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骨碌邪靈滿臉死氣沉沉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對自己已經沒有了希望。
既然這樣,我已經有了對付他的計劃。
只見我慢慢來到陣法的邊緣,打量了一眼裡面的骨碌邪靈:「我知道你現在想要一條活路,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當他聽著我願意給他一條活路,慢慢來到陣法的邊緣:「你願意把我從護心鏡裡面放出去?」
在他的眼睛裡面,我根本不可能將他從這樣的地方放走,畢竟他的力量遠遠凌駕於我們兩個人。
但凡我們將他從護心鏡裡面放走,他都有可能反過來找我們兩個人的麻煩。
我看著骨碌邪靈的表情,輕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放你離開有沒有可能性?」
說到這裡,我指著白靈主的方向:「你可以變成和他一樣的邪靈,以後可以自由在護心鏡裡面進出。」
當他聽著我打算將他收入奴僕,滿臉帶著憤怒:「我是永遠不可能向一個人類屈服的。」
或許是因為骨碌邪靈覺得白靈主沒有了君主邪靈的傲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不像他,不可能做這種侮辱自己的事情。」
白靈主察覺到骨碌邪靈覺得自己無能,滿臉帶著寒意往前面走了幾步:「你以為我是因為打不過他,方才願意俯首稱臣嗎?」
瞬間,兩個人開始針鋒相對了起來,仿佛誰都不願意放過對方。
我看著白靈主將目光放在骨碌邪靈的身上,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有這方面的羈絆。
骨碌邪靈聽著白靈主直言不諱,無所謂聳了聳肩膀:「難道不是嗎?我平生最看不起你這樣的邪靈。」
在他看來,君王就應該有君王的傲氣,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還沒有等我說些什麼,白靈主攔在我的面前:「誰都不要攔著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僅僅幾秒鐘時間,白靈主將他的力量全部擴散了開來,將整個護心鏡包裹在了裡面。
在外面,他有可能釋放不出自己的力量。
但是他在護心鏡裡面,他可以百分之百將所有的力量用出來,根本沒有其他人可以抗衡。
伴隨著他的力量漸漸擴散,骨碌邪靈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滿臉帶著詫異:「沒有想到啊,你的實力居然和我不相上下?」
本來他以為白靈主俯首稱臣是因為實力不足,現在他才知道白靈主擁有殺死我們的能力。
當白靈主看著骨碌邪靈陷入沉思,不由走到骨碌邪靈的面前:「想要保命就只有這一招,我覺得你應該不希望在這樣的地方隕滅吧?」
我聽著白靈主隱隱有威脅的意思,趕忙將護心鏡的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狠狠壓在了他的身上。
瞬間,骨碌邪靈只覺得渾身難受,身體裡面的邪氣則是順著他的身體全部飄飛了出來。
對於一個邪靈來說,身上要是沒有了邪氣,他就猶如一個廢物一樣,誰都可以欺負他。
白靈主看著骨碌邪靈承受不住護心鏡的力量,滿臉帶著笑容:「你看看,你連這樣的力量都承受不住,你怎麼可能長期承受這樣的折磨。」
直到現在,骨碌邪靈才明白白靈主為什麼要臣服在我的手中。
只見骨碌邪靈下意識打量了我一眼,依舊覺得我的力量太過於渺小。
每個君王都有睥睨天下的傲氣,他同樣也有自己的驕傲。
要是讓他低頭簽訂主奴契約,相信骨碌邪靈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僅僅一分鐘時間,骨碌邪靈滿臉懊惱大吼了一聲:「我後悔沒有將你們一擊必殺,導致我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
在他看來,他要是早一點將召喚百骨的能力用出來,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如今,他已經來到了護心鏡裡面,想要出去根本就沒有可能性。
白靈主看著骨碌邪靈已經有了一絲心動,默默來到他的面前,琢磨了一番:「你跟著他一點都不虧,最起碼我覺得我得到了應該有的尊重。」
和他最初的承諾一樣,要是我沒有出現生命危險,他根本不願意從護心鏡裡面出來。
而且我一直遵守我和白靈主的約定,平時根本沒有找他幫忙的意思,更加沒有用契約的事情威脅他。
骨碌邪靈察覺到白靈主已經將我認成了真正的主子,心裏面隱隱有著驚濤海浪:「為什麼你會如此死心塌地跟著一個人類?」
白靈主本來以為自己說了那麼多,十有八九應該能說服他。
誰都沒有想到,自己說這麼多一點作用都沒有。
沒了辦法,白靈主不由自主走到骨碌邪靈的身旁,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來到屏障的旁邊。
看他的樣子,仿佛有什麼保密的事情需要說出來。
僅僅幾秒鐘時間,骨碌邪靈來到了旁邊,認真聽著他的聲音:「你說說看,有什麼事情?」
白靈主不著痕跡看了我一眼,小聲提醒了起來:「我們在這裡連自爆的能力都沒有,你覺得護心鏡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有多強大?」
僅僅只有一個法器就可以將他們鎮壓在這裡,本人要是來到這裡肯定可以彈指間將他們殺死。
瞬間,骨碌邪靈就明白了過來。
白靈主根本不是承認我是他的主人,而是覺得我的法器是他的主人。
與此同時,我看著他們兩個人聊了一段時間,不由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可以給你半天時間考慮。」
護心鏡裡面的力量是可以任由他調配的,只要我沒有操控護心鏡壓制他,相信護心鏡就沒有理由將他壓制下來。
骨碌邪靈聽著我願意留下時間給他考慮,默默對裡面走了過去,生怕我現在對他下手。
隨後,我對白靈主打了一聲招呼:「我們出去,給他足夠的時間思考吧。」
在我看來,骨碌邪靈要是沒有真心臣服在我的手中,我以後肯定要吃不少苦頭。
給他時間思索,僅僅是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沒用多久時間,我們兩個人同時從護心鏡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陳道長的面前。
當陳道長看著我們兩個人出來,滿臉帶著笑容:「七仙草的位置已經知道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