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道長兩個人聽著白靈主的詢問,同時用下巴點了點前面的七仙草。
白靈主順著我們兩個人的眼神看向七仙草的位置,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你們為什麼不拿走啊?」
在他的眼睛裡面,我們已經找到了七仙草,完全有能力將七仙草拿走。
我聽著白靈主這樣說,滿臉帶著無語:「要是我們有能力拿走,怎麼可能有你在這裡廢話。」
隨後,我不由詢問了起來:「骨碌邪靈那邊的事情怎麼樣?有沒有說服他?」
白靈主聽著我的詢問,滿臉無奈搖了搖頭:「他簡直就是一個老古板,我自問沒有辦法說服他。」
他已經用了不少辦法,奈何沒有一個辦法能用上。
我早就知道骨碌邪靈沒有投降的意思,無奈嘆息了一聲:「我早就知道骨碌邪靈的力量,我不怪你。」
不僅僅白靈主沒有辦法說服,我相信我也同樣沒有辦法說服。
突然,陳道長仿佛想到了什麼,打量了一眼白靈主:「你來看看這株七仙草,我覺得你應該有辦法將七仙草拿出來。」
白靈主看著我們兩個人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心裏面一點把握都沒有。
在他看來,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辦法拿下來的東西,他應該同樣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礙於面子,他依舊跟著陳道長來到了七仙草的面前,想要看看我們兩個人最頭疼的事情是什麼。
僅僅幾秒鐘時間,白靈主便看見上面的麻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七仙草外圍居然有如此強烈的邪氣籠罩?」
陳道長看著白靈主半天沒有反應,將自己的手對著裡面伸了過去。
很快,裡面的邪氣從七仙草的外圍爆發,狠狠對陳道長的手掌撞擊了過來。
看他的樣子,仿佛想要將陳道長打飛。
幸虧陳道長早就有了準備,將桃木劍放在了面前,強行將這道邪氣劈砍成虛無。
隨後,陳道長看了一眼白靈主的方向:「怎麼樣?你有沒有辦法?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了。」
我們兩個人都做了實驗,根本沒有辦法將這裡的邪氣打破。
白靈主作為曾經的邪靈君王,相信他應該有這方面的力量。
當白靈主聽著我這樣說,滿臉帶著疑惑,慢慢來到七仙草的旁邊。
看他的樣子,仿佛想要看看七仙草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由於目測是沒有辦法看出邪氣的,白靈主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只能試試,但是我不能給你們打保票。」
我明白白靈主同樣沒有信心,滿口答應了下來:「交給你了。」
只見白靈主將手伸了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將手放在了上面。
還沒有等他的手觸碰到七仙草,裡面的邪氣立馬有著力量翻滾了起來,狠狠對白靈主的方向撞了過來。
幸虧白靈主的力量非常強勢,直接將這一段力量撞成了虛無。
我和陳道長兩個人看著白靈主在這樣的事情上面吃癟,趕忙來到他的面前:「怎麼回事?」
白靈主聽著我們兩個人的聲音,滿臉帶著震驚:「這股邪氣有點熟悉的,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啊。」
沒用多久時間,白靈主立馬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我和陳道長的方向:「我想起來了,這股邪氣應該是屬於骨碌邪靈的。」
他剛剛在護心鏡裡面聊了那麼久的時間,怎麼可能不知道力量是屬於誰的。
我看著他提起這樣的事情,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只有打敗了骨碌邪靈,才有機會將七仙草拿下來?」
白靈主聽著我的提問,琢磨了一番:「不一定,要是他願意輔助你將裡面的七仙草拿下來,我相信應該有機會。」
當我聽著白靈主的聲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骨碌邪靈有點倔強啊,要是你都沒有辦法說服他,恐怕我們都沒有這個機會。」
骨碌邪靈明顯對我們的身份非常忌憚,根本不願意和我們交流。
要是我再次來到骨碌邪靈的面前,他非常有可能覺得我們兩個人想找他的麻煩。
白靈主看著我沒有辦法勸說骨碌邪靈,滿臉帶著無奈:「我已經勸說了他,但是他根本就不願意聽我的。」
他剛剛算是什麼方法都用了一次,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我明白他的意思,指著旁邊的位置:「反正這裡沒有其他人,你來這裡坐坐。」
當他聽著我這樣說,默默來到我和陳道長的身旁,仿佛想要看看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說的。
只見我打量了一眼白靈主,輕笑了起來:「我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在我看來,白靈主不應該僅僅只有這樣的手段,畢竟他同樣是一個邪靈君王。
僅僅只有邪靈才是對互相最了解的,我想要看看白靈主有什麼想要說的。
他看著我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滿臉無奈搖了搖頭:「我已經用了我知道的所有方法,的確沒有了對付他的方法,你們...自己想想吧。」
站在白靈主的立場上面,他覺得自己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
我聽著白靈主這樣說,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有沒有主意?我們願意聽你的。」
只有邪靈才對邪靈了解,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這一步。
當白靈主看著我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琢磨了一番:「你讓我好好想想,我覺得應該有辦法。」
骨碌邪靈現在僅僅只有一個軟肋,那就是他不願意死亡。
只要我們抓住了他的軟肋,相信骨碌邪靈根本不可能成為我們的對手。
僅僅幾分鐘時間,白靈主看了一眼我的方向,滿臉帶著興奮:「有辦法了,我們可以攻心。」
骨碌邪靈最害怕的東西就是死亡,我們只要抓住了他的弱點,相信我們就能說服他。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想要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根本不需要擔憂骨碌邪靈不答應。
當我聽著白靈主這樣說,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骨碌邪靈有著自己的傲氣,我覺得你用這樣的方法行不通,最起碼他不會被我們兩個人說服,只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