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我們兩個人已經在路上走了足足兩三天的時間。
陳道長滿臉怨氣看了我一眼:「要不是因為你打算前往天山山脈,我們應該已經到了。」
我知道陳道長打心裡不願意前往天山山脈,唯有訕笑了起來:「那就辛苦陳道長了。」
突然,我仿佛想到了什麼,打量了一眼陳道長:「你每天躺著也是躺著,不如出來走走。」
當他聽見我這樣說,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你是不是在映射我老了,我打死你。」
我們兩個人在路上打打鬧鬧,倒是不覺得時間過的太慢。
不知不覺,一天時間已經過去了。
陳道長看了我一眼,不由對我開口道:「我現在需要檢驗一下你的陣法,你打給我看看。」
我聽聞陳道長的聲音非常嚴肅,怎麼可能不知道陳道長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只見我慢慢走到陳道長的面前,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目標啊,我打給你看看吧。」
沒有邪靈在我們的旁邊,他僅僅只能看出我用陣法的速度,卻沒有辦法看出陣法的實力。
當他聽著我需要找一個目標,不由輕笑了起來:「你等等,要目標還不簡單嗎?」
沒用多久時間,陳道長便察覺到周圍有著一些孤魂游鬼。
僅僅幾分鐘時間,陳道長指著一個弱小的邪靈:「他現在就是你的目標,用你的陣法。」
在他的眼睛裡面,我現在對付這種品階的邪靈根本就用不上陣法。
但是我要是不用陣法,他就看不出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橫。
只見我走到了邪靈的面前,滿臉帶著笑容:「那就對不住了,都是他讓我對付你的。」
陳道長看著我一直在碎碎念叨著什麼,滿臉帶著無語踹了我一腳:「快點動手。」
我知道我不能繼續浪費時間,幾張黃符落在了邪靈的周圍,強行將他關在了裡面。
還沒有等邪靈反應過來,陣法的威力就已經釋放了出來,強行將邪靈給殺死了。
陳道長自問還沒有看清楚陣法的威力,人就已經不見了,讓他滿臉帶著無奈。
為了保證他能清晰知道我的實力,他不由接著說道:「前面還有其他的邪靈,我們繼續走。」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對著護心鏡裡面的白靈主聊上了。
要是掄起實力來說,白靈主的實力肯定比這些邪靈要厲害不少。
當白靈主看著我出現在他的旁邊,滿臉帶著無語:「你不要說你想要我當你的對手。」
要是沒有契約在裡面,相信他非常願意成為我的對手。
但是現在,白靈主已經沒有了離開的意思,滿臉帶著嫌棄搖了搖頭:「你繼續往前面走吧。」
不僅僅陳道長能感覺到周圍的邪靈,白靈主也同樣可以察覺到周圍的邪靈。
沒用多久時間,陳道長指著前面的一個透明的影子:「這個邪靈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識,看你了。」
他沒有出手的意思,後退了幾步,仿佛將這個邪靈交給我處理。
我滿臉無奈點了點頭,手裡面的黃符已經甩了出來,落在了邪靈的面前。
邪靈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硬生生被我的黃符力量震成了碎片。
到了現在,陳道長才看出我的陣法到底有多厲害。
只見陳道長微微點了點頭:「不錯,有這樣的力量,我相信尋常的邪靈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還沒有等我說些什麼,陳道長再次開口道:「但是你也不要驕傲,你的陣法還有不少不足的地方,你的陣法構成實在是太糟糕了。」
很快,陳道長走到了我設置的陣法旁邊,用腳踹了踹其中的黃符:「你看看,陣法不應該是懸浮的,而是應該穩紮穩打在土壤裡面的。」
有些厲害的邪靈要是看見了陣腳,他們非常有可能從陣法裡面衝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我的小命就有可能保不住了。
當我聽見陳道長隱隱有警告自己的意思,連忙點了點頭:「我記住了,我會多練的。」
由於設置陣法是可以隨手練習的,所以我路上一直在練習陣法的設置。
沒用多久時間,陳道長指著前面的村鎮:「我們到裡面看看,希望能在裡面買到一些保暖的東西。」
我本來以為我們兩個人可以直接前往目的地,誰都沒有想到,陳道長居然要買這樣的東西。
由於他根本就沒有跟我商量的意思,我不由自主跟在了他的後面,兩個人來到了小商品市場。
陳道長在裡面轉了一圈,將棉大衣和一些暖寶寶全部拿了出來。
我滿臉無語看著陳道長手裡面的東西,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沒有搞錯?你買這麼多這個?」
陳道長本來以為我應該也要買這樣的東西,誰都沒有想到我根本就沒有買的意思。
只見陳道長震驚的看著我:「你不要告訴我,你去天山山脈用不上這樣的東西?」
在他的眼睛裡面,天山山脈應該算是奇冷無比的地方,怎麼可能用不上這樣的東西。
我聽著他這樣說,滿臉帶著無所謂:「肯定是因為你的年紀太大了,所以你才需要用這樣的東西。」
陳道長聽著我這樣說,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要是覺得你可以不用,那你有本事和我打賭嗎?」
我看著陳道長隱隱有打賭的意思,連連點頭:「當然,你想要賭什麼?我都願意陪你玩。」
當他聽聞我真的願意陪他賭這一次,冷笑了起來:「我現在買的這些東西,你有本事在天山山脈不要用,那我以後叫你師傅。」
還沒有等我回應,白靈主的笑聲從護心鏡裡面傳了出來。
本來他以為道士的世界應該是非常枯燥的,誰都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居然還有鬥嘴的情況。
正是因為聽見了白靈主的笑聲,我不由對陳道長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在天山山脈肯定不會用你買的任何東西,你自己好好提著吧。」
說到這裡,我直接對外面走了出去,根本就沒有將陳道長的事情放在心裏面。
在我的眼睛裡面,天上有可能有點寒冷,但是還沒有到穿這種棉大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