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4章 雲姒收傅娥媓為徒

  「什麼意思?」南絳沒聽明白。【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他會幫她嗎?

  他就算是西洲首輔,那也插手不到巫族的事情啊。

  雲令政沒有過多跟她開口,只道:「這是可以信的。」

  垂眸,同她更是貼近,雲令政在她耳邊問:「還滿意嗎?」

  南絳還是沒懂,直到雲令政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她的心,酥軟一片。

  「等把你阿爹阿娘的事情解決,你把自己給我,我想要你。」他的話直白露骨,是故意想要看南絳臉紅羞恥。

  南絳也如他所願,整個人羞得不像話。

  雲令政輕笑,嗓音里,有些漫不經心:「這段時間,你想要驗,還可以驗驗。好了,下來吧,不然我控住不住,那就不是等解決你家人之後了。」

  雲姒進來的時候,南絳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

  她都走到身後了,南絳都沒有發現,還在寫寫畫畫。

  「做什麼?」雲姒喚了她一聲。

  南絳嚇了一跳,轉頭捂住了本子,黑色的墨汁沾滿了手。

  雲姒更好奇了。

  「寫了什麼?」

  南絳鬆開手,給雲姒看:「十分,阿姐,今天那個人,加起來一共二十分了。如果……如果他足夠好,變成了一百分,我就……」

  她就告訴他那個秘密。

  「我就覺得他是個好人!」

  雲姒不過笑笑,坐下來就道:「南絳,咱們應該準備準備了,很快,就要離開江南。洪水已經不再泛濫,治理災禍也差不多了。現在只有病疫,我們要快些。」

  思及此,雲姒想到了封辭的雙腿。

  剛才進來的時候,假的那個疏影已經告訴她,蠱蟲已經拿到了。

  現在,就是準備治療對方雙腿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傅娥媓進來,看了一眼南絳:「我跟行之大夫有話要說,你先離開。」

  南絳的雲姒示意,這便站起身來:「那我去看看那些生病的人,現在都怎麼樣了。」

  等著南絳一走,傅娥媓就著急地坐到了雲姒的跟前:「那個人的雙腿你不是說你會治療的嗎?」

  剛才她毒發了一次,痛苦不堪。

  要是不儘快解決毒藥的時候。

  那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雲姒看著她輕笑:「我有件事情先要問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百姓是中毒,你的師父,又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

  傅娥媓本來想說不想要告訴雲姒的。

  但是現在這個份上,她計較不了這麼多,只道:「我師父是個高人,無名無姓,當年他來江南時,身邊還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那少年生病了,我施捨了一頓飯,他願意教我醫術。至於我怎麼知道那些人中毒,那是師父傳下來的寶貝,供我測定。這點,我不能說。」

  雲姒大概的斷定,傅娥媓的這個師父,應該就是段氏山莊的軍師,被當初的段慕凌稱作紀叔的人。

  他藏得也很好,這些年,都沒有怎麼露面過,只是給自己收了一個徒孫,雖然傅娥媓這個人,私心比較重。

  「傅小姐,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女子,想要節節攀升,只能依賴男人。不是因為她們想要男人,而是這個時代,賦予了男性權利。如果這個權力,賦予在一塊石頭上,那追尋的對象,就會變成男子。」

  雲姒來自後世,除非一個女人壞到骨子裡,否則,她永遠不會把屠刀對準同是被封建制度壓制下的女性。

  對蘇韻柔是,對李善慈是,對眼前的傅娥媓,也是。

  可是傅娥媓聽不懂,覺得雲姒跟說天書一般:「你到底什麼時候去給那個人治,你要是治不好,就別連累我!」

  雲姒抿唇,淡淡一笑:「現在就去,不過,要帶上你。」

  「帶我做什麼?」傅娥媓皺眉:「你自己去,要是你快死了,我還能在這裡找找人,捧一把土給你。當時可是你……你做什麼,你揪著我做什麼!」

  雲姒沒有多話,直接提著傅娥媓的後領,直接將她拎起來。

  要說雲姒這幾年吃的也挺好,長高了不少,從前到霍慎之胸口那,現在都快到他肩膀了。

  在女子之中,也是算高的。

  此時又是一副男子打扮,這樣拎著傅娥媓,倒是和諧的很。

  傅娥媓生氣的厲害:「成何體統。」

  雲姒手下滑,直接握住傅娥媓手腕:「走吧,傅小姐。」

  她眉眼生得明媚,易容了之後,雖然姿容一般,但身上那股氣勢是一般女子都沒有的。

  傅娥媓被她扯著,不由自主地就跟著她走。

  等上了馬車,她才恍然:「如果我點半點……」

  「放心吧,不會讓你有事的。還有,你的醫術,還不夠。這天底下厲害的人太多了,如果你想要真的有名氣,那得自己強大起來。否則來個懂行的,把你戳穿,你從雲端掉下來,會摔得很慘的。捧殺,你這幾天,總試過了吧?」雲姒意有所指。

  傅娥媓臉色一白,想到剛來雲姒就對她的種種手段,不免氣惱。

  被雲姒說得心虛之餘,又厲聲道:「少給我說這個,你有多大本事!」

  馬車開始往前,是假清風疏影在駕駛。

  雲姒的目光靜靜看著前路,天已經快要黑了。

  她摸了摸醫藥箱,除了九哥,就只有醫藥箱,能夠讓她安心了。

  「你以攝政王妃徒孫為稱,可知道,那攝政王妃並不是天生的厲害,她為了學醫,吃了許多的苦。旁人吃飯睡覺,她在努力研習。便是後來學有所成,見到針灸之道,那也能彎腰認真請教。」

  雲姒抬眸,看向了傅娥媓:「裝出來的東西,不是自己的。你得自己有真本事,否則,夜夜難安,睡著了,都害怕會不會被別人戳穿。」

  傅娥媓擰眉看著雲姒。

  她有些看不懂這個人了。

  明明之前還跟她不對付,現在又願意說這些。

  而且,她也沒有在百姓跟前戳穿自己。

  但的確,這些天,她吃到了半桶水搖晃的害處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怎麼,後悔了,後悔那麼對我了,想要示好?」傅娥媓提防的看著雲姒。

  雲姒笑了笑:「人心都是肉長的,尤其是女子,你才十七八的年紀,而且我觀察過,一個女孩子,只要願意拼搏,就是能聽得去別人勸的。」

  「少給我戴高帽!」傅娥媓惱怒地看著雲姒,手不自覺的握緊,轉過臉去:「你想要做什麼,你直說!」

  雲姒微微頷首:「我可以收你為徒,我願意收你為徒。」

  傅娥媓剛要說雲姒虛偽。

  轉頭卻看見,眼前多了一本東西。

  雲姒:「拿去學吧,你的師父教你的日子太短,你學的太淺,根基不牢。這是我這些日子,夜裡寫的,你打好基礎,日後的醫路,會好走的。」

  「你會這麼好心?」傅娥媓狐疑地看著雲姒:「而且,你幾斤幾兩,也能跟攝政王妃比,跟我師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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