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亮!
果然,這次找對人了。閱讀
「那就勞煩你多多費心,儘量打造成最好。」
陳德智點頭:「沒問題,初大師開口,我自然全力以赴。」
「就是不知,打造這樣的法器,需要多少錢?」我問道。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能夠打造法器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估計會要價不菲。
可陳德智卻說道:「初大師不用破費,那人我認識,當初還欠我人情,讓他幫忙打造原柳枝,不用收費。」
我古怪的看著陳德智,這傢伙竟然如此慷慨?
這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那怎麼好意思,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這時,郭瘸子開口了:「初一凡,你就別跟老陳客氣了,這傢伙投機倒把,家底豐厚,不差那些錢的,給你幫忙,他估計心裡還偷著樂呢,怎麼敢要你的好處呢?」
我一怔。
陳德智點頭:「沒錯沒錯,能夠跟初大師做朋友,別說這點小忙了,再來十倍,我也願意全力以赴,肝腦塗地。」
「也罷,那就有勞你了,希望越快越好。」
「沒問題,我今天就把柳條送過去,最慢一周絕對送還您手裡。」
說完,陳德智忽然從兜里摸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看起來就跟表盒一樣。
「初大師,這是我最近收到了的一件好東西,上次我差點闖了大禍,要不是初大師,估計我已經進號子,這就權當是我的謝禮了,請初大師不要拒絕。」
「那怎麼好意思?我剛才求你幫忙,還要反過來收你禮物,不合適。」我擺了擺手。
郭瘸子笑了:「客氣啥,老陳這傢伙好東西多得是,眼光獨到,我都自嘆不如,他給你你就拿著。」
「對對對!初大師要是不收,那就是瞧不起我陳德智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不拿,的確太不給面子了。
將盒子拿到手中,我直接打開了,眼前一亮,就見盒子裡竟然有一個小人。
小人通體稻草製成,有胳膊有腿,十分的形象!
我趕緊將小人取出,放到眼前仔細端詳:「這,這是替身草人?」
我吃驚的看向了陳德智!
草人分為兩種,一種是詛咒草人,最為常見,不管哪個流派,都有用草人下詛咒的手段。
另一種,便是替身草人!
這裡所指的替身,並非是代替主人,做任何事情,而是面對陰邪手段的時候,可以替主人擋一次災禍。
根據草人的品質不同,可抵擋的災禍也不盡相同。
最常見的稻草人,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煉製,沾染了主人的氣息後,可以抵擋小鬼的索命一次。
而此時,我手裡的草人,明顯不是稻草編制,而是某種樹皮曬乾後,抽絲剝繭搓揉成繩,編制而成。
我將草人放到了鼻子下,聞了聞,然後看著陳德智:「這草人莫不是柏樹皮製成?」
「高呀!初大師好眼力,這正是柏樹皮製成的替身草人,可抵擋一次厲鬼的襲擊!」
陳德智指著那草人:「初大師請看,這草人的手中,拿著一把桃木劍,所以,這草人不但可以擋一次攻擊,還可以反擊一次,算是上等貨了。」
我心中驚喜不已!
陰十九這段時間沒有出現,但我心裡沒有絲毫放鬆,時常在想,他是不是預謀偷襲。
如今有了這草人防身,算是多了一些保命手段。
「這東西,於我有大用,謝了!」我對著陳德智抱拳道謝。
不管過往有多少的過節,這一聲道謝,我是十分誠摯的。
陳德智擺手:「初大師言重了,這東西在您那有用,在我這就是一個收藏品,物盡所用,才是最好的去處。」
這一刻,我對陳德智終於另眼相待,不在拿他當成那個騙錢的假江湖術士。
其實我這次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搞一些寶貝,畢竟上次見識了郭瘸子層出不窮的寶貝後,我著實有些心動。
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並且沒有花費一絲一毫。
聊得投機,我和二人喝了幾杯,酒精上頭,不禁話多了起來。
「老陳,別看你法術不行,道行不夠,但這身鑒寶的本事,卻是不得了啊!」我對著陳德智豎拇指。
「當初在體育館,我只拿你當成一個騙子,沒把你放在眼裡,現在看來,是我眼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為之前的膚淺,自罰一杯!」
我端起酒杯,自罰了一杯。
然後,我摟住了陳德智的肩膀:「老陳,你走南闖北,可曾收過一些特別的寶貝?比如說,是我們這些出馬仙和術士所用的奇寶?」
我說完,擺了擺手:「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奇而已,我不是那種強取豪奪之人,我只是對那些寶貝很感興趣,你應該知道,我是半路出家的,師父除了給我留下一身本事,真的沒有幾樣寶貝,所以我對那些寶貝興趣十足。」
陳德智點了點頭:「這您可問對人了,別的我不知道,但要說到寶貝,我還真的懂一些!」
陳德智打開了話匣子:「我知道,你們出馬仙中,名聲最響的仙家,就要數那胡三太爺,而我見過一件寶貝,只要定睛觀看,就會看見莽莽群山中一處洞府,洞府內有仙人下棋,看一兩個呼吸,就會讓人眼睛發漲,頭腦嗡鳴!」
「那寶貝,是一串佛珠,但佛珠之上,只有一枚珠子有這等奇效,相傳乃是胡三太爺的法寶,遺失在人間的,具體來由已經無法考證,但確實很玄妙,我當初僥倖看過一眼,差點就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了。」
「除了這件寶貝,我還見過幾樣東西,其中最特別的,要數一頂帽子,那帽子乍一看極其普通,就是那種老式的翻皮帽,估計丟到路邊,乞丐都不會多看幾眼,但那帽子卻十分的邪門,要是氣血虛弱,陽氣萎靡的人戴上,不出十分鐘,絕對閻王爺點名,鬼差上門,一命嗚呼!」
我聽的一陣邪乎,不禁有些入神。
「但那帽子如果給死人戴上,可就有些神奇了!」
陳德智喝了一口水,似是說的有些口乾。
「我曾經親眼見到那帽子的主人,將帽子給一個剛死的老婦戴上,那老婦竟然直接坐起,跟活了一樣,對著旁人說了足足一刻鐘的話,這才重新躺下,沒了氣息,你們說神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