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天笑知道了雷殺不會回答自己。【記住本站域名】兀自將血刀臨君放到它的旁邊。
一會兒工夫,那血刀臨君已然失去了原本的暗紅色光澤。儼然變成了一把尋常的鐮刀。
江天笑拿著已經退去靈氣的血刀,丟給了跪倒在地上的東方竹渠。
「這把刀不錯,拿回去收麥子、割穀子,一定比較快。」說著,江天笑便把刀丟給了東方竹渠。
不同於血刀的,是江天笑手中的另一把兵器。
雷殺在吸食光血刀之後,不停地震顫起來,不一會兒功夫,江天笑手臂都被震麻。
「這是怎麼了?」江天笑驚呼一聲,不免擔心起雷殺的這一反常舉動。
周圍看熱鬧的路人也都對這個變化產生好奇。紛紛注視著雷殺的變化。
就在這時,雷殺掙脫江天笑的手,懸浮在空中,一道晴天霹靂擊下,正巧落到雷殺劍之上。
霎時間四周風雲變幻,一陣陣罡風四散,飛沙走石滿街亂竄,行人們紛紛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可即便如此,細小的沙粒打在他們臉上,還是一陣生疼。
就在眾人待陣風過去,準備睜開燕來一看究竟的時候,原本附著在雷殺劍上的鐵鏽,竟變成了碎塊,逐漸脫落下來。
劍身中間隆起的劍脊,也從原來的銀白色變成了艷紅色。三尺多長的劍,就在剎那間變得光亮無比,就連原本凝縮成團的劍鏜也悄然打開些許,形狀若一對即將展翅的鳳凰羽翼。
搭上劍脊的紅,雷殺若涅盤重生一般,散發出一道道內斂卻不乏壓迫的勁道。
站在前排看熱鬧的人們正睜眼,卻被這股勁道振倒在地。就連曹致遠也沒有能夠抵擋住這真罡風的威懾,跟著被震倒在人群中。
東方竹渠見勢不妙,心知敵江天笑不過,服下一顆暫時止血的丹藥,趁亂躲進人群,匆匆跑回了家中。
說來也怪,雷殺變化時所放出的陣陣罡風,卻沒有一道打到江天笑,反倒是像故意繞開了他一般。
江天笑那管那麼多,見到雷殺忽然變化,他面上沉著,內心卻早已經激動不已。
「終於,餵了你一個多月的法器,終於讓我見到你升一級的樣子了!」
緊接著江天笑將雷殺握在手中,看了一眼整個劍身,細數了一下自己投餵的法器,頓時面色有些難看,沒好氣地說道:「合著,之前餵你的,你都給當零食了?人家那可是地階法器,你好歹吸收了人法器精髓,也倒是變成地階給我看看啊!」
抱怨歸抱怨,江天笑欣喜依舊,看著逃遠了的東方竹渠,他並不打算繼續追下去,倒是皺了一下眉頭,更加好奇地心底暗忖:「這世界的母親,為什麼能夠結識靈根者家族的東方家,又是用什麼方法讓他加老爺子答應與我的這門婚事的?」
抿著嘴,他想不出半點答案,搖了搖頭便轉身朝著曹致遠走去。
不遠處的樓閣上,一張寫著大大「天」字的幡旗插在上面,就在旗幟的一側,一個身穿墨綠色碎紋長袍的男子雙手揣在胸前,目光注視著江天笑的背影。
「看這小子的奇門決似乎不在套路之中,看樣子是自己拿著亂學的,但身手確實不錯,是個可造之材。」隨即,這人看向江天笑身邊的曹致遠:「原來是曹家的人,也難怪會使用奇門決。」
說罷,這個男子一聲口哨,喚來一隻獵鷹,寫好字條對它說道:「路上不許貪玩,給師尊信後,回頭我定給你挑兩隻肥碩的兔子,做為獎賞。」
送走獵鷹之後,男子回到房屋之中,腦海中不時浮現雷殺劍變化的情形,左思右想之後,還是站起身來,對門外吼道:「來人,給我準備馬車,去一趟曹家。」
與此同時,東方竹渠捂著肚子,踉踉蹌蹌,連滾帶爬地回到了東方家大院。
進了院子,這才緩了口氣,幽幽閉上眼睛,倒在地上。
眾人看東方竹渠傷勢嚴重,急忙湧上前來,看了個大概之後,人們表情不一,心頭所想也略有不同。
「這個剝皮,終於被教訓了,也不知道是誰,還真想感謝他!只可惜當時不在現場,否則偷偷給他來一掌,送他上天才好呢!」
「這不是大總管麼,到底是誰,要我知道了,一定幫他報仇。這樣好的一個巴結機會,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呢!」
自己家的大總管**人所傷,東方家上上下下都驚訝不已,很快也傳到了家主東方時雨耳中。
東方時雨此時正在孫女東方婉鑰的房中,跟她交談起婚約之事。
正到關鍵地方,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呼叫聲便打斷了爺孫二人的談話。
「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不知道我在跟小姐談事嗎?沒記住家規嗎?天大的事情,也得輕聲細語,和顏悅色。」
那傳話的下人被東方時雨嚇得不輕,深深喘了兩口氣後,緩緩地說道:「竹渠總管他,被人打成重傷,現在正在他房間裡,一直昏迷不醒。」
東方時雨聞言,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把身後的椅子碰倒,手掌往桌子上一拍,聲音迴蕩在房屋之中經久不去。
「你說什麼?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傷我東方家的人?」
「小的也不知道是誰,但聽到說,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男子。」
東方時雨氣得直跺腳,兩個腮幫子鼓得彤紅:「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你確定只有二十來歲?」
「是的,小的沒有聽錯。」
東方時雨頓時陷入沉思:「按理說,二十來歲您能夠達到得道者中期二三品就已經是罕見的天才了,東方竹渠可是即將達到高期水平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二十郎當歲的人所傷?」
思索半天,疑惑尚在,他抿抿嘴說道:「快帶我去看看。」
東方婉鑰跟著也一起趕到大總管的房間內,房屋內一股子糞臭味道,東方婉鑰和東方時雨急忙用手捂住鼻子。
見他肚子用厚厚的布包紮著,在床上細聲叫苦,眉心不由得蹙了蹙。
「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是,曹致遠身」
他本想說是曹致遠身邊的一個小跟班,但還沒有等他說完,老家主便已噔的一下站起來,破口大罵道:
「曹致遠你這個老賊,誠心邀請你來我家做客,不來就算了,還出手打傷我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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