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由得錯愕不已,在他們面前的這把劍已經超越了認知範圍。【Google搜索】
「劍,能夠吞噬別的法器?!」
曹立馬怎麼也算的上踏入修道一途的人,這也都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曹立馬隨手掏出即將破損的那顆霸下玄珠,放到雷殺的旁邊。
「我,妮瑪!」江天笑激動地大叫起來。
「我就在你旁邊,叫我那麼大聲作甚!」曹立馬被江天笑的大叫震得耳朵疼。
「我沒叫你。」江天笑一臉尷尬,轉了個話鋒說道:「這把劍是還真把你這顆珠子的能量吸走了。」
江天笑指著那顆能量已經消耗殆盡,而無法保持原狀的霸下玄珠。
緊接著,江天笑還不太敢相信這把劍的神奇,便從納袋中拿出十多件法寶,一一擺在地上。
曹立馬張大嘴巴,驚訝至極:「豪小子,你這袋子裡,到底有多少法寶!?」
江天笑也不知道這些寶貝到底有多少價值,畢竟他最簡單的,看法器品階都不會。
「你這十三件法寶,最差的都是黃級上品啊!」曹立馬像是遇到土豪一樣,一臉崇拜。
隨後他嘻嘻笑了兩下,說道:「嘿嘿,笑哥,你看我對你這麼好,都想著給你找風雷果幫你凝聚丹田,給我兩件法寶唄,反正你也不會用。」
江天笑白了曹立馬一眼道:「滾一邊去,幫我看看這些法寶那些的等階。」
曹立馬雖有些不太樂意,但還是一一把法寶的等階給江天笑指了出來。
「這兩個珠子,都是玄級中品的法器,特殊效能還得用靈氣催動才能清楚。」
「這把匕首是一個玄級下品的法器,效用未知,給像你這樣沒有辦法凝聚丹田的人,就單從它的等階,防身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材質擺在這裡。」
「其餘的都是黃級上品的法器」
在法器方面,很多法寶大多就分為防禦和攻擊兩種,攻擊型法寶效用繁多,但防護型法寶能做到的,大多只有防禦。
這些相關知識,江天笑早已經熟記於心:「那,可不可以幫我看看,有哪些法寶是防禦性的法器。」
曹立馬不厭其煩,不一會兒就把防禦性的法器挑了出來,並按等階排列好。
「好傢夥,拿出的十三件法寶,有九件都是防護型。」曹立馬說道。
江天笑也不是吝嗇之人,他那起一個玄級的護身法器之後,對曹立馬說道:「要不,這樣,你挑兩件喜歡的,然後幫雲汐妹妹挑一件她能用的。」
曹立馬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哈哈著說道:「得嘞,哥,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摳門。」
等他挑選好法器之後,便拿了一個低級的法器放到雷殺旁邊。
很快,只見劍身閃動一瞬光芒,然後旁邊的法器便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吸收完法器的能量之後,雷殺的四周隱約迸發出些許電流。
「真的,是這把劍的問題,他竟然能夠吞噬其他法器。」曹立馬激動地跳起來。
圓滾滾的肉在肚子上也跳了兩下,又驚訝的叫了一聲:「它升級了!」
「上次見它都還是玄級下品,現在竟然已經達到了玄級中品了!」
「能升級的劍,難道先前的那道天雷,時因為雷殺升級?遭上蒼嫉妒!」
曹立馬驚訝不已。
聽到曹立馬的話,江天笑心頭默默高興起來:「看起來司徒前輩說的沒錯,雷殺能夠升級。」
看來,還得多掙些錢,這樣才能讓雷殺一直升級下去。
「曹,立馬。」江天笑還是沒有能夠習慣他的名字,總覺得每次叫他都像是在問候他母親一樣。
「老曹,你說的是真的?」
一旁的顧雲汐若有所思,插話道:「天笑哥哥,那天,我陪你來這裡練劍,就以為你已經步入修道一途了。今天聽你們聊天,才知道,原來你還沒有能夠凝聚丹田。」
顧雲汐知道凝聚丹田對一個修道者來說,有多麼重要,也知道這一直都是江天笑不願意提及的傷心事。
「如果你真的是沒有凝聚丹田的話,那有一件事,我早就應該給你說的。」顧雲汐有些愧疚。
「就是,這些天,你在練劍的時候,體內都會迸發出閃電的光芒。看你每次練劍都陶醉其中,想來你應該沒有注意這個變化。」
這話,把兩個男人的眼睛撐的奇大無比。
「閃電?」「電光?」
江天笑和曹立馬同時問道。
顧雲汐點點頭,再次肯定。
曹立馬頓時來了興趣,纏著江天笑再掩飾一遍。
拗他不過,江天笑拿起劍再次舞了起來。
有顧雲汐的話,江天笑也不時關注著自己的變化。
當第一道閃電從他身體竄出時,江天笑被下了一大跳,下意識把手中的劍丟在一邊。
畢竟從古自今,沒有一個人不害怕觸電。江天笑也是如此。
「這是什麼操作,說好的科學呢?」江天笑吐槽道。
「科學是誰?他在哪裡?」曹立馬左顧右盼。
「呃~沒什麼,老曹,你能幫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曹立馬拖著下巴,思索半晌道:「在你舞劍的時候,雷殺的劍氣似乎沉聚到了你的體內。我除了這個,看不出來別的了。」
江天笑心想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本命劍?」
隨即,江天笑下定決心,要多掙錢,買更多的法寶,來餵養自己手上的這把神奇的劍。
經過這段時間對整個世界的認知後,江天笑更加深刻地認識到,這個世界的危險,而他能夠想到的,就只有變強這唯一條路。
此時,葉家府內,葉修剛回到家,就前往葉權的臥室,請求拜見。
只聽到屋內「依依哎哎」的聲音不絕於耳,卻久久不見葉權出來。
過了許久,葉修也在門口站了許久,體內一股熱辣勁不停地翻湧著。
剛到天岳宗時,葉修擁有不少人羨慕的資質以及錢財,再加上背靠著葉氏大宗一脈,不缺有人巴結,也不缺魚水之歡。
可惜一年過去,修為卻從沒有見有長進,也導致再也沒有女修士看得起他。
這一晃多少年過去,他很久沒有感受過那種純粹的愉悅了。
又一盞茶功夫過去,房門才打開。
「修兒,你可算是回來了。」葉權上身敞著一件錦文絲袍,一條白色半透絲褲還半挎在腰上,見葉修在門口,立刻上前笑道。
「你這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叫我一聲呢?這次回來可得多待一些時間。」
葉修一臉不爽,強憋著體內不斷下涌的邪火。問道:「到底是誰,竟敢對爹爹您如此不敬。」
提到這,葉權怒從中來,憤怒道:「城東街口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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