沒有發現房間裡面有其他邪靈,滿臉帶著笑容走了下來。
本來他以為我和阿哲兩個人正在等他的信息,趕忙來到我們的面前:「你們現在可以走。」
我看著朱晨光想要我們兩個人離開,將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起來。
「你來看看,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
朱晨光聽著我這樣說,滿臉帶著詫異:「不知道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要不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將這個標記指出來,相信他壓根就沒有發現下面的印記。
當我看著朱晨光滿臉真誠的樣子,我已經相信他壓根就不知道印記的問題。
與此同時,阿哲來到我的身旁:「會不會是剛剛那個邪靈留下來的東西?」
由於我同樣沒有見過這樣的印記,滿臉帶著無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但是印記裡面充斥著濃濃的邪氣,我相信這個印記肯定有壞處。
沒有了辦法,我從衣服裡面拿了一張黃符放在朱晨光的手裡面。
當朱晨光看著我依舊願意給他保命用的黃符,有些不確定開口道:「我這裡...有危險嗎?」
我不敢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輕笑了一聲:「你這裡最近鬧了邪靈,我怕有其他麻煩。」
隨後,我對阿哲打了一聲招呼:「事情辦完,我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休息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四點了,要是我們兩個人留在這裡,相信我們只有通宵一條路了。
當我們剛剛來到門口,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裡面:「對了,黃符別離身。」
朱晨光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兩個人有著充足的力量對付邪靈,他則是連邪靈都看不見。
果然,朱晨光聽見了我的聲音,連連點頭:「好,我保證不會讓黃符離開我的。」
在生命危險的事情上面,他算是知曉事理。
很快,我帶著阿哲坐在了汽車上面,兩個人將汽車開到了街道上面。
本來我正在思索那道印記的問題,誰知道我的手臂上面傳來了一陣劇痛。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我只覺得雙眼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
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只有強行踩下了剎車:「阿哲,保護我,我看不見了。」
當阿哲聽著我的聲音,連連點頭,坐在了我的身旁。
雖然他沒有辦法應付厲害的邪靈,但是讓他保護我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與此同時,我只覺得我的身體輕飄飄的,仿佛進入了其他的空間一樣。
阿哲看著我半天沒有聲張,將手放在了我的眼睛上面:「你沒事吧?」
由於我已經陷入了昏厥,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他回應,讓阿哲滿臉帶著焦灼。
沒有了辦法,他只有將我帶到了后座,自己坐在了駕駛位,將他帶到了馬路旁邊。
白靈主和骨碌邪靈同樣看出了我的狀況,兩個人第一時間開始商量了起來。
只見白靈主看了一眼骨碌邪靈:「他手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骨碌邪靈聽著白靈主這樣說,無奈嘆息了一聲:「連你都沒有見過,我怎麼可能見過啊。」
連他們兩個人都看不出印記到底是什麼,自然沒有了辦法出手,唯有選擇了靜觀其變。
此時,我已經來到了一個單獨的空間裡面。
這個空間一點光線都沒有,我只能看見無盡的黑暗。
由於我曾經在虛如惡的店鋪進入過這種奇妙的環境,我下意識將手放在了後背。
果然,桃木劍沒有在後面,黃符也同樣沒有在我的衣服裡面。
要是放在尋常人的身上,碰見這樣的事情僅僅只有等死一條路可以走。
而我則是截然不同,我不僅僅擁有第二境界的力量,同時修煉了震天訣。
只見我掃了一眼周圍,冷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們就在周圍,出來吧。」
伴隨著我的聲音在空間裡面傳了出去,不少邪靈慢慢從周圍走了出來。
看他們的站位,仿佛將我包圍在了中間,讓我沒有辦法從這裡離開。
我看了周圍的邪靈一眼,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們藏在這裡,你們這次一起上吧。」
這一次,我沒有了上一次的膽怯,因為我知道膽怯壓根就沒有作用。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邪靈仿佛承受不住我的嘲諷,紛紛對我的方向殺了過來。
我則是立馬將第二境界的力量用了出來,狠狠撞擊在這些邪靈的身上。
伴隨著一個又一個邪靈變成虛無,不少邪靈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我居然擁有著這樣的力量。
我看著邪靈僅僅只有包圍我的能力,忍不住對他們嘲諷了起來:「怎麼?不敢動手了?」
第二境界僅僅是我現在最次的力量,用來對付他們倒是不會辱沒了威名。
當邪靈看著我不斷挑釁,紛紛對視了一眼,一起對我的方向殺了過來。
本來我以為邪靈應該會再次托大,誰知道他們這一次直接動手。
沒有了辦法,震天訣從我的身體裡面爆發,一股極為強勢的邪氣衝撞在他們的身上。
前面的邪靈被我的力量打成了一片虛無,後面的邪靈則是被我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
只見我慢慢來到邪靈的面前,冷笑了一聲:「你們不行啊,連我都打不贏,有什麼用?」
嚴格來說,沒有了桃木劍和黃符的道士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用的人。
奈何我就是那個特殊的人,沒有了這兩樣東西僅僅只有可能讓我的力量更加強大。
沒有跟這些漏網之魚說什麼,再次出手,將他們全部打成了虛無碎片。
伴隨著最後一個邪靈消失,我才站了起來:「沒有了邪靈,我應該怎麼離開這裡?」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是我目前沒有摸索到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離開。
上一次有虛如惡將我叫了起來,讓我免於死在空間裡面。
這一次,虛如惡沒有在我的身旁,我沒有把握讓阿哲將我叫起來。
要是我提前知道我有可能來到這個空間,我非常有可能提前給他安排。
奈何現在一切都太遲了,想要出去僅僅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