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我將任務說出來,虛如惡立馬陷入了沉思。
我看著他半天都沒有答應,不由自主對虛如惡開口道:「這件事情很難嗎?」
當他聽著我這樣說,連連搖頭:「事情倒是不難,但是我需要麻煩不少人啊。」
不僅僅人間需要打點,他這邊同樣需要打點。
雖然虛如惡沒有明確說出自己需要什麼,我依舊將冥幣拍在了桌子上:「怎麼樣?」
虛如惡看著我拿出這麼一疊錢,雙眼放光:「沒問題,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我剛剛拿出來的冥幣比我第一次拿出來的冥幣多一倍,相當於讓他白撿的錢。
要是虛如惡不願意答應我的要求,我相信我可以找到其他人,讓他們幫我。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這麼多冥幣買不到一個人幫忙。
很快,我從商店裡面走了出來,站在孫嫵雲的面前:「我們走吧。」
孫嫵雲微微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周圍:「這裡是什麼地方,讓我非常不舒服。」
我聽著孫嫵雲一直詢問,不由對她搖了搖頭:「這裡是所有人都不願意來的地方。」
在我看來,僅僅只有瀕死之人才有可能來到這裡,其他人可不願意出現在這裡。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坐著公交車來到了站台。
此時,阿哲正坐在這裡等我們。
當他看著我帶著孫嫵雲正大光明出現,眼睛瞪大了起來:「這...沒事了嗎?」
我聽著阿哲的聲音,無所謂聳了聳肩膀:「你覺得...有事情嗎?」
孫嫵雲抬頭看了看烈日,覺得身體連一點不適都沒有。
很快,阿哲發現孫嫵雲的脖子上多了一個造型別致的吊墜。
不用問,她能正常出現在太陽下,十有八九就是吊墜的功勞。
我順著阿哲的眼神看向孫嫵雲,方才發現了孫嫵雲的問題。
只見我來到她的身旁:「這個吊墜就是你的護身符,你最好放在衣服裡面。」
萬一有不長眼的人將吊墜搶走,孫嫵雲非常有可能被烈日曬到蒸發。
當她聽著我提起吊墜的事情,方才將吊墜放在了衣服裡面。
本來我打算回到店面裡面休息幾天,誰知道那條商業街已經拆遷了。
連租金都沒有拿回來,我已經沒有了回去的路。
阿哲看著我們沒有了地方可以去,不由自主對我開口道:「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阿哲依舊在擔心天湖市的邪靈。
雖然那位遲遲沒有來信息,但是阿哲老覺得天湖市已經發生了事端。
然而我壓根就沒有將天湖市的事情放在心裏面,琢磨了一番:「我打算開一個工作室。」
以前那些人找我僅僅只有通過電話,現在我光明正大將工作室開出來。
那些碰見了靈異事件的人可以上門諮詢,相信工作室的生意絕對不會太差勁。
沒用多久時間,我找到了一個旺鋪,將裡面的招牌稍微改了改,立馬成為我的工作室。
阿哲和孫嫵雲兩個人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我將他們兩個人留在了工作室裡面。
前幾天時間,我們一直留在工作室裡面喝茶聊天。
現在孫嫵雲已經熟悉了三千年後的世界,學會了我們的語言。
短時間沒有生意,我們倒是一點焦急的心都沒有。
然而,一眼過去,十天過去了。
工作室連一個詢問的人都沒有,阿哲不由自主來到了我的面前:「會不會沒人信我們啊。」
我看著阿哲已經坐不住了,不由自主對阿哲笑了起來:「怕什麼?反正我養著你們。」
在我的眼睛裡面,就算我們十年不做生意,我口袋裡面的錢已經足夠開銷了。
之所以開一個工作室,僅僅因為我希望那些尋求幫助的人能找到我。
就在我們幾個人聊天的時候,門口有著一個學生摸樣的人走了進來。
孫嫵雲第一時間走到了他的面前,將他帶到了工作室裡面。
由於他是我們的第一個生意,我決定親自接待。
只見我來到了男生的面前,輕笑了一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的幫忙?」
當男生聽著我的問題,連連點頭:「你們...你們是不是可以處理那些詭異的事情?」
委託工作室上面已經寫明了針對靈異事件,所以他覺得找我們應該沒錯。
我沒有回應男生的問題,而是選擇反問了起來:「你身邊是不是發生了不可解釋的事情?」
雖然我沒有正面回應他的問題,但是他默認了我能幫忙。
只見他連連點頭:「我租住的房子最近一直有問題發生,午夜十二點每次都有黃水冒出。」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漸漸變得恐懼,仿佛看見了什麼特別恐怖的事情。
要是放在以前,阿哲有可能覺得他面臨的東西就是一個小邪靈。
但凡那個邪靈厲害一點點,男生壓根就沒有出來求助的能力。
只見阿哲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來到他的身旁。
我不知道阿哲找我有什麼事情,不由對男生表達了一下歉意,跟著阿哲走到了旁邊。
阿哲滿臉無奈看了男生一眼:「他那邊應該只有一個小邪靈,我們也要接嗎?」
在他看來,我們兩個人的本事應該用在那些厲害的邪靈身上。
當我看著阿哲不願意接這種單子,滿臉帶著無語:「要是連這種單子都不接,還接什麼。」
名氣都是一步步往上面走的,要是我們拒絕的任務太多,反而沒有了名聲。
很快,我回到了男生的面前:「你別擔心,不知道你什麼時間方便帶我們過去看看。」
沒有親眼見過,光憑他的一面之詞,我沒有辦法判斷那位到底是什麼實力的邪靈。
本來我以為男生應該會拖延幾天時間,誰知道男生立馬站了起來:「我們現在就能去啊。」
看得出來,他遭遇靈異事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是今天不幫他將邪靈的問題處理好,相信他連最基本的休息都做不到。
當我聽著他現在就願意帶我們前往,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到這裡,我對阿哲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將我準備的包裹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