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伯驚訝的看著我:「魯師傅,您說什麼?要搬家?你的意思是,還是挖出來的溶洞出了問題?」
我把發現給老張伯說了。
「什麼?我這是挖了土地住的地方?」
「是的,你現在看到的,正是報應,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搬家,另外一條是,讓一方守護者移位!」
老張聽得目瞪口呆,猶豫了片刻,這才看向我,問了句:「魯師傅,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我點了點頭:「你踩著他人,肯定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別人也會不舒服,它們不舒服,你肯定無法善了,所以只有解決自身麻煩,才能後顧無憂!」
老張伯猶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了句:「魯師傅,您的意思是,除了搬家之外,我們別無選擇了?」
我盯著眼前的血色水缸,想了想,然後沉聲說道:「搬家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當然了。如果你不選擇搬家,那就只有請那一方土地搬個家了!」
一聽這話,老張伯笑容瞬間凝固了,他尷尬的笑了笑:「魯師傅,您的意思,要不然我們搬家,或是一方土地搬家,對嗎?您覺得這兩方面,哪裡的勝算大一點?」
不得不說,老張伯這傢伙還是挺有遠見的,從他們挖出溶洞開始,註定這事非比尋常,何況還是得罪了一方土地,搬家確實最好的結果。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張伯根本不打算搬家,他尷尬的笑了笑:「魯師傅,除了搬家?還有其他方法沒有?我剛說了,宅基地很緊張,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一塊土地,搬家有點不切實際。」
其實我也猜出了老張伯不會搬家,畢竟宅基地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量少從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方可以利用的土地,在換一下。完全不可能。
「老張伯,搬家你覺得不切實際,那就只能重新換一種方式了。」
老張伯看向了我,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魯師傅,您是不是想到了不用搬家的辦法?」
我點了點頭:「確實有辦法,只不過還得你付出點代價,這種代價,恐怖你接受不了。」
老張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道:「魯師傅,您先說說看,我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代價?」
我直視老張伯,想了想說道:「老張伯,或許你得付出點點代價,一切得看看這事到底有多麻煩。」
「魯師傅,您就直說吧,這事讓我們家付出了不少的代價,所以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老張伯,其實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麻煩也麻煩,只需要您給這地方重新搬一個地方,而且這個地方,還得需要您,供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可能是一個星期。」
聽我這話,老張伯激動的看向我:「魯師傅,您說了算,搬家不現實,重新給一方土地搬個地方,我覺得這可以,所以,魯師傅,您需要我做什麼,您就直說吧。」
老張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再說的可能,所以我看向老張伯說道:「其實也簡單,就是需要利用您的名牌,也就是您的八字用作一方土地的供奉,所以以後一直到你離開人世,哦你都得一直供奉一方土地,明白嗎?」
老張伯嗯了一聲:「魯師傅,我明白了,您給我說了之後,我會按照您的意思來,所以您儘管告訴我,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方式來做。」
說著,老張伯看向了我,試探性的問了句:「魯師傅,您想怎麼做?」
「移位!」
「移位?」老張伯大惑不解道:「什麼叫做移位啊?不會是我想的那樣,把一方土地移開嗎?」
「沒錯,就是這意思,就是給一方土地搬個家!只不過搬家需要供奉,所以得您一直供奉,可以嗎?」
老張伯嗯了一聲:「魯師傅,您放心,一個星期,我還是可以的,您需要我配合什麼?」
「簡單,需要您的舌尖血,然後還需要您的生辰八字,可以嗎?」
老張伯立即點了點頭:「魯師傅,我馬上給您,除了這個之外,您還需要什麼?」
我嗯了一聲:「就這個足夠了,因為您的舌尖血,加上生辰八字,足以說明,這事是您的誠心所致,只需要給一方土地建造一處安息之地,這事就能平穩的解決。」
很快,老張伯給我寫下了生辰八字,然後舌尖血滴落到了寫下生辰八字的紙張上,做完這些後,我立即把這些老張伯的生辰八字放在了水缸面前,然後我立馬放入了鎮魂尺,隨即鎮魂尺上面冒出了陣陣紅煙。
看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默念安魂咒:「天清地靈,神武妖靈,安神外地,所屬乾坤,再靈所屬,安神所地,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敕!」
我念完這句話之後,然後看向了血色的水缸,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這時候,我看到了血色水缸開始了沸騰,然後我低聲說道:「一方守護,張家是和善人家,對您的打擾,實屬冒犯,還望一方守護還請見諒,聖徒張……」
我轉頭看向了老張:「老張伯,您叫什麼?」
「張生安。」
隨即,我再次說道:「聖徒張生安,利用此生供奉一方土地,還望一方守護,還請理解,聖徒張生安,將會永遠供奉一方守護,一直到老!」
這事就叫請靈!
而這時候,張家遇到的事情,正是冒犯了一方守護,所以除了老張伯之外,他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都受到了不小的麻煩。
我靜靜的看著血色水缸,然後低聲說道:「守護在上,弟子魯九天已血肉之軀,擔保張生安供奉此舉。」
緊接著,血色水缸裡面的血色逐漸變得混濁,混濁之後然後瞬間明亮了起來,血色的水缸逐漸慢慢澄清了起來。
血色的水缸,漸漸變得清澈,最後直接變成了白色。
看到這,我明白一方守護答應挪位置了!
看到這,我立即衝著血色水缸躬身道:「多謝一方守護的理解,這事純屬誤會,等張家移了您的位置,我相信您不會在被打擾安寧,多謝一方守護。」
還好,一方守護並沒有傷害張家的意思,要不然張家早就或許沒了,也不至於還會慢慢的接受折磨。
這種事情,只要說清楚了,解釋清楚了,說開了之後。這事也就不是事情了。
「老張伯,接下來需要您做一件事,那就需要您給一方守護搭建一個廟宇,一直供奉,可以嗎?」
老張伯嗯了一聲:「魯師傅,您放心,這事我絕對放在心上,多謝魯師傅幫我解決這事,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