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看著白靈主不斷詢問他,讓他隱隱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收拾他們了。」
白靈主順著邪靈的劍鋒方向看了一眼我和陳道長,連連搖頭:「有我在這裡,你對付不了他們的。」
當邪靈開口的一瞬間,我和陳道長對視了一眼。
剛剛我們對付邪靈那麼久的時間,沒有想到邪靈居然有說話的能力。
僅僅幾秒鐘時間,兩個邪靈再次對碰在了一起。
白靈主近距離站在邪靈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上的鎧甲:「我認識你,為和你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邪靈聽著白靈主不斷對自己套近乎,手中的長劍一段接一段揮舞了出來。
白靈主唯有不斷躲閃,生怕他的劍鋒打在自己的身上。
初一交鋒,他就察覺到邪靈的劍鋒比較鋒芒,打在他的身上同樣有危險。
陳道長看著白靈主和邪靈兩個人不斷有著聲音傳來,滿臉帶著無奈:「白靈主為什麼這麼話癆?」
他們最初認識白靈主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非常沉穩的邪靈君王。
而現在,要是沒有人說出白靈主的前身,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邪靈君王。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再次對碰了一招,各自後退了幾步。
此時,白靈主仿佛想到了什麼,指著邪靈的方向:「我想起來了,你應該是商國大將軍,但是死於冤屈,所以你的怨念頗深。」
邪靈聽著白靈主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滿臉帶著暴怒,身上的黑色氣息再次變得濃郁了不少。
我看著邪靈身上的黑氣,趕忙對白靈主開口道:「不好,他又要暴走了。」
白靈主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都是邪靈,互相給一個面子,不要打了吧。」
本來他以為邪靈應該會留下來聽他廢話兩句,誰都沒有想到,邪靈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一秒鐘的時間,邪靈就出現在白靈主的面前。
本來白靈主和他可以勉強打成一個平手,現在白靈主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只見白靈主滿臉無奈逃竄,生怕他跟在了自己的後面。
我遠遠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追殺,忍不住看了一眼陳道長的方向:「看來,白靈主不是對手啊。」
陳道長聽著我這樣說,微微點了點頭:「邪靈已經進入了暴走狀態,白靈主不是他的對手是正常的。」
隨後,我們兩個人又看向陳文清的方向,仿佛想要看看陳文清有沒有辦法摧毀水晶。
本來陳文清有本事將水晶摧毀,而現在他發現邪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白靈主還有辦法躲閃,一旦邪靈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他必死無疑。
我看著邪靈還有這一招,忍不住抱怨了起來:「為什麼邪靈還能陷入暴走,短短几分鐘時間暴走了兩回。」
僅僅一個簡簡單單的抱怨,白靈主悄無聲息出現在我的面前,滿臉帶著震驚:「你說什麼?他已經暴走了一次?」
我微微點了點頭,將剛剛的事情說了出來。
只見白靈主滿臉嚴肅看向邪靈的方向:「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的暴走僅僅只能支持三回合,但是第三回的時候,他的力量可以疊加到巔峰。」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根本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當我聽著白靈主提起邪靈的特性,忍不住對陳文清大聲呼喊了起來:「快點將祭壇給拆了,不然我們都要留在這裡了。」
陳文清看著我們兩個人想要他繼續拆祭壇,他站在原地一點反應都沒有。
性命都是自己的,陳文清明白自己要是出手,他非常有可能成為首選目標。
按照他現在的傷勢,他根本不可能躲避掉邪靈的攻擊。
為了自己的安全,陳文清說什麼都不願意動手,藏在了一顆石頭後面。
我看著陳文清藏了起來,滿臉帶著無語:「你看看,只要他找機會將祭壇拆了,那我們就安全了啊。」
陳道長明白陳文清怕死,無奈嘆息了一聲:「看來,我們兩個人需要過去看看了。」
我聽著陳道長想要帶我到祭壇旁邊,忍不住看了一眼邪靈的方向,發現邪靈時不時看向我們。
就在陳道長要站起來的時候,我連忙拉住了陳道長:「陳道長,邪靈一直盯著我們。」
現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本來就有傷勢,要是邪靈將我們兩個人作為首選目標,那我們沒辦法抵抗。
為了安全,我們只能乖乖留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白靈主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我現在只能和他打平,你們快來幫忙,不能讓他有第三回暴走。」
我明白白靈主的意思,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順手拿起了桃木劍。
我們幾個人現在算是一條船上面的人,要是白靈主落敗了,那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陳文清看著我打算過去幫忙,滿臉帶著苦澀:「不是我不過去幫忙,我的身體吃不消了。」
我聽著陳文清的聲音,微微點了點頭:「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你們只要找機會攻擊祭壇。」
隨後,我來到白靈主的身旁,滿臉帶著笑容:「那我們兩個人一起出手吧,我相信他應該不是我們的對手。」
白靈主的本意想要陳道長和陳文清兩個人出手,這樣他就不需要顧忌身旁的人是不是活著。
而現在,白靈主就有了一些忌憚,他需要保護我的安全。
或許是因為邪靈感覺到了我們的挑戰,第一時間對我的方向殺了過來。
看邪靈的樣子,仿佛想要將我殺死在這裡。
柿子要挑軟的捏,邪靈現在將我當做了那個最軟的柿子。
幸虧白靈主時不時在我的面前攔截,讓他的力量沒有辦法全部打在我的身上。
不然我早就堅持不下去,根本不用談其他的事情。
陳道長看著我和白靈主能攔住邪靈,不由對陳文清打了一個眼色,仿佛想要他儘快起來。
奈何陳文清仿佛沒有看見陳道長的眼色一樣,一直躲在石頭後面,根本就沒有出來的意思。
沒有辦法,陳道長只能選擇親力親為,看看能不能攻擊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