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出現的數之不盡的黑色影子,我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
說句實在的,這些攻擊能不能多點花樣?
每次都是這個樣子。
我雖然很好奇,曾經出現的那個能夠控制蟲子的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如今看她用的這些手段,和之前碰上的那些對手也沒什麼區別。
我頓時也就熄滅了想要認識一下她的心思。
不過也是,一些和邪靈勾結在一起的蠢貨罷了。
既然她的控蟲之術沒有辦法用到正途上,那也就不必讓她將這門功法繼續傳下去了。
畢竟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一個已經走入邪路的控蟲師,會選擇一個心地純善的人教他功法。
若不能走上正路,那還不如直接讓著傳承斷絕。
畢竟斷絕的又不是自家香火,所以我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周圍的這些黑影多半都是一些小怨靈,實力也就馬馬虎虎。
於我們幾人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但我能夠感覺到,此處再次傳來了空間波動。
我很好奇,對方將我們引到這裡,總不可能只是讓我們見見這些毫無殺傷力的小怨靈,然後就要這樣放過我們。
「喂,背後搞鬼的那個傢伙,我都已經遵照著你的要求來到這裡了,你怎麼也不說出來和我見一面?該不會是因為自己長得太醜,所以不好意思見人吧。」
我的聲音陡然放大了不少,我知道操控它們的那個傢伙一定就在背後躲著。
我是實在好奇她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呢?
「等你打敗了這些怨靈,說不定就有機會見到我了,否則我也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幫你收屍了,哦不對,它們應該不會給你留下屍體。」
那個傢伙並沒有出現,但是卻回答了我剛才挑釁的話語。
用的應該不是她本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
我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看著面前這些躍躍欲試的小怨靈。
剛好這段時間沒再找過怨靈的麻煩。
平時完成委託的時候也只能遇到一兩隻。
多出來這麼多的小怨靈讓我練手,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這人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的怨靈,倒是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那就先要了你們這些怨靈的命吧!」我話語裡帶著幾分躍躍欲試,隨即便和這些怨靈戰在了一起。
這些怨靈數量很多,並且不斷的出現。
將我們幾人死死的包圍了起來,甚至還對我們發動了攻擊。
由於許朝陽的情況特殊,再加上對方只說讓我帶著所有的夥伴來到這裡。
可沒說每一個人都要加入到戰鬥當中。
我的本意是想讓阿哲保護著許朝陽,再來到這裡之後,直接從這裡脫離出去。
可沒想到阿哲卻不願意,並且將自己一個防護的法杖交給了許朝陽。
讓他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直接開啟。
這樣即便是我們幾人全力攻擊,也要至少三個小時才能夠將這防護罩攻破。
如此一來,不管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他也都能多撐一段時間了。
許朝陽自然也知道他幫不上我們,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成為對方拿捏我們的軟肋。
所以在戰鬥一觸即發之際,他就已經乖乖地往角落一縮,隨後撐開了防護罩。
接下來的這場大戰他只做旁觀看客。
就那麼又興奮又害怕的乖乖蹲在角落裡。
時不時的還會吸引一下那些怨靈的注意力。
但怨靈大約也沒從他身上感覺到感興趣的東西。
就連幕後黑手也不願意針對一個沒什麼能力的普通人。
所以居然沒有一隻怨靈過去攻擊許朝陽。
之前我都說了,這些怨靈根本不可能是我們幾個人的對手。
再加上幕後黑手一直都沒有出現,我這心裡又著急,所以下手就狠了一點。
幾乎是以極快的速度將這些東西全部都解決掉之後。
我又衝著空中開口喊:「看見沒有,你弄來的這些東西都已經死翹翹了,你現在該出來和我見面了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將我們引到這裡?你是不是之前救走那個妖靈的人?」
對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一副裝死到底的模樣讓我十分不爽。
眼看著還有剩下一點點怨靈沒有解決,我所幸直接從其中揪出來一個,扼住對方的命門。
直接開口逼問:「到底是誰派你們過來的?你們身上並沒有被操控的痕跡,是自發願意為她送死。」
「乖乖告訴我,否則我就讓你和你之前的那些同伴一樣,全都魂飛魄散!」
我倒是沒想到這怨靈還挺怕死的,聽到我這麼說之後立馬想要求饒。
然而我沒有鬆開它的領子,它也只能乖乖的舉手投降。
並且開口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被她召喚出來的,她說只要我們能幫她殺一個人,就能幫我們恢復自由。」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師,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我聽到這怨靈這麼說之後,頓時有些生氣,沒有再搭理它。
而是直接收緊卡在它命門上的手。
很快便將其解決。
在我還有陳芋汐他們將這些怨靈徹底解決掉之後,那個神秘人終於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另我有些驚訝的是,她居然一直都在樓上。
她一直都在這安全通道里,只是一直都沒有讓我感知到她的存在。
聽著高跟鞋下樓梯的聲音,我的心臟卻隨著這聲音的接近,越發的激烈跳動了起來。
我伸手摁住心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你到底是什麼人?」等我的心臟平復之後,我再一次開口詢問。
「……」可那神秘人卻是沉默無言,只是她臉上帶了一個狐妖的面具。
我沒辦法看清她面具之下的那張臉到底長什麼模樣。
而且她周身縈繞著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波動。
雖然我沒有用法力嘗試,但我知道我沒有辦法突破這層波動。
這層波動既是為了保護她,同樣也是為了不讓別人看破她的真身。
也就是說她如今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這副模樣,極有可能還不是她最原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