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顫抖,再也忍耐不住,就對著雲墨裴出手。
雲墨裴面色一凌,起身,抬手起勢,便是一招鐵山靠。
肩膀用力朝著韓清流施力一去,韓清流直接被靠的飛了出去。
在暗處的十一還有些擔心,想要現身。
這會兒,是直接被震驚到了。
四公子不是個病秧子嗎?
八極拳里殺招他都用的這麼嫻熟,這是病秧子的樣子!
韓清流好歹是個帶過兵的將軍呢!
一旁的晚晚木訥的看著韓清流倒下來,正想著要不要扶一下。
畢竟這種小場面他早就看慣了。
可是腳步才動一下,他就看見韓清流艱難的站起來了。
嘴角都是血,叫撞出來內傷了。
晚晚驚恐:公子有必要下死手嗎?用殺招就算了,還這麼狠,萬一一不小心把人弄死在雲家,到時候怎麼好!
到時候蕭慈更不能和離了!
「原來你會武功,還是個高手,那天是你故意用內力震傷自己的,你在玩兒我!」韓清流沖了過去。
「就算是在玩兒你呢,而且,我早就玩過你了!」雲墨裴抬手起勢,示意他來。
韓清流沒想到雲墨裴藏的這麼深:「狗雜種!蕭慈那種爛貨你也要,看來你跟他一樣的爛,你們雲家真是仗勢欺人,雲姒也是個爛貨,嫁給霍臨燁又跟了自己皇叔還生了兩個兒子,跟你們一起的,都是一幫爛人,原來家族傳承!」
雲墨裴半點沒生氣,甚至都沒有防衛,只站在那裡笑:「那你跟自己老娘玩了一夜呢?」
猛然之間,韓清流要朝著雲墨裴拍下去的手,堪堪停住。
他怎麼知道的!
這個念頭才起,韓清流就看見了雲墨裴眼底的笑。
「是你!」韓清流瞬間明白了:「是你把我娘給……」
送到了他的床上!
「唉,你別瞎說!」雲墨裴抬手輕輕推開韓清流指著自己的手指頭:「你有什麼證據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真的跟自己老娘……嗯?」
韓清流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他渾身都在顫抖。
下一刻,就聽見了雲墨裴開口:「知道我為什麼今晚要把這事兒撕開給你聽嗎?因為我確定,你不敢說出去,因為我知道你跟你娘的醜事兒。」
韓清流渾身一涼,抬眼就看見雲墨裴冷幽幽的盯著自己。
他故意這樣,是要讓他難受,是要讓他害怕!
蕭慈並非非他不可,而他現在,卻非蕭慈不行!
雲墨裴完全挾制住了他!
「我為什麼不說,你又有什麼證據造我跟我娘的謠言!」韓清流握緊拳頭,不敢對雲墨裴動手了。
雲墨裴笑起來:「蠢貨,你有本事就去說,看看我跟蕭慈的事情鬧大了之後,對你有什麼好處。這西洲是我雲家的,我讓你看看,什麼叫隻手遮天。至於你跟你娘的事情,你猜我有沒有證據呢?」
他沒有給實質性的證據,而是在他心裡放了個影子。
這比殺了他要了他的命還讓他日夜難安。
所謂攻心,不外如是。
韓清流顫抖起來。
他現在處處都落了下風,什麼都沒有了……
猛然之間,韓清流腦子一熱,抬起手就朝著雲墨裴攻過去。
「公子!」晚晚離得太遠了,叫了一聲就跑著過去。
雲墨裴瞬間起勢,抬手就朝著韓清流腦門拍下去。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他餘光瞥見了月洞門處的陰影。
蕭慈回來了!
雲墨裴收手快出殘影,身子一側避開要害,生生挨下韓清流一掌在心口。
「噗……」他倒地之時,一口血嘔出來。
韓清流也沒有聊想到,雲墨裴居然會突然收手。
可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雲墨裴!」
蕭慈的聲音帶著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緊張,握著藥瓶快速飛奔而來。
韓清流剛要開口,身子就被蕭慈一掌打飛出去。
「雲墨裴?」蕭慈慌張的去攙扶雲墨裴。
見他滿口是血,落下他的衣服,還能看見明顯的掌印。
蕭慈眼神瞬間凌厲,猛然朝著韓清流看過去。
韓清流幾乎氣的吐血:「他是裝的!他根本就不是病秧子,他功夫內力皆屬一流!」
「那你解釋解釋,功夫內力一流的人,怎麼會被你打的吐血!」蕭慈扶住雲墨裴。
雲墨裴順勢靠在她的肩膀,朝著韓清流露出一個帶血的笑,轉瞬即逝,又氣喘著開口:「是我的不是,別為我吵,算了,我自認倒霉,只是不知他如何這般看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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