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5章 九爺 安分點別亂蹭

  雲姒抬手貼在了他的唇邊:「不可以。【,無錯章節閱讀】」

  她垂下頭,雖然閱歷多了,但是這方面的事情,她還是有些青澀跟羞澀。

  「前面路途遙遠,若是我懷孕了,那這路怎麼走?我要放下所有的事情,待產嗎?那十萬大山,我似乎也就去不了了。」雲姒有些糾結。

  霍慎之不過淡淡一笑:「那你以為我今天給你,你明天就能懷上的嗎?」

  雲姒雙眉輕蹙:「別……別把這種事情這麼赤裸裸的說,別說了。」

  外面,她是說一不二脾氣不好的醫士。

  但這裡……這種極限的反差,讓擁著她的男人輕笑:「雲大夫,許久未曾看你這般樣子了。」

  雲姒難得的一陣臉紅,只想要從他身下下去,她禁不起他這麼撩撥調弄:「我得走了。」

  霍慎之擁著她的身子,緊緊握著她的腰,扣著她的後背,低沉的嗓音是同旁人截然不同的溫和:「便是再厲害的人,也沒有說懷上就能讓人懷上的。」

  「你胡說!」雲姒瞪大了眼睛,燈火下,她的表情很是生動,沒有半分隱藏,朝著愛人坦露了最真實的自己:

  「那雙生胎,還不是……還不是說讓我懷上就懷上了……」

  她還記得,那時候每個大夫都說,她身體難以成孕。

  但是醫學上有說,只要男方夠強,那胚胎就不會輕易流掉。

  只有男方的它劣質,前三個月,才會支撐不了。

  霍慎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哄著個孩子,微微笑著,聲音如同談論些尋常事一般隨意:「那雙生子,是你那一個月,都未曾出過院門得來的。」

  那時好不容易得到她,愛都愛不過來。

  雖沒有在嘴上說,但每一個動作,都是恨不得天天要她夜夜要她,時時看著她。

  情愛若可控,便是想要的不夠徹底。

  先前的那些自制力,在嘗過雲姒味道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縱著性子來了。

  雲姒眉眼微微顫抖,看著眼前的男人:「可我不知怎麼選。」

  要是懷孕了,是不是又要什麼都不能做了。

  霍慎之抬手,亦不在逗弄她,只輕輕撫弄她的臉,聲音愈發溫和:「既是戰奴能尋到藥幫景昀拖延時間,那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且若不能,即便你現在有孕,也趕不上孩子出生來救景昀。一切,先以眼下為先。」

  他又何嘗不知,若是雲姒懷孕了之後,一切都要停滯。

  而且也不說,戰奴那邊,能不能找到幫助景昀拖延時間的藥。

  孩子跟愛人,若只能選其一……

  霍慎之且自問,他做不得一個好父親。

  只是這些話,讓雲姒更加堅定了些。

  她低下頭,想到往事種種,忽然覺得有些對不住他。

  「如果我說對不起的話,是不是有些晚了。」

  霍慎之淡淡一笑,輕撫著雲姒的頭髮,似是心情很好,嗓音也夾雜了笑意:「我說過了,情愛從無標準答案。每個人給予對方的都是不同的,不需要用那些絕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活成一個模板。阿姒,你很好了,我亦比不得你半分。」

  雲姒的眼角沁出些許濕潤。

  她抬手,擁住他的腰。

  但是惦記他的傷,又腰避開傷口。

  霍慎之眸光微沉,警告似的開口:「安分點,別亂蹭。」

  低頭,對上雲姒怔愣的目光。

  霍慎之將她抱起。

  是手拖著她的腿根,她雙腿分開控在男人腰腹的姿勢。

  極度親密。

  雲姒這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匆匆的要下來。

  霍慎之亦是感覺得到,時隔五年,雲姒帶給他的感覺,非但沒有淡薄一點,反而是濃重了。

  手腕在發燙,情絲濃稠燒骨,猶如要她的欲望在攀升。

  他這才想到。

  這「情蠱」,是情愛之蠱,亦是情慾之蠱。

  只是雲姒還不及他的心思,沒想到這些。

  只覺這一別,再相遇,她整個身子都變得不受控,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想要靠近他。

  她仰起頭,端著了些嗓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柔軟:「你這樣不太好……」

  霍慎之的喉結微微滾動,嗓音喑啞:「阿姒,我知你這五年孑然一身,對這些,便如初涉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受不得多少。無妨,我們慢慢來。」

  他在快失控時,鬆開了先前仍由雲姒掙扎,都不曾松的手。

  雲姒的腳尖接觸地面,身子酥軟的她差點站不住。

  她自己尚且不知這是情蠱的成全。

  顫聲道:「謝謝……」

  霍慎之驟然伸出手,指尖從她臉頰撫過,探進她溫熱的口中。

  他的手指比她的粗,雲姒下意識的微微張嘴。

  一根頭髮,被他輕輕拉扯出。

  看著她粉嫩的小嘴濕潤,微微張開,霍慎之的目光越發深濃你。

  嘗過她的滋味,很久遠了。

  溫熱柔軟,嬌嫩的可憐。

  在床上,只知道顫抖。

  霍慎之移開眼,轉過身去:「回去吧。」

  若是雲姒再多留,只怕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情慾,比傷痛更能折磨人。

  帳篷外面,雲姒的心跳沒有平復一點。

  她走路都覺得自己軟軟的了。

  這是怎麼回事……太奇怪了。

  從前同他最是情濃時,才有的感覺啊。

  「盛大人怎麼樣了?」

  突兀的一個聲音,猶如一盆冷水。

  從雲姒的頭頂澆灌下來。

  她整個人都從思緒裡面抽離。

  剛才那個溫軟下去的雲姒,仿佛從不存在於這事件。

  可傅娥媓借著微弱的月色看著雲姒臉頰的紅暈,眉頭緊皺:「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本能的,幾乎最可能想到的一個結果,一男一女在一個帳篷裡面,最可能的情況……

  「盛大人讓我幫他處理傷口,處理多久,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雲姒的聲音很尋常。

  「站住!」傅娥媓握住雲姒的手腕。

  她索性,就把話說開:「行之姑娘,你雖然是跟著我做事,但是別動那些不應該有的心思。那位大人,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女人都能站過去的。你若是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到頭來,還要我幫你承擔責任,那就不好了,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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