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婉玥並沒有認真聽自己爺爺講故事,一心只想著要提高自己的修為。
最開始,她並不覺得江天笑真的能夠成為修道者,可這段時間在天榜大會上,江天笑嶄露頭角,還獨占鰲頭,成為了天榜第一。
雖然不知道江天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但她很清楚,江天笑在成長。此時的東方婉玥更清楚,只有不停地修煉,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儘管她從小就成為了滄瀾派的得意門生,可自己生病這幾年,她幾乎沒有參與修煉。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此時的她耳朵里只聽得到修煉,或者提升修為這種詞彙,
東方時雨繼續說著安排親事的原因,很快也發現了東方婉玥並沒有在聽自己講話,深深嘆了口氣,起身便要離開。
在離開之前,東方時雨飽含深意地拍了拍東方婉玥的肩膀,說道:「不管你怎麼想的,但希望你能在未來的某一天,能夠明白爺爺的苦心吧。」
送走東方時雨後,東方婉玥開始收拾行李,決定不再耽擱,等第二天一早就前往滄瀾派內門報導。
在集春閣這邊,允兒和芹兒被任命為經理,負責打點集春閣所有的事務。因為收編了五個家族,一躍成為洛日城最大的利益集團。
為了不辜負白羽彤和江天笑的交代,芹兒和允兒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能夠跟這些新收編的家族配合。
所以她們遵照白羽彤的指示,讓那些因亂雷毀掉房屋的人們暫時有個地方可以住。
這算是集春閣妖族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與人合作。決議一定,眾人便開始行動。沒多久,以集春閣為首的五大家族也紛紛開門,收容無家可歸的人。
允兒看著眼前流離失所的人,聯繫到導致這一切悲劇上演的落雷。不禁回想起了前陣子白羽彤跟她們幾個姐妹的聊天。
「姐姐,你可別騙我,說你的傷是在人夢裡打傷的?這怎麼有人信嘛。」
「我說出來,不是一定要讓你們信的,只是想要讓你們知道,不管怎麼樣,你們要做好為江公子出生入死的準備。」白羽彤說。
「憑什麼,就因為你在他夢裡受傷?說不通嘛。」允兒一臉不情不願道。
「大家都是妖族,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血統,但要記住,我們的信仰是自然萬物。其中天雷最甚。而我在江公子夢裡,遭受到的,就是雷擊。」
「這也不代表什麼呀!」芹兒疑惑道
「天雷是大道的表現形式,天下萬物能夠使用雷法的人本就不多,更別說有雷入夢了。」
「所以,你是覺得,他是天道眷顧之人?」芹兒驚訝道。
「這是一種猜測,但我狐族有一個傳說,有雷入夢,天道眷顧,有雷駐夢,則為天道。所以這裡還有另外一個猜測,他是天道駐夢之人。」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好不熱鬧。但最後還是聽從白羽彤的建議,做好為江天笑出生入死的準備。
思緒飄回,允兒深深嘆了口氣,看著遠處逐漸變亮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姐姐啊,不是說好了一起出生入死的嗎?為什麼不說一聲,就把我們丟下了。還直接把這一攤子事丟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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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正在趕往石湖的白羽彤不禁打了個噴嚏。
「長公主,你要不也到我的角上來吧,我還能駝。」天逸長老擔心白羽彤感染風寒。
「石湖是北方之地,這湖長年結冰,冰封七尺,寒冷無比。你還是到我角上取暖吧。」
說話間,白羽彤也感受到了些許寒冷,也不再推辭,化作一隻火紅的小狐狸,窩在天逸長老的第三個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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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白羽彤等人便已經來到了石湖附近,因為此地終年嚴寒,飛行只會更冷。所以改換徒步,等他們到了石湖附近,天逸長老身上卻沒有半點雪跡。
白羽彤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看到遠處一個洞穴上雕樑畫棟,便斷定這就是她要尋找之人的住所。
飛進洞穴之中,準備拜訪傳說中的橫姑。可沒多久就到了洞穴盡頭,根本看不出有人居住的樣子。
天逸長老緩緩把江天笑和靈風放到地上後,正準備介紹這個地方,卻發現白羽彤早就跑進洞中。
見到白羽彤灰溜溜又出來了,天逸長老頓時清楚了一切。幻化人形笑著說道。
「長公主,橫姑她不住陸地。在水下。」Πéw
說著,他拿起洞口邊上的一根別致木棍,放在水中攪了一會兒。
「橫姑,開門,我帶了兩個病人,快出來救命啊!」
不久,一個老嫗的聲音從洞中傳來:「小病別煩我,大病說症狀。」
天逸長老把江天笑和靈風的病症描述清楚後,洞中再次傳來這個老嫗的聲音。
「放洞口,你可以滾了!」
天逸長老呆呆地立在那裡,手足無措,白皙的臉憋成了豬肝色。一臉尷尬。身上猶如上千隻螞蟻在爬一般。
他尷尬地偷看了一眼白羽彤,然後看了看地上的江天笑他們。抿了抿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時候白羽彤上前說道:「橫姑,在下白羽彤,是這兩個病人的朋友,還請您」
白羽彤話還沒有說完,洞中老嫗便大聲吼道:「夫天逸,你故意氣我是不是,現在還把你那小狐狸精帶到我這裡了,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這話一出,白羽彤不敢繼續說話,心裡嘟囔到:「我只聽說橫姑喜歡治病救人,尤其是疑難雜症。沒想到脾氣會這麼暴躁。」
「還有,我狐狸精怎麼了,爹生媽養的,有錯嗎?」
天逸長老尷尬至極,不好意思地乾笑著,解釋道:「橫姑是在生我的氣,她平時很溫柔的,也沒有什麼惡意,還請長公主恕罪。」
橫姑聽到天逸長老稱呼她帶來的女人叫長公主後,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也是一臉尷尬,趕緊驅散洞中的水。
不多時,一個看上去百來歲的老婦人從洞中走了出來,上前迎接道:「不知道是長公主來了,還請恕罪。」
低頭說著話,還不忘滿是怨氣地瞥了一眼天逸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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