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偶大戰

  正當謝博打算再次動手打我的時候,周婷一下子就躥到了我的身前,只見她將我攔在了她的身後,隨即開口對著謝博就大喊道「謝博,你怎麼能打李二蛋呢,你不知道打人是不對的嗎。」

  謝博:「周婷,你怎麼還護著這個鄉巴佬土鱉,你看看他長那個樣,到底哪裡招你這麼護著他,我這麼一個大帥哥站在你的面前,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聞言周婷的臉立馬就紅到了脖子根,就見周婷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之後再次的開口對著謝博大喊道「是,我眼睛就是瞎了怎麼樣,我就是喜歡李二蛋,今天你要是再敢動他一下,我就把你告到教導主任那去。」說完周婷竟然當著很多同學的面,一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見周婷不光說了,而且還做了,當時謝博氣的臉都綠了,伸出一隻手指著我的腦袋就怒聲的咆哮道「好你個李二蛋,敢搶老子的女人,你給老子等著。」說完便氣呼呼的離去了。

  謝博走了,周婷的手依舊沒有想要鬆開的意思,在場的同學們全都用著異樣的目光在看著我們兩個,我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我是長的不怎麼地,想必此時跟周婷站在一起一定是十分的不協調吧。

  「李二蛋,下午陪我逛街去吧,好嗎。」周婷邊說著邊將她的身體靠向了我,這一個舉動弄的我渾身一陣的燥熱,腦子裡忽然就閃現出了一段不雅的畫面。

  我還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的,當即我連忙的掙脫了周婷的束縛,後退了兩步後對其說道「那個,周婷,我下午有事,不能陪你去了,我在那紙團里也寫了,只不過那紙團被謝博給撕了,對不起啊,以後等有機會我再陪你吧,我有事就先走了啊。」說完我一溜煙兒的就消失在了周婷的視線中。

  跑出去好遠我才放慢了腳步,此時我的小心是撲通撲通的,心說這周婷也太直接大膽了,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喜歡我,而且還用身體蹭我,這不是逼著我犯罪嗎,得虧我已經有意中人了,要不然還真就抵擋不了這潮水般的熱情了。

  我買了午餐去了醫院,走進病房發現潘月不在病房裡,正當我轉身打算出去找她的時候,她竟然推門進來了,問了才知道,原來她剛才去洗手間了。

  見潘月的氣色越來越好了,我的臉上也颳起了久違的笑容,可是我這剛一笑就再次的皺起了眉頭,因為我的嘴角已經破了,這麼一笑竟疼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潘月一眼就看見我臉上的一片淤青,忙就關心的對我問道「二蛋,你這臉是怎麼了,是不是跟別人打架了啊,是不是那個謝博。」

  對於潘月的問題,我應該怎麼樣回答,難道說是嗎,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因為我不是那種背後打別人小報告的人,所以我只能是說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吃過了午餐,我和潘月坐在病房裡閒聊著,潘月十分的感謝我救了她的命,她說如果不是我的話,恐怕她此時已經躋身鬼魂之列了。

  因為昨晚潘月是出於昏迷狀態的,所以發生了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一陣的追問之下我便將事情的始尾給她講述了一遍。

  聽完了我一番的敘述之後,潘月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臉色已經變的非常的難看了,想必也應該是被我所說的那個洋娃娃給嚇到了。

  後來在和潘月聊天中我知道了關於那個洋娃娃的一些細節,有一天潘月去逛集市,意外的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個身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的洋娃娃,第一眼見到那個洋娃娃潘月就喜歡的不得了,於是他便將那個洋娃娃給買了下來。

  買下了洋娃娃之後,潘月每天晚上都摟著那個洋娃娃一起睡,她也不知道那個洋娃娃身上的連衣裙為什麼會變成紅色的,她一直以為是將那洋娃娃的連衣裙跟自己的衣服一起洗而染的色。

  本來潘月沒有覺得那個洋娃娃有什麼不妥,但是也就在昨晚,潘月忽然感覺頭暈目眩、渾身無力,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她第一個想起的就是我,於是她撥通了我的電話,電話雖然是通了,但是由於潘月呼吸變的十分的困難,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能是趴在那裡不停的呻吟著,也就在潘月呻吟的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發現那個洋娃娃竟然站在了她的眼前,而且從那個洋娃娃的口中傳出了詭異的笑聲。

