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賜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怎麼動用真氣都無濟於事!
甚至體內那抹一直隱藏的鴻蒙紫氣都沒有動靜!
「巫行雲,你想幹什麼?」
葉天賜並沒有驚慌,淡淡的看著巫行雲。
「這裡是我巫火教的無情崖!我會把你囚禁在這裡!直到你答應我,做我巫火教的人!」
「放心,我不會殺你,這裡也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巫行雲神色冷漠的說著。
葉天賜面無表情的和巫行雲對視著:「巫行雲,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沒有人能脅迫我!」
「即便你在我體內下了禁制,封住了我的修為,也是毫無用處!」
「大丈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巫行雲唇角勾起輕蔑的弧度,冷哼道:「終有一天,你會屈服的!」
說話,她縱身跳下懸崖,身影很快消失在葉天賜視線之中!
葉天賜看了看四周,這是一片很大的平台,有籃球場大小。
三面都是懸崖!
唯有一面是山體,山體中空,是一個山洞。
葉天賜在山洞內轉了一圈,裡面空間比外面還要大,但沒什麼奇特的地方,不過山洞內有石桌石凳和石床,床上還鋪著稻草和床褥,看來以前這裡有人住過。
葉天賜盤腿坐下,試著用化功大法解除巫行雲的血蓮禁制。
讓他震驚的是,能化解天魔解體的化功大法,竟然無法化解巫行雲的血蓮禁制!
一連試了幾次,葉天賜無奈的放棄了。
「血蓮禁制真的解不開!」
「難不成真的只有服下巫行雲的鮮血才可以?想打傷巫行雲,讓她吐血,除非我和師尊聯手,只怕師尊自己都不一定是巫行雲的對手!」
「可惜現在的我真氣被封禁,功力盡失,就算師尊來到這裡,也是沒用!」
葉天賜心中思量著。
他又到山洞外懸崖邊看了看。
三面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石壁上連一株藤蔓都沒有!
自己現在功力盡失,想順著石壁攀爬下去,都是不可能的!
後面山洞之上也沒有任何逃走的路線。
看來自己一時半會是真的無法離開這裡了!
葉天賜不再多想,回到山洞內,躺在石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他就快要睡著的時候,外面傳來動靜。
卻是巫行雲來給他送飯了。
巫行雲提著飯盒,走進山洞,葉天賜斜躺在石床上,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以後你每天的一日三餐,我都會親自給你送來。」
「我雖然囚禁你在這裡,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巫行雲說著,把四個小菜放在石桌上,還有香噴噴的米飯,另外還有兩壺美酒。
香氣撲鼻!
「怎麼,你不吃?」
看著無動於衷的葉天賜,巫行雲眼眉一挑。
葉天賜依舊不動彈。
巫行雲唇角一翹,淡笑著說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想吃就吹,不想吃我也不會勸你。」
「反正以後我每天定時定點來給你送飯,你如果餓死了,可不要怪我。」
葉天賜終於起身下床,淡淡哼道:「為什麼不吃?」
他坐在石凳上用餐,一口酒,一口菜,看起來胃口很好。
巫行雲坐在葉天賜對面,拿起另外一個酒壺,示意和葉天賜碰杯。
葉天賜並未拒絕,和她碰了一下,兩人對飲起來。
「好酒!」
葉天賜不吝讚美道。
看著他一臉豪情的模樣,巫行雲那比女人還美的唇角微微翹了起來,她盯著葉天賜的眼睛,緩緩言道:「葉天賜,知道我為什麼非要讓你加入我巫火教嗎?」
「因為我巫火教內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那個秘密,我一個人是無法揭開的,其中的東西我孤身一人也得不到,我需要你這個幫手!」
葉天賜一抬手,聲音淡淡道:「巫行雲,你來我找我喝酒聊天可以,這些話就不要再說了!」
「沒用!」
「我還是那句話,自古正邪不兩立!你我永遠不會走在一條路上!」
巫行雲沉默了,眼眸緊緊盯著葉天賜。
葉天賜也死死盯著她。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誰的眼神都不發怵!
足足十多秒之後,巫行雲先放棄了!
「好!」
「不說了!喝酒!」
巫行雲和葉天賜對飲。
片刻後,一壺酒喝完,巫行雲什麼都沒多說,把桌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頭也不回的離開。
天很快黑了下來。
葉天賜在巫火教無情崖之上,度過了一個難眠之夜。
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他想到了雲小幽,或許雲小幽前來,可以擊敗巫行雲,但云小幽遠在武功山之上,並不會出現在這裡。
他又想到了三位師姐,還有林清淺,顏傾雪等人。
這一晚上,葉天賜想了很多很多,他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晨光從山洞口照射進來。
一道人影出現在石床邊,不用想,自然是巫行雲。
巫行雲送來早餐,甚至她還接好了山泉水,供葉天賜洗漱。
她不像是囚禁葉天賜的人,反倒像是葉天賜的女傭!
葉天賜很自然的洗涮之後,又很自然的吃了早餐。
期間,巫行雲和葉天賜兩人之間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葉天賜吃完,巫行雲收拾乾淨,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一連九天,都是如此情況!
葉天賜在石壁上畫了九道線,記錄日期。
第十天,夜幕降臨後。
巫行雲竟然抓著一隻宰好的小羊羔來到懸崖之上,她在石洞外升起篝火,支起架子,將羊羔掛在其上。
「葉天賜,今天給你改善伙食。」
「剛好今晚是十五月圓之夜,你我一同飲酒賞月。」
巫行雲說著,開始烤羊。
葉天賜靜靜的坐在一旁,抬頭看向夜空。
夜空之上,一輪圓月高懸。
月色如水!
夜風微微吹過,此刻,這無情崖上的夜色竟如此美麗!
很快,巫行雲弄好了烤羊,直接把一隻香噴噴的羊腿遞給葉天賜,同時還有一壺美酒。
既來之,則安之。
葉天賜並不客氣,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巫行雲坐在他身邊,兩人共同飲酒賞月。
「葉天賜,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巫行雲嗎?」巫行雲忽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