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輝按傳統規矩,自己坐在上位,要求盛雲天和月櫻在自己面前拜天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盛雲天很開心。
身體恢復了,又能立馬得到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心中那失去凌夢雨的遺憾也瞬間被彌補。
他迫不及待的對著楚輝下拜。
與他不同的是,月櫻極不情願。
她不是盛雲天的對手,更加不是楚輝的對手。
可她的倔強仍舊支撐著她的身體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月櫻姑娘,我徒雲天可有哪裡配不上你?」
楚輝臉現不悅之色。
「前輩,盛先生沒有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他,所以……」
「我說配得上就配得上,他有才,你有貌,何來配不上一說?快快行禮,我還等著吃酒呢!」
「前輩,盛先生能力出眾,能配得上他的大有人在,何必非要娶我這個粗鄙之人呢?」
「月櫻姑娘……」
「還請前輩收回成命!」
月櫻對楚輝一拱手。
目光堅定。
「哼!」
楚輝被她的態度激怒了。
一個九階武皇,居然被人嫌棄!
真是給臉不要臉。
隨著他這聲冷哼。
一股強大的無形壓力落在月櫻身上。
她的修為低微,哪裡經得住這種帝威?
立時雙腿無法撐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盛雲天也適時跪倒。
楚輝又是一聲輕哼。
月櫻便是想苦撐也完全撐不住。
腰部一軟,頭重重磕了下去。
盛雲天也跟著磕了個頭。
「好,禮成!起來喝上杯酒,即入洞房!」
楚輝將壓力收回。
盛雲天開心地站起身來。
一旁的月櫻卻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她的身體有些僵直。
雙眼如兩個空洞。
大腦也處於完全短路的狀態。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逼著結婚。
還是自己親手救下來的男人,對方居然恩將仇報!
楚輝斜看了她一眼,沒有吭聲,只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著又取兩隻酒杯遞給盛雲天道:「雲天,喝了這交杯酒,你們就是夫妻了,今後可要對你妻子好一點!」
「師父放心,徒兒可是最……疼老婆的!稍後我也會非常疼她的!」
盛雲天偷眼看著月櫻,在那疼字上尤為加重了聲音。
月櫻的身體不由微微一顫。
下一秒,一隻酒杯已經塞入她的手中。
「來,我們喝了這杯交杯酒!放心,今後跟著我,定會讓你幸福的!」
盛雲天笑道。
月櫻沒有動。
盛雲天拉了拉她的手臂,她依然沒有動。
「月櫻,實話告訴你,今日就算你不喝這交杯酒,洞房也是入定了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若乖乖聽話,日後我也會待你好些,你若不聽話……哼!」
說著,盛雲天將那酒杯搶過,一把掐住月櫻的下巴,將整杯酒生生灌了進去。
此時的月櫻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
灌過酒後,被盛雲天一把提起,朝著房間內走去。
「徒兒努力,爭取儘快讓我抱上個徒孫啊!」
楚輝哈哈大笑起來。
月櫻沒有反抗。
她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就算反抗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她甚至在心裡想了無數種對付盛雲天的方法,或是乾脆自殺的方法。
但這些方法又都被她排除了。
實力相差懸殊,根本就沒有用。
除非現在有誰來救她,可這根本不可能啊。
她又不認識什麼強者,就算有強者,外面那可是盛雲天的師父,是武帝!
「月櫻,我來啦!你知道嗎?從打第一面見到你時我就被你吸引住了,那時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恢復正常,一定要把你弄、不,娶到手!今天,就讓雲天哥哥好好疼愛你,你會感到非常……」
盛雲天一邊搓著手一邊對月櫻笑眯眯的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有種令他恐懼的感覺升起。
為什麼會恐懼?
因為這種感覺他之前出現過。
在棒國軍營的時候。
身體各處自爆之時的那種膨脹感。
「怎麼會?為什麼又來了?我已經沒用神油修煉了啊!」
盛雲天心中驚叫起來。
他控制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
臉上滿是驚恐神色。
月櫻看到他這副樣子也生出疑惑。
盛雲天在怕?
他在怕什麼?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給我下什麼毒了?」
情急之下的盛雲天一指月櫻,瞪著雙眼大叫起來。
「下毒?」月櫻糊塗了。
盛雲天難道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可看他臉色雖然因恐懼而變得慘白,卻並沒有中毒的跡象啊。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盛雲天向前幾步逼近月櫻,抬掌作勢要對月櫻拍下去。
一頭霧水的月櫻此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得呆愣愣的望著他。
「你不說,不說是不是?那好,我也讓你嘗嘗重傷的感……」
話未說完。
他的身體內那股膨脹感開始四處亂竄起來。
有了上次對付這膨脹感的經驗,盛雲天迅速將自己全身靈氣調動起來,對那膨脹感四處圍追堵截。
可這次跟上次又有不同。
控制靈氣的速度說什麼也追不上那膨脹感閃躲的速度。
不過短短几秒鐘,它已在盛雲天身上換了百十餘處位置。
終於,在盛雲天漸漸感到崩潰之時,那膨脹感再度匯聚到了他最不願它們去的地方。
「臥靠!」
他的聲音還沒從喉嚨處發出。
小腹下部便突然「砰」的一聲。
「你大爺啊……又來!」
慘絕人寰的一聲慘叫穿破房屋,一直傳到了幾百米外的位置。
正對著瀑布喝酒的楚輝也聽到了這聲音。
他皺眉回頭看了看新房位置。
臉上露出個會意的笑容:「唉,年輕就是好啊!」
房間裡。
盛雲天倒在地上全身虛脫。
地面上鮮紅一片。
月櫻坐在床上已經看傻了。
盛雲天這是……遭報應了?
顯然他跟之前一樣,又一次脫離了男性的範疇。
「師父,師父!救我!」
盛雲天慘叫連連,卻因傷勢太重,使不出靈氣,也喊不出太大的聲音。
楚輝自然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月櫻更是不知所措。
「賤人,你還坐那兒幹嘛?還不趕緊救我!」
盛雲天將希望寄托在了月櫻的身上。
去找師父,把自己送進治療艙。
他還沒體會過男人的快樂啊!
只是,月櫻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不僅沒有想辦法救他,面上的表情反而從茫然恐懼漸漸變成了幸災樂禍。
「賤人!快救我,快去找我師父!只要有治療艙,我肯定還能恢復過來,你以為我現在出了事就會放過你嗎?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我每多受一秒鐘的苦,將來都會回報在你身上!」
盛雲天咬著牙威脅道。
「哼哼!」
月櫻冷笑一聲。
「原來我救你,因當你是龍國英雄,想不到你是如此卑鄙之人,現在你還想以此威脅我?」
「賤人,你什麼意思?」
盛雲天看著月櫻臉上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心中不由一陣發毛。
「你覺得那治療艙能救得了你?不錯,治療艙的確能夠恢復傷勢,如果它認為那是傷痕的話,可若它不認為那是傷勢……」
月櫻緩緩從床上坐起。
她從口袋裡取出一包藥粉。
「你要幹什麼?那是什麼東西?」盛雲天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
「我的家傳療傷聖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的,它會迅速癒合傷口,但會留下明顯的傷疤,這是它的好處,也是它最大的弊端,通常是用在與敵決一死戰的重傷之時,我想,現在的你就非常需要它。」
月櫻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靠近盛雲天。
「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盛雲天聽著月櫻的講解,瞬間就明白了對方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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