  再後來潘月就昏迷過去了,而電話之所以忽然間掛斷了,那也是因為潘月的手機沒有電了。

  一下午的時間,在一陣的聊天中度過了,離開了醫院,我沒有直接的會宿舍去,因為在回宿舍之前我要先去潘月的家一趟,因為我還要去會一會那個詭異的洋娃娃,因為就是它差一點就讓潘月丟了性命。

  在推開潘月房間門之前,我已經將一根隨手撿來的木棒拿在了手中,因為這一次來我是要和那個洋娃娃來做個了斷的。

  推開房門我走進了房間,四下的打量了一下,卻沒有發現那個洋娃娃的蹤跡,只剩下眼前牆壁上的那一片殷紅。

  沒有看見那個洋娃娃,難道它知道了自己的厲害,所以就跑了嗎,雖然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還是要將房間裡每一個角落都翻查一遍,不然潘月要是回來再次被那個洋娃娃給纏上可就不好了。

  房間一共就那麼大,該找的地方基本都已經找了,就只剩下床底下沒找了,當即我便彎下腰去朝床底下看去,但是床下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本能告訴我那黑暗處一定有東西,保不准那個洋娃娃就躲在那黑暗之處在看著我呢。

  我將木棒伸進了床底下一陣的亂敲亂打,不過好像床底下什麼也沒有,難道說我感覺錯了嗎。

  正當我打算將床底下打上安全兩個字的時候,我的手背忽然就是一涼,我忙就將手從床下抽了出來,低頭一看,竟然發現自己的手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出了一道口子,雖然傷口不大不深,但是血還是流了不少。

  我很是不解這床底下到底有什麼,能夠一下子把我的手給劃破了,於是我便將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了,也就在我再一次的低頭朝床底下望去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一個黑影,不過那個黑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還沒等著看看那黑影到底是什麼呢,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那個黑影會是那個洋娃娃嗎,又或者會不會是一直老鼠呢,接著手機上手電筒的光亮我仔細的又看了一半床下,確定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我才將頭從床底下抽了出來。

  也就在我將頭從床底下抽出來的那一刻,我竟然在床上看到了那個洋娃娃,只見它正站在床沿邊上詭異的看著我,一隻手上還僅僅的握著一把水果尖刀,而那尖刀的刀刃上還有一絲未乾的血跡,看來我手上的這個口子,應該就是那把水果尖刀所為的了。

  見那洋娃娃就在我的眼前,我冷笑了一聲後對其說道「出來了正好,省的我再去找你了,不管你是什麼,不管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今天我都要把你大卸八塊扔到垃圾桶里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害人了。」

  當即我忙就舉起了手中的木棒朝著那個洋娃娃就狠狠的砸了下去,沒想到這一下竟然再一次的被它給躲了過去,我手中的木棒重重的落在了床上,而那個洋娃娃則一跳就跳到了地上。

  我以為它還不得趕緊的跑,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它竟然手握著那把水果尖刀直奔我的一隻腳就跳了過去,見狀我的心立馬就是一涼,心說不好,這傢伙這是想趁我不備要給我一刀哇,它這個角度分明就是想切斷我腳筋的節奏。

  我怎麼會給它機會這麼做呢,當即我身體猛的向一側一翻,隨手便將手中的木棒朝著那個洋娃娃橫掃了過去……

  玩偶終究是玩偶,再靈活也不可能有我靈活,這一棒沒有打空,而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洋娃娃的腦袋上,就聽噗呲一聲,那個洋娃娃的腦袋就被我給打的凹陷了進去,而且其中的一隻眼球也被我打的冒了出來。

  不過那個離了眼眶的眼球並沒有掉在地上,而是依舊的掛在它的臉上,在我看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假眼球,那分明就是貨真價實的,因為那眼球的後面還連帶著數之不盡的神經。

  隨著眼球脫離眼眶的那一刻,鮮紅的血液順著它的眼眶就流了出來,這一次我在它的口中沒有再聽到那詭異的笑聲,相反的我所聽到的則是聲聲悽厲的慘叫聲。

  隨著鮮紅的血越流越多,我竟然發現那洋娃娃身上所穿著的那件血紅色的連衣裙正在慢慢的變淡,轉眼的功夫就從血紅色變成了粉紅色,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就成變回最初的白色了。

  我一向信奉趁你病要你命這句金御令的,當下我便再次的揮起了木棒打算將其就地正法,可是也就在我剛要動手的時候,那個洋娃娃竟然再次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