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遭受骨碌邪靈一擊,身體猶如破絮一樣飛了起來,重重撞擊在山壁上面。
瞬間,陳道長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液,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我看著他落在了周圍,趕忙來到陳道長的面前,想要將他喚醒。
奈何陳道長身體裡面的力量已經開始紊亂,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他喚醒。
沒有了他的幫忙,我自問根本不可能是骨碌邪靈的對手。
只見我慢慢對陳道長的方向蹲了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來,我們要死在這裡了啊。」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麼,將我的底牌護心鏡拿了出來:「白靈主,現在只能靠你了啊。」
本來白靈主不願意從護心鏡裡面出來,奈何他看見陳道長暈厥在了地上。
沒有了辦法,他只有從護心鏡裡面走了出來,站在骨碌邪靈的面前。
當骨碌邪靈察覺到一股不弱他的氣勢慢慢出現,第一時間將腳步停頓了下來。
他知道我和陳道長都沒有這樣的力量,現在出現了這樣的力量肯定是不對勁的。
我看著白靈主攔在了我和陳道長面前,滿臉帶著無奈:「我們已經沒有了辦法,拜託你了。」
白靈主滿臉無語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你們兩個人真是沒事找事啊。」
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勸導多多少少有些作用,誰知道我們兩個人依舊選擇過來。
只見白靈主打量了一眼骨碌邪靈,輕笑了起來:「有本座在這裡,你想要找他們的麻煩,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啊。」
當骨碌邪靈看著白靈主身體呈現透明的形狀,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同樣是邪靈。
很快,骨碌邪靈來到白靈主的面前,冷笑了一聲:「你我同時邪靈,為什麼因為他們有衝突?你完全可以留在這裡,我們共享天下。」
在他的眼睛裡面,白靈主的力量沒有他的力量高。
只要讓他找到了機會,非常有可能將白靈主吞噬下去。
到了那個時候,骨碌邪靈的力量就可以增長一大段。
白靈主作為曾經的邪靈君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骨碌邪靈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只見白靈主冷笑著搖了搖頭:「你的心思是什麼,我想我們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與此同時,他不由看了一眼我的方向,儘量將聲音放小了一些:「你也要來幫我,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放在以前,白靈主還能找機會和他硬扛幾下。
而現在,白靈主的力量被護心鏡封鎖了不少,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當我聽著他需要我的幫忙,趕忙將陳道長放在了山壁旁邊,拿著桃木劍來到白靈主的身旁。
當白靈主看著我出現在他的身旁,大笑了起來:「我有可能拿捏不住你,但是你應該害怕這種東西吧。」
桃木劍本來就是克制他們的東西,只要我有機會將桃木劍劈砍在他的身上,相信骨碌邪靈同樣不是對手。
骨碌邪靈聽著白靈主和我打算聯合起來,滿臉帶著憤怒:「明明是邪靈,卻要做這樣的事情,讓我不齒。」
白靈主根本就沒有搭理骨碌邪靈的意思,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給你創造攻擊他的機會,能不能打中就看你了。」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力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控制住眼前的邪靈。
我明白白靈主已經做到了極限,滿口答應了下來:「你能幫我控制住他,我保證能殺了他。」
此時,我身體裡面的殺意暴涌而出。
陳道長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唯一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骨碌邪靈。
要是我們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相信他有可能將我們全部殺死在這裡。
一旦骨碌邪靈將白靈主的力量全部吸收,相信他的實力有可能突破到更高的層次。
到了那個時候,黃山已經沒有辦法將他禁錮。
僅僅幾秒鐘時間,白靈主的邪氣打在了骨碌邪靈的身上,強行將他按在了原地。
由於白靈主的力量沒有多高,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將白靈主攔截。
本來他以為自己用這樣的方法可以控制住骨碌邪靈,誰知道骨碌邪靈稍微發力就能挪移位置。
雖然他的位置挪移不遠,但是我的桃木劍根本就沒有辦法打中他。
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兩個人的配合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只見我打量了一眼骨碌邪靈的方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必須要換一種對策了。」
白靈主聽著我沒有辦法打中他,立馬回到了我的身旁,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的力量太差了。」
要是陳道長或者陳文清在這裡,相信他們兩個人的配合肯定比我好。
與此同時,骨碌邪靈打量了一眼白靈主,發現白靈主的實力一點都不弱。
只不過白靈主身體裡面有著一層封印,讓他的力量沒有辦法百分之百用出來。
雖然他不知道白靈主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有機會將白靈主留在這裡。
僅僅幾秒鐘時間,骨碌邪靈往前面走了幾步,看了一眼白靈主的方向:「你的實力如此強悍,為和跟在一個人類身旁,我們邪靈本來就是自由的。」
連肉體都沒有,他們自然算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我看著骨碌邪靈不斷勸說白靈主,心裏面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骨碌邪靈能不能說服白靈主。
只見白靈主打量了一眼骨碌邪靈,冷笑了起來:「黃山本來就是你的地盤,要是我留在這裡,你遲早將我吞噬了。」
他正在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個,所以他根本就不願意做什麼事情。
當骨碌邪靈聽著白靈主將擔心的事情說出來,連連搖頭:「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面,我們兩個人的實力相差不大,為什麼我們兩個人不能一起統領黃山呢?」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再次開口道:「黃山經常有一些外來的遊客闖入其中,這些人可是我們絕佳的補品啊。」
白靈主看著骨碌邪靈如此誠意的邀請自己,仿佛有些心動,默默對骨碌邪靈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我不知道白靈主是不是被說動,心中的不安越加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