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長看向葉臨星,見他眉眼溫和說好,頓時咂舌不已。°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邊城赫赫有名在戰場上以不怕死有勇有謀的葉閻王,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下次見到小五他們了,可以好好吹噓一下。
「小谷你快點。」
見他步伐慢了下來,葉臨星頭也不回催促。
他誒了聲,快步追上來,「嫂子,你有把握嗎?」
「你們要是不管方法,那我有把握。」
也就是說管方法的話,沒把握。
「不管方法,能挖出來就行。」
經過初步的審問,葉臨星對楚秋雲的身份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只需要拿到名單就能確定。
這種時候,自然是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那沒問題,你們放心,我鐵定幫你們挖出來。」
她自信滿滿,古衛東聞聲就聽好奇,「嫂子,你準備用什麼方法?」
「分筋錯骨手。」
這話一出,葉臨星和古衛東同時啞然。
「要是她連這個也能扛住,那就上針。」
容嬤嬤扎紫薇格格扎的她哭天喊地,她要是用針,保證楚秋雲比紫薇格格還痛苦。
穴位這地方不能亂扎,輕則偏癱重則喪命。
如果扎死穴······
嘿嘿,那樂子更大了。
「針要不行呢?」
古衛東沒忍住好奇問了一句,簡月嵐從善如流,「那我也沒轍。」
「不過,我覺得她扛不住我的手段。」
葉臨星他們沒吭聲,能不能扛住等下就知道了。
簡月嵐的出現,讓被五花大綁捆起來的楚秋雲恍惚了一下,才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道,「你不是普通人吧。」
她不顧身上的疼痛,卻還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平靜道,「成王敗寇,我被抓了我認,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
簡月嵐眯眼,果然,這個年代能做間諜的,別的不說心理素質是真的強悍。
都落到如此地步了,還有心情追根究底。
也許是她的目光過於直接,楚秋雲直接道,「你不告訴我,就別想從我這裡得到核心證據,以我交代的東西,至多也就是進去關幾年,再者我後面有人,會不會進去還是個未知。」
相當的有恃無恐。
簡月嵐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看向葉臨星,見他點了點頭,遂滿足她的好奇心。
「你身上有血腥味。「
「只憑這個?」
「還有你的手和下盤。」
她言簡意賅,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讓楚秋雲確定了她的身份。
「怪不得我會栽的如此冤枉,搞了半天我們竟然是同行。」
簡月嵐嘴角抽搐了一下,神特麼的同行,她是根正苗紅檔案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無業游民好不好,誰要跟你一樣啊。
「少廢話,交代吧,你的上線都有誰。」
她直奔主題。
「我上線好多,你想知道哪個?」
楚秋雲利索來了一句,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節奏。
簡月嵐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你覺得現在胡攪蠻纏有意思?」
她這次沉默了很久,「我說了會死,不說還有一條生路。」
簡月嵐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看著對方的眼神像是淬了冰般冷冽。
「你以為你不說就能好受?」
「你們又能拿我如何。」
楚秋雲看了眼葉臨星和古乘務長他們,「他們能用的招都用上了。」
簡月嵐呵呵,「那真對不住了,他們沒招不意味我沒招。」
說話間,她來到楚秋雲身邊,將一丸藥直接塞到她嘴裡,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將藥丸咽下去,才笑的人畜無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古月言,中醫傳人。」
演戲她不是專業的,論胡說八道這個難不住她。
「不過和救人性命的中醫不一樣,我們這一門主攻的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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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不願意說對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反正我只是想單純的想拿你試個藥而已。」
楚秋雲使勁乾嘔,想將藥丸吐出來,卻徒勞無功。
「勸你別白費勁,藥丸在順著你咽喉落入胃部後就化了,你就算把膽汁嘔出來也無用,藥已經通過你的血液進入五臟六腑。」
聽見她的話,楚秋雲看向她的目光染上了危險,「你以為你的話我會信?」
「你會信的。」
簡月嵐解了她身上的繩子,得到自由的楚秋雲心下一喜,瞬間發力想要暴起,卻渾身發軟四肢乏力從椅子上翻到地上,成了只軟趴趴的人形青蛙。
「恭喜你,因為你這一劇烈動作,藥效在血液中流淌的更快了。」
她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抬手抓了她軟綿綿的胳膊慢條斯理道,「我知道,你嘴很硬,但五臟六腑一點點被毒藥侵蝕、腐爛的痛苦我不覺得你的承受的住。」
「另外,我這個人比較嫉惡如仇。你這樣的人,就算不把你當藥人,我也不會讓你全須全尾的離開這列火車。」
話音未落,咔嚓聲驟響,楚秋雲慘叫一聲,面如白紙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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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手下用力,又是咔嚓一聲,楚秋雲再次悶哼出聲,渾身都因為劇痛開始顫抖起來。
「這招叫分筋錯骨手,人體骨骼共有206塊,而我······」
頓了下,她笑眯眯道,「除了喜歡製作——毒藥,還喜歡拆骨頭。」
「你要配合,我會讓你少受點罪,你要不配合,那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塊塊給拆了。」
連著兩聲咔嚓,再次捏斷她兩根骨頭關節的簡月嵐無視了她痛楚的慘叫,說得十分篤定,「別懷疑我的話,我有這個能力。」
「之前的毒藥呢,會讓你出現渾身疲軟無力的情況。接著是低燒,沒完沒了永遠下不去的低燒。再之後就是昏厥,有意識五感清楚卻無法對外界給出反饋的昏厥,俗稱活死人。」
「又因為你骨頭都被我拆了,你在昏厥中還得日日夜夜忍受骨頭被拆帶來的疼痛,直到再也無法呼吸的死亡。」
楚秋雲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原本以為這幾個男子的手段就夠狠辣了,卻不想和這個女的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昏厥卻有意識,還能清晰的感知到骨頭斷裂和錯位帶來的疼痛,這比生不如死還可怕。
如果她的未來真是這樣,她寧願死。
深吸一口氣,她選擇了妥協,「你問吧,只要我知道。」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列火車上?」
簡月嵐問道。
楚秋雲嘆了口氣,「我接到了密令,前往京城執行任務。」
「什麼任務?誰發的密令?」
簡月嵐追問。
楚秋雲搖搖頭,「什麼任務不清楚,密令是狐狸發的。」
「狐狸?」
簡月嵐看向葉臨星,見他眉頭皺了起來,再次問道,「你見過狐狸沒有?」
「五年前見過一次。」
時間挺久遠,不過無所謂,她會出手。
「給我來份紙筆。」
她伸手,刷刷做記錄的乘警立刻遞了新的紙筆過來,簡月嵐伸手接過,「說吧,狐狸長什麼樣。」
這是要速寫的節奏。
古乘務長,「······」
臥槽,葉閻王的媳婦到底會多少東西。
乘警,「!!!」
救命!感覺和嫂子比起來,他們簡直是無用到了極點。
葉臨星倒是面色平靜,但眼裡流露出來的驕傲不容忽視。
楚秋雲一直觀察著簡月嵐的神情,見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嘆了口氣,「國字臉,雙眼皮,鼻子鼻頭有點大,鼻樑還算高挺,嘴唇上薄下厚,下巴上有條溝······」
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楚秋雲現在沒別的想法,就想著求個解脫。
做活死人過於可怕。
她只求速死。
因此,出賣起狐狸來,她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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