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一個人,不是應該問你?」戎邃反問道。,-*' ^ '~*-.,_,.-*~ ~*-.,_,.-*~' ^ '*-,
芙黎笑意更直白,她露出一副這才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在等我呀。」
戎邃不是太好的臉色被她三言兩語攪散,他垂眸看了眼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問:「出去玩了?為什麼不回消息?」
他看著她的定位一整晚都在中心區移來移去,卻始終不回他消息,心情一落再落。
芙黎手裡空了,又去牽他的手:「因為沒看呀。」
她是真的沒看,而且不止他的,誰的消息她都沒看。
不過她才不會告訴他原因是什麼。
戎邃也沒問,只要芙黎高興,他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只在從6208的電梯出來時告訴她,席燕君對她的上訴失敗了。
這件事在意料之中,但芙黎仍舊很高興。
開門的剎那,在小控的機械聲中,芙黎彎腰抱起了循聲跑到門邊迎接他們的戎戎,猛親了幾口。
戎邃在她身後進來,關上了門就看見了這一幕。
下一瞬,芙黎直接貓去懷空。
戎戎在眨眼之間,被精神力強制送出去十幾米遠,落在地上時還打了個滾,不滿地衝著兩人用力地「喵」了一聲。
「你幹嘛?」芙黎回頭。
戎邃反問:「你說呢?」
「哈?」芙黎換上居家鞋,還是不明白。
戎邃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一邊,轉身就把人困在他和承重牆之間,「想想清楚,出事的時候,是誰哄的你,又是誰幫你處理的,嗯?」
「……」芙黎看著他一陣無言,而後抱住他的腰湊近親了他一口:「是你是你,都是你。」
「這麼敷衍?」
芙黎:「?」
「你親那隻貓都四五下,我就一下?」
已經較勁到,親兒子都變成「那隻貓」了。
「你天天跟一隻貓吃醋,幼不幼稚?」
芙黎被他逗樂了,踮腳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說:「我對戎戎愛屋及烏,不還是因為你嘛?」
戎邃低下頭咬得更凶說:「不准你愛它,你只能愛我。」
「嗯嗯嗯,好好好,是是是……」
「你再敷衍一句試試?」某人磨牙威脅。
芙黎笑彎了眼,勾著他親出了聲響,又乖又認真地說:「只愛你,最愛你。」
然後,被壓在牆上親到過癮。
洗完澡後已經很晚了,但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戎邃又接起了通訊。
芙黎要等他一起睡覺,但等了一會實在無聊,想起了時知喬買的小蛋糕,就拖著腳步朝冰櫃走去,身後跟著屁顛屁顛的戎戎,走哪跟哪,像個小跟屁蟲。
打開冰櫃,芙黎心裡默念了三遍「吃多了會胖我就吃一口」,而後小心翼翼拆開小蛋糕的盒子。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叉起一小塊,放進嘴裡。
綿軟甜蜜在口腔中蔓延開,這一瞬間,整個世界都美好了。
芙黎突然明白了,時知喬為什麼那麼喜歡小蛋糕。
這麼好吃,誰不喜歡?
明明想好了就吃一口,但吃完了之後芙黎猶豫了,她心想:要不再吃一口?
戎戎在一旁,不輕不重地「喵」了一聲。
像是警醒了一般,芙黎一下就關上了冰櫃的門,然後一個轉身被人堵在了冰櫃前。
戎邃垂眸看見她唇邊的白色奶油,低笑道:「不是說太晚了怕胖,怎麼還偷吃?」
芙黎:「……」
被抓了個現行,無法反駁。
她如實說道:「沒忍住。」
「不過還挺好吃的,你要不要試試?」
戎邃聞言低下頭,將她唇邊的奶油吻掉,狀似品嘗了片刻後說:「是不錯。」
不知道夸的是哪個,芙黎也不想深究,推著他就回去洗漱睡覺。
戎戎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進了大主臥,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戎邃睜眼時,這隻膽大包天的貓就睡在他和芙黎之間,姿勢還四仰八叉的。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忍著把貓丟出去的心情起床。
等芙黎醒來時,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她打著呵欠從床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後半闔著眼去隔壁洗漱。
昨天那麼晚才回家,她和時知喬一致決定今天就不去訓練了,休息一天。
所以閒來無事的芙黎,午餐時間之後就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查著精神海。
他們的猜測果然沒錯,消耗越大,她恢復後的精神力越充盈,也因此自我修復的進度也越快。
再換句話說,也就是她如今的自我修復,渴求的是巨大的能量。
到底需要多巨大?
按照她現在的進度,催生晶石所能補充的能量都已經不足夠了,她一次吸收三塊,那些能量也只能用杯水車薪來形容。
唯一能讓她感覺到磅礴的,只有上次那逸散得只剩一半能量的耶曼海克茵。
芙黎自查結束,懶在沙發上嘆了口氣,和貓說起了話。
「我突然發現,一般人還真養不起我。」
「別的不說,帝都這麼多人里,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耶曼海克茵晶石,還隨便讓我吸收的,除了邃邃之外,好像找不出第二個。」
「戎戎你說,我是不是占了個大便宜?」
戎戎在她身邊蹭來蹭去,蹭舒服了之後愉悅地「喵」了聲。
芙黎姑且當這是它的回應,伸手把貓按倒,然後枕在貓肚子上,享受著閒暇的午後時光。
可惜好景不長,通訊來了,事兒也來了。
十分鐘後,芙黎走出軍塞大院,看見了停在門口的陸地懸浮車。
車窗降下,駕駛座上坐著的是幾天不見的溫煜,副駕駛座上有個女生,看不太清面容。
「嫂子,上車,我哥讓我接你過去。」溫煜朝她招了招手。
芙黎點頭,走過去拉開后座上車。
等溫煜將車駛上空中車道,芙黎才看向副駕的女生問:「這位是……」
女生回過頭,不知道從哪捧出了一束嬌艷欲滴的鮮花,遞給芙黎。
芙黎在她真誠的目光中,錯愕著接過來,聽見她自我介紹道:「嫂嫂你好,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見你,但是你是我第一次見我,所以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溫純,是戎邃哥哥的妹妹,也是溫煜的姐姐,你可以叫我小純。」
「噢噢,小純你好,我是沈芙黎。」
不尷不尬地認識之後,芙黎才知道原來兩人在她昏睡的那些天來看過她。
得知溫純也是軍校一員,她好奇問:「今天不是公休日,你們兩個翹課出來沒關係嗎?」
軍校可不比其他學校,對軍校生的管理是相當嚴格的。
溫煜一邊猛踩加速器,一邊回道:「當然沒關係了,小純已經被第二軍團破格錄用,馬上就離開軍校了,至於我嘛……」
「我們的體能訓練課這半個月都是第三軍團帶教,我哥前兩天因為那個姓厲的差點沒把我練死,他說今天給我放假。」
他話音才落下,一旁的溫純立刻掐他道:「說了幾遍了,名字是長輩叫的,你給我叫姐姐……」
但芙黎卻敏銳地捕捉到一個重點。
「姓厲的?」她頓了頓又問道:「你是說厲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