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局長看到哦厲擎烈那一刻,臉上的嚴肅出現了龜裂,閃過驚訝,他笑哈哈地朝厲擎烈走了過來,「擎烈,你這小子,很久沒來看我了。」
厲擎烈那張冷峻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冷硬的下顎朝那群混混那邊努了努,「遇到了點事。」
那群混混剛才聽到他們馬哥是馬局長的侄子,可硬氣了,以為來了一個大靠山,目光還惡劣地朝厲擎烈那邊瞪去,等著看這個男人去蹲牢子。
可現在馬局長對待厲擎烈的態度,讓他們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這,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能得到馬局長這般厚待。
馬局長順著厲擎烈指示,看向那一群七倒八歪、沒個正行的男人,他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這群在外面囂張不可一世的混混,現在個個如鵪鶉一樣,縮著脖子,減少存在感,一句話都不敢吱。
馬兵看到馬局長對待厲擎烈的態度,他得意的神情僵在了臉上,開始忐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局長轉過頭,看向負責辦案的警察。
「這群人拉幫結派,去到這位女同志的店裡,收保護費,還打砸了人家的店鋪,被女同志的丈夫收拾了一通。」
警察同志覺得混混的這頓打,沒有白挨。
剛才還很嚴肅很唬人的局長,面對厲擎烈時,變成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阮紫茉有些反應不過來。
阮紫茉轉頭看向身旁的高大男人,他從容淡定、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只要有他在,他就能為你撐起一方天地。
該死的男人魅力。
該死的安全感。
阮紫茉覺得這個男人太誘人了,輕易就能收穫女人的芳心。
馬局長眉頭緊鎖。
厲擎烈捏著媳婦的手,看向那些混混的目光微冷,性感的薄唇輕啟,「不止,他們調戲了我媳婦,還讓我跪下求饒。」
馬局長眉心一跳,這些人落在這位活閻王的手上,也是他們倒霉了。
「尋釁滋事、狡詐勒索、侮辱軍人,怎麼著,也得吃個四五年牢飯吧。」
厲擎烈緩緩開口,語氣不輕不重。
馬局長臉上又多出了幾分嚴肅。
「我聽說,那個什麼馬哥的,是馬局長的侄子?他還想讓我好看。」
厲擎烈眉梢斜了一下,再次雲淡風輕地開口。
被單獨拎出來的馬兵,嚇得臉色慘白,被一股森森的死亡氣息包裹住,身體的汗毛豎起,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什麼侄子,不過是同宗同族,按輩分排出來的而已,我家裡人怎麼可能教出這種人,小陳把他們帶過去好好審問,看看他們還犯了什麼罪,絕不能姑息。」
馬局長陰沉下了臉,竟有人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仗勢欺人、犯罪作惡,毀壞他聲譽,他絕對不能容忍。
馬兵臉色死白,整個人癱軟了下來,這次他完蛋了。
那群混混被帶去審訊室審問了。
馬局長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厲擎烈身上,笑著說,「還好被你遇到這種事,不然我還不知道有人在外面打著我的旗號作惡,搞得我在老百姓面前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這沒什麼。」
厲擎烈臉上沒什麼表情。
馬局長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厲擎烈,他拍了拍厲擎烈的肩膀,「你這樣克製冷靜的人,在街上打架,還真難以想像,好小子你現在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馬局長說這種話的同時,目光落在了阮紫茉身上,看到阮紫茉那張漂亮的小臉,也明白厲擎烈衝動的原因了。
阮紫茉心驚了,馬局長對待厲擎烈的態度,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人不是從農村出來的嗎,他和馬局長是什麼關係。
「你把你媳婦藏得也太嚴實了,都結婚那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媳婦,難道還怕人搶了你媳婦不成。」
馬局長是知道厲擎烈結婚的,只是他婚禮是在老家舉行的,太遠了,他去不了,婚後厲擎烈也從來沒帶他媳婦出來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厲擎烈的媳婦。
視線下移,看到這小夫妻兩交握的手,他笑了笑。
以前還以為厲擎烈和他媳婦關係不好,現在看來,這厲擎烈是見媳婦長得太美,怕別人惦記,才不願意帶出來。
面對這樣的玩笑,阮紫茉一陣尷尬,她和厲擎烈的關係並沒有他們想的那樣親密。
厲擎烈眼角餘光見到了阮紫茉臉上的不自然,面對馬局長打趣的目光,他握緊阮紫茉的手,「事情辦好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不打攪你們小夫妻約會了。」
馬局長揮了揮手,笑著說。
阮紫茉這才意識到她和厲擎烈牽了那麼長時間的手,她腳步一頓,縮了縮手臂,望向厲擎烈說,「手。」
厲擎烈面上無異,大手鬆開了掌心下那隻柔軟的小手。
厲擎烈和阮紫茉走出了警察局。
厲擎烈的步伐不大,和阮紫茉齊平,一高一矮,並肩而行,腳步一深一淺,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又帶上一種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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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紫茉微低著頭,一頭墨色長髮披散著,微風吹拂著她的長髮,柔軟的發尾掠過厲擎烈的手背,那種又酥又癢的感覺從手背一點點傳到了心裡。
厲擎烈側頭看向了她,長睫濃密卷翹,如同蝴蝶翅膀煽動著,皮膚白皙如雪,一點毛孔都沒有,光線穿過,有一層細細軟軟的絨毛,很可愛,她的鼻子挺直小巧,紅唇水潤晶瑩,不由回想起那一晚他反覆在上面輾轉蹂躪,那種香甜柔軟,能迷惑住人的心智。
厲擎烈抿著唇,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他收回了視線。
阮紫茉忍不住,轉過頭,看向身旁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他下頜有一層淺淺的鬍渣,顯得整張臉更加冷硬,這樣的硬漢,真的很有男人味。
不過眼下有一層青色和倦意,讓他多出了幾分風塵僕僕的感覺。
「鈴鈴鈴」
一陣自行車的鈴鐺聲直逼過來。
「快閃開,剎車失靈。」
一輛二八大槓橫衝直闖,朝阮紫茉沖了過來。
阮紫茉正要躲閃,腳底一崴,吃痛輕呼出聲。
一隻有力的手臂,圈在了阮紫茉的柳腰上,一個用力,手臂的肌肉迸發,阮紫茉輕易被提起,一個旋轉,阮紫茉來到了另一邊,一輛失控的二八大槓從兩人身側掠過。
阮紫茉穩穩噹噹落在了厲擎烈的懷裡,她雙腿離地,他雙臂護在她腰間。
他抱起了她。
她雙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好聞的氣息包裹著她,夏天的衣服輕薄,阮紫茉能感覺到他結實健碩的胸肌,肌肉的噴張而出的力量感,讓阮紫茉身體一燙,雙腿漸漸發軟。
她高出他半截,低垂下頭,望著他那雙漆黑的眼眸,眼裡那一團黑霧,翻滾著,濃烈又炙熱,裡面的黑霧即將要噴射出來,似乎要將她一口吞噬掉。
支撐上半身的手臂瞬間失去了力量,她的手一滑,還沒來得及驚叫,嫣紅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並不像他這個人那樣冷硬,軟軟的,溫溫的,帶著一股誘惑的陽剛之氣……
心臟如敲鼓般,似乎要衝撞而出,掙開原有的位置……
兩人的呼吸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