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擎烈將小寶的腦袋推了出去,「小寶,你先出去。」
「為什麼?」
小寶邊剝著大白兔奶糖,邊迷茫地問。
「你在這,我找不到。」
「爸爸,你找不到,是你眼睛不好,是你不厲害,你怎麼能賴我呢。」
小寶嘴裡含著糖,擰著小眉毛,一臉『我不背這個鍋』的神情。
「……」厲擎烈。
「小寶……」
阮紫茉的聲音從浴室那邊傳來。
「我在。」
小寶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跑了出去。
厲擎烈這才重新拉開那隻抽屜,裡面是各種顏色的女性內衣,杯罩有些大,想到她那傲人的尺寸,喉嚨微微發癢,眼裡的暗色漸濃。
不知道她要穿哪一件,厲擎烈大手隨意拿了一件。
一旁是疊放整齊的內褲。
內褲躺在掌心,小小,軟軟的,她那小腰翹臀,有些小,但手感非常好,柔軟水潤,厲擎烈耳朵飄起了紅暈。
「爸爸,找到了嗎?」
小寶小身子出現在了門口,好奇地望著屋內的厲擎烈。
「嗯。」
厲擎烈不敢多看,拿起衣服,朝浴室走去。
「扣扣扣」敲門聲響起。
阮紫茉躲在門口,拉開一條縫隙,把手伸出去。
一隻白嫩如雪的手臂伸了出來,手在晃著。
厲擎烈被這隻白皙的手臂晃花了眼,有些口乾,他將手中的衣服遞了出去,那隻白嫩的手沒有接住衣服,反而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
阮紫茉僵住了身體,這……不是小寶。
阮紫茉試探地喊了一聲,「厲擎烈?」
「嗯。」
厲擎烈看著那隻柔軟白皙的手,眼眸閃過一抹幽暗,他從喉嚨深處哼出了一個音節。
阮紫茉鬆開了他的大手,探出一顆腦袋,水霧將她的臉熏出一片紅暈。
厲擎烈深邃的眸子望著她那張漂亮妖艷的臉蛋,晶瑩、水嫩,讓人想在上面嘬下幾個印字。
阮紫茉抓住了衣服,見厲擎烈那隻大手不放開,她抬眸往上看,被他灼熱的目光燙到,她側過了頭,輕聲提醒了一句,「衣服。」
「抱歉。」
厲擎烈這才鬆開手。
阮紫茉縮了回去。
看到懷中的粉色內衣。
「……」阮紫茉。
她微咬著唇,有些懊惱,因為出汗黏糊,一心想著快些洗澡,忘記拿衣服了。
片刻過後,阮紫茉換上了衣服,拉開了浴室的門。
厲擎烈坐在客廳的椅子,聽到開門聲,他朝阮紫茉看了過去。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阮紫茉微笑著,對厲擎烈說。
厲擎烈站了起來,他一步步朝阮紫茉走去。
「我後天要出任務,可能半個月不回來,家裡就辛苦你了。」
厲擎烈黑眸望著阮紫茉,嗓音低沉性感。
「任務危險嗎?」
阮紫茉想到他那一身的傷疤,下意識問了一句。
厲擎烈頓了一下,沒想到阮紫茉會問這樣的問題,已經很久沒人這樣問他了,畢竟大家都知道他接的任務都是用命去拼的。
「有一些。」
厲擎烈含蓄地說了一句。
「一定要注意安全。」
阮紫茉擰起了眉,早知道她之前就去寺廟求一道平安符了,前世她做生意比較相信玄學這種東西,有時候開樓盤或者公司上市,她都要請大師算一下吉時。
「好。」
厲擎烈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翌日。
厲擎烈回到部隊,在訓練場找到了魏錦榮。
顧雲庭正拿著一隻肉包子,正準備大快朵頤,就看到兩個好兄弟在對峙,老厲的臉色還不太好,心提了起來,這兩人該不會又要打架了吧。
厲擎烈犀利的眸光盯著魏錦榮。
魏錦榮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笑著問,「老厲,你這是怎麼了。」
「你和崔婉寧認識嗎?」
厲擎烈面無表情,聲音有些冷厲。
魏錦榮眸子一閃,他笑著說,「老厲你說什麼呢,崔什麼寧的是誰,聽起來是個女同志,我怎麼可能認識其他女同志。」
顧雲庭聽到厲擎烈的話,也是懵了,老厲怎麼突然跑來問老魏這樣奇怪的問題,老魏這人心高氣傲的,眼睛比天還高,怎麼可能會認識崔婉寧那個毒婦。
「老厲,你忘了,老魏有喜歡的人了,他心裡只有那一道白月光,哪還心情認識其他女同志。」
顧雲庭拿著肉包子走了過去,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
「不認識最好,我已經報警了,重新抓崔婉寧進去了。」
厲擎烈神情冷肅,看向魏錦榮的目光中帶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魏錦榮聽到這話,他面色無異,「老厲,你今天很奇怪,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雲庭震驚地看向厲擎烈說,「崔婉寧那毒婦出來了,她做了那麼惡毒陰險的事,還能從都警察局出來?」
「嗯。」
厲擎烈淡淡應了一聲。
「我去,她奶奶的,絕對是有靠山,呵,比靠山是吧,我就不信,還有人的靠山比我還硬,我去找人,不讓她坐個一年半載,別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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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庭被氣得沒了胃口,手中的肉包子都不香了。
其實崔婉寧犯的罪並不是很重,畢竟她沒給阮紫茉造成什麼實際性的傷害,一般情況,就算是被關,也不會關太久,顧雲庭口中的一年半載算是長的了。
要想關那麼長時間,需要人操作一番,請個好律師,把她的罪擴大化來說的話。
「不用了,我已經去過警察局了。」
厲擎烈聲音漠然。
「嘖嘖……」
顧雲庭砸了砸舌,看來這次是惹怒了老厲,他都親自出面了。
有老厲出面,崔婉寧這毒婦絕對沒好果子吃了。
魏錦榮保持著沉默,沒說話,只是低垂下的眼眸有些陰鷙。
家屬大院。
幾個警察同志進入家屬大院,把崔婉寧帶走。
崔婉寧要瘋了,她這才找到一份好工作,就要被定罪,坐大牢,她滿臉猙獰地大吼大叫。
大院的嫂子見昨天還春風得意的崔婉寧被帶走,一陣唏噓不已。
阮紫茉看到崔婉寧哭得撕心裂肺地被警察同志帶走,心裡只覺痛快。
崔婉寧可是條毒蛇,想想她對原身使用的毒計,那可是讓人遍體生寒啊,讓她坐牢都是輕的了。
警察同志動作那麼迅速,這……這是厲擎烈動手了?
崔婉寧背後的人還沒厲擎烈厲害?
不過厲擎烈在鄉下,只是個普通農民,應該沒那麼大能耐才是啊?
按照厲擎烈自強不息、堅韌不撓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去找老首長幫忙的。
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阮紫茉心中布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