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邪靈的事情,我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慢慢對外面走了出去。
僅僅半天時間,我就回到了店面門口。
此時,店面已經變了樣子。
二叔站在門口看著我,滿臉帶著笑容:「你回來了啊,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店面裝修。」
他不僅僅將店面裡面做了修改,甚至連店面的牌子都做了回來。
遠遠看過來,倒是覺得店面非常神秘。
只見我滿意點了點頭,走到了二叔面前:「讓你費心了啊。」
二叔連連搖頭:「不費心,能讓你滿意,我覺得已經足夠了啊。」
我沒有跟二叔說些什麼,來到了店面裡面,想要看看裡面的裝修需要多久時間。
因為裡面的裝修都是非常簡單的,二叔僅僅讓他們做了一點點輕微的改動。
很快,我的店面順利開張了。
本來我以為這樣的店面屬於鳳毛稜角一樣的存在,生意肯定非常好。
誰都沒有想到,店面遲遲沒有生意,仿佛沒有人關心他的生意一樣。
我坐在店面裡面只有擔心,不知道自己投出去的資金能不能回來。
僅僅幾分鐘時間,我便想了一個問題。
我的店面之所以沒有生意,非常有可能是因為我的店面沒有噱頭。
要是我能將店面推廣到外面,相信應該就有人慕名前來,那樣我就不需要擔心生意的事情。
我在腦海裡面搜索了一圈,發現僅僅只有英子姐一個人符合我的條件。
很快,我再次來到二叔和英子姐居住的房子。
當二叔看著我從外面回來,滿臉帶著笑容:「喲,大老闆來了啊,不知道你這一次...」
我聽著二叔隱隱有打趣的意思,連連搖頭:「二叔就別打趣我了,我有事情找你們幫忙。」
兩人聽聞我找他們有事情,連連點頭:「說說看,要是我們能幫忙,我們肯定不會拒絕你的。」
他們兩個人算是全力支持我創業的,相信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應該會答應。
只見我指著英子姐的方向:「我打算讓英子姐幫幫忙,看看能不能幫我吸引一點客戶。」
本來我這一次回來就是求助的,誰都沒有想到鄰居聽說了我回來的事情,紛紛走了出來。
我滿臉詫異看了他們一眼,指著自己:「我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鄰居指著我的方向:「我們聽說你開了一個什麼道法館,你身上肯定是不乾淨的。」
「對,你千萬不要來害我們,最好從我們這裡搬走。」
我眼看著鄰居將戰火蔓延在二叔和英子姐身上,趕忙制止了他們:「等等,我不會害你們的。」
本來我以為稍微解釋一下,他們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奈何他們根本就沒有答應的意思,揮了揮手:「我不聽你們的回答,你們都搬出去住。」
我知道我要是不站出來說幾句,英子姐和二叔以後在村子裡面同樣不好過。
只見我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你們不要怪我二叔,我只是借住在他們這裡,我承諾搬走。」
當他們聽見我願意搬走,滿意點了點頭:「現在就搬走,我們看著你搬走。」
「對,我們要是沒有看見你搬走,我們沒有辦法放心下來。」
我滿臉無奈搖了搖頭,看了二叔一眼:「麻煩你們把我的東西拿出來,我這段時間住在店裡吧。」
幸虧店鋪裡面有地方可以住,不然他這一次倒是有可能露宿街頭了。
英子姐聽聞我打算搬出去住,滿臉帶著緊張:「你這一次出去住,那你要小心一點啊。」
在他們的眼睛裡面,我永遠都是一個小孩子。
我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抹笑容:「我現在已經有照顧自己的能力,你們放心吧。」
當他們聽見我這樣說,方才答應了下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們來電話,我們去找你。」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滿口答應了下來:「行,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只見我從二叔的手裡面將包提了過來,慢慢對外面走了出去。
當鄰居看著我離開,方才放心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覺得我居然是那種不乾淨的人。
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再次回到了店鋪裡面。
本來我應該將行李放在周圍,誰知道我一點收拾的心都沒有,任由行李放在旁邊。
就在我打算關門休息的時候,門口有著聲音傳了出來,讓我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門口。
只見一名女生從外面走了進來,滿臉帶著猶豫:「你們...你們這裡能治療怪病嗎?」
其他人有可能不知道女生的意思是什麼,我則是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
隨後,我讓開了一個位置,示意她來到裡面。
誰都不願意將自己的痛說出來,我也不希望她不願意說出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
我將她帶到了裡面,臉上帶著一抹笑容:「要是你慢一點點,我恐怕就關門了。」
當她聽聞我這樣說,連連點頭:「不知道你這裡的價格是多少錢?我還是大學生。」
我打量了她一眼,琢磨了一番:「我需要的價格不會太高,絕對是你能承受的。」
她本來一直在擔心我需要的價格太高,現在她聽見了我的聲音,方才放心了下來。
只見我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五根手指:「很便宜,五百塊錢,應該沒問題吧。」
我知道大學生根本就沒有多少錢,五百塊錢應該算是她小半個月的收入。
當她聽聞我僅僅需要五百塊錢,趕忙將錢付了出來。
我看著她已經付了錢,臉上帶著一抹笑容:「現在你可以做做自我介紹,說下你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她算是我的第一個生意,我說什麼都要服務好。
當她聽聞我這樣說,不由斟酌了一番:「我叫陳冰,是在校的大學生,我這段時間一直做噩夢。」
我滿臉詫異打量了她一眼,輕笑了起來:「你仔細說說看,我應該能聽出一些什麼。」
身為相師,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從她的言語裡面聽出一些什麼,這樣我才能真正判斷出她碰見了什麼事情,以免引起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