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雲墨裴此時躺在她身邊,她是疏解了兩次了,他身子疼得難受呢,這會還要聽她這樣的話,當真想要打暈她在她身上胡來了。
「你到底哪來的軸脾氣,你自己也說了,韓清流是畜生,你跟畜生講什麼規矩跟道德?怪我碰了你身子是不是?」
雲墨裴面色不善,起身直接扯開蕭慈身上的被褥。
蕭慈下意識地遮擋了一下,手腕卻被雲墨裴抓起。
她左手臂彎處發的守宮砂鮮艷如初!
「我現在把你送韓清流那裡去,讓你好好維持你的家教,省得你這麼軸。」
他才要把蕭慈拉起來,就發現她身子又開始燙了起來。
蕭慈眼底濕潤看著雲墨裴,雲墨裴忽然就心軟了,只是他還難受著,他也不想蕭慈太好過。
「我幫了幾次,你之後,也得幫我幾次。」他傾身過去將她按在床上,沒有碰她。
蕭慈不太懂:「幫你?」
「別裝傻,你在男人堆了混了快十年了吧,難道不知道我這話的意思?」雲墨裴拉著她的手……
蕭慈的面色漲紅,想要抽開手,卻被雲墨裴按住:「我要是有了問題,只怪在你身上。」
「你沒有中藥,能有什麼問題。」她現在暫且還清醒,能罵兩句:「混蛋!」
「我現在去找個專門看男人的大夫問給你聽聽,若總是這樣,會不會憋出病來。還有,我竭力保住你的身子,現在讓你事後幫我,你都不願意?你的家教呢,你祖母教你的規矩呢,你這麼對待恩人的是嗎?你出去看看外面的男人沾了女人身子,誰能這樣君子的?」雲墨裴抬起手,狠狠扇在了蕭慈的身上。
蕭慈疼的叫了一聲,去推他。
雲墨裴巋然不動:「你再推一下,等會兒難受的時候你自己解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來,我看你也會了。」
「用不著你了,你現在馬上走。」蕭慈開口。
雲墨裴挑眉,全然是一副看透了的樣子:「好,好得很,用完就扔是吧,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你有種,別求我。」
蕭慈自認為求不到他頭上了。
只再一次發作,她學著雲墨裴對她的辦法,片刻過去,沒有半點好轉,反而更加難受。
她氣惱地轉過頭,就看見雲墨裴居然沒走,正氣定神閒地看著她。
想來剛才的那些,他都瞧見了……
雲墨裴走過來:「九小姐,如何了?」
蕭慈抿唇,看著雲墨裴不說話。
他也不猶豫,拉開被褥吻她的身子,幾乎是瞬間,她就有了片刻的舒服。
怪不得,怪不得她自己沒用。
只是,雲墨裴停下看著蕭慈:「求我。」
蕭慈咬牙轉過頭去。
雲墨裴挑眉:「犟種。」
「剛才說的那些你答應嗎?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幫你,你想好了,換了別人,你守宮砂就不在了。」
蕭慈轉過臉來:「你這樣,跟乘人之危有什麼區別?」
雲墨裴嗤笑:「說得好像我理所應當的地幫你,你是我什麼人?你一個有夫之婦,說出去,我都怕壞了我雲家的名聲,我不要臉的嗎?我二哥奪人之妻,我可不能緊隨其後,讓這東西成我們雲家的傳統。現在,是我損失比較嚴重,我也可以不幫你。但是你這顆棋子出事,損的是小六,我還不是為了小六,但我也不能全然不顧我自己的身體吧?」
蕭慈真覺得雲墨裴這個人好不要臉。
居然能把話這樣說!
只是她情況不好,已經容不得多想了。
又聽雲墨裴開口:「你要為了個畜生,披著人皮的東西,講人的規矩嗎?規矩跟道德,都是對人講的。蕭慈,你可別軸啊。」
蕭慈抬手拉住她,睜眼之際,媚眼如絲:「我……我應你了……」
聲音蝕骨纏綿,蕭慈這輩子都不能想到,自己還會有這種聲音。
而這個藥,是真的烈!
雲墨裴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眉眼之間是掩飾不住的風流,他又生得好,五官精緻,平日是個講究的,此時刻意勾引:「我還會點別的,我們來試試……第三次開始了,寶貝。」
蕭慈全然被他迷了魂……
腦海空白的間隙,蕭慈終於想起雲墨裴像什麼了。
狐狸精,一隻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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