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笑藉助石頭,使用了兵字訣造出了一個自己,站在碉堡之上,然後本體躲在碉堡之中,藉助縫隙架槍瞄準其他參賽者們。【Google搜索】
「怎麼樣,這樣子,我就不會暴露自己的實力,等今天大賽結束後,就讓葉家的附庸全都破產。」
畢竟江天笑還要運轉靈氣開槍,所以兵字訣變出來的分身並沒有戰鬥能力,只是坐在碉堡之上,不停地跟台下的人打著嘴炮。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正色地站在碉堡之上,以保護好這個碉堡不會被破壞。
其他不喜江天笑的人看到先前圍攻顧雲汐他們的選手突然間倒下,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紛紛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似乎像是被串通好了一般,紛紛朝著江天笑他們沖了過來。
他們都一致認為,江天笑是想要站在高處,來減少和他對抗的人數,以這樣的方法來挺進前十。在衝殺的時候臉上都掛著不屑於自信的笑容。
畢竟不是一個團體,這些人在衝殺的過程中,還會不停地在人群中使黑手,將身邊的人打倒在地。
最終衝到碉堡附近的人也就二十來人。
這群人並不在意他們腳下的那堆巨石臨時壘起來的碉堡,紛紛在差不多的距離縱身騰空躍起,朝著顧雲汐她們積蓄力量。準備在落地的一瞬間,給出自己的最強一擊。
也就在眾人紛紛躍起之時,碉堡之中又「砰砰砰」地響了起來。
剛騰空躍起地那些人立刻沒有了繼續攻擊的力氣,皆是筆直的落了下來。
槍聲在競技場中不停地迴蕩著,一眾參賽者們都痛苦地趴在地上,痛苦哀嚎著,沒有了力氣繼續戰鬥下去。
競技台上除了顧雲汐幾人,也沒有人還站著。
江天笑笑著說道:「打完收工,趕緊把他們都抬到台下去吧。」
隨即也將壘碉堡的石頭全數收進納袋之中,也同時收了兵字訣的神通。
觀眾席上鴉雀無聲,前來觀看的人們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無不張大嘴巴看著競技台上發生的一切。
直到江天笑他們將所有已經沒有戰鬥能力的人丟出競技台後,台上突然有一個聲討的聲音出現。
「這個姓江的,在競技台上靠搭石頭挺進了前十,真是不要碧臉!」
隨著這句話一出,台上的人開始指著台下的江天笑大罵。
這群大罵的人中,絕大多數都是在賭坊下注的賭徒。
心頭更憤怒的是開賭坊的李家,畢竟江天笑進了前十,按照賠率,把三天來掙到的錢全部都給江天笑後,還需要至少八千多萬靈石。
八千多萬靈石,這是一個什麼數目,相當於把整個李家,以及洛日城葉家的家底賠光。
而站在長老席的三大宗門長老們,也都紛紛皺起了眉頭。
三大宗門之所以設立天榜前十名的名額,為的就是能夠讓每個宗門都能平均收到一兩個資質極好的弟子。儘管最終選擇權在選手那裡,但至少數據上是公平的。
可現在,還留在台上的,只有八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想想要是就這樣匯報情況,自己一定是第一個被懲罰的人。氣就不打一出來。
三個長老一同用冷冽的目光看向一旁負責承辦三宗天榜的葉家兩兄弟,恨不得馬上手撕了他們。
葉家兩兄弟頓時感到背部一陣寒涼,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可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了,腦袋裡飛速旋轉著怎麼應對這幾個宗門長老。
眼前這幾個宗門的長老,要是以實力來衡量,葉向陽和葉埠行再加上在場地自己人可以應付,但最棘手的並不是他們,而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想要把所有的罪責賴在江天笑頭上,但這顯然背離了他們的初衷。
畢竟他們主張修改規則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江天笑成為笑柄,讓他因為沒有能夠成為宗門弟子從而失去支持。
可是不如人願,他們的謀算不但沒有成功一步,反倒讓事情朝著更嚴重的方向發展。
眼下,三大宗門的長老並沒有表態,葉家兩兄弟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等到事情真的沒有辦法挽回後,再把罪名加到江天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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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台旁的主持人數了數還在台上的人數後,宣布了最後晉級前十的名單。
也在這時候按照既定流程繼續主持:「晉級決賽的人已經出來了,現在有請負責三宗天榜的三位長老!為決賽獲勝者頒發召集令!」
三大宗門的長老兀自瞥了一眼身邊其他宗門的長老,無不在自顧自思考要怎麼樣說,才能夠多為自己的宗門招收幾個優秀的新弟子,好回去復命。
「首先,有請天岳宗負責入門弟子考核的外門事務長老,左饌為本場比賽晉級的選手頒發代表天岳宗的召集令!」
左饌一臉鐵青,心頭暗罵著這個主持人:「真是的,為什麼要先叫我啊,都沒有想好怎麼樣說呢!」
滄瀾派長老見率先被叫的不是自己,長舒了一口氣,暗自慶幸。緊接著又繼續思考該怎麼組織語言。
暗隱門長老更是心頭像是樂開了花,他們宗門的性質更像是一個修士界的殺手組織,雖說殺手的手法多樣,但他卻是那種完全不會說話的沉默型殺手。所以組織語言的時間會更長。
能夠在後面出場去頒發召集令,不僅僅是給他多了一點組織語言的時間,還有機會看看別的宗門長老是怎麼說的,順帶借鑑一下。
「哈哈哈」左饌緩緩從長老席上飛身到競技台上,為了掩飾尷尬,僵硬地笑著。
來到了競技台上後,他緩緩地掃視了面前幾個晉級的人一眼後,將目光鎖定在站在最後面的江天笑的身上。
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將目光收了回來。
「小子,我問你一個事。」左饌站在江天笑面前,眉頭依舊緊縮著:「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江天笑在主持人的介紹中得知,眼前這個眉毛像劍一樣的中年老者就是梵星閣閣主左天開的父親,當聽到左饌的詢問後,也大致知道了他問題背後想要弄清楚的是什麼。
「我叫江天笑。」
江天笑面不改色,眼睛不閃不避地看著左饌的眼睛。
「你沒有丹田,能夠修行?」左饌繼續問道。
「我娘說,我天生體質異於常人,所以從我娘的柜子里翻了兩本修行的功法,然後偷偷的修煉了起來。能不能修習更厲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能夠修行了。」
「哦?偷學的。」左饌摸了摸下巴,然後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家裡有幾口人?」
聽到這個問題,江天笑眼中頓時露出了一些傷感,回答道:「現在家裡就我一個,我爹從一出生就死了,隨後我娘也死了。」回答完左饌的問題後,江天笑也不想再跟對方兜圈子。直接回問到:「你問這些幹什麼」
左饌頓了頓,用一個勉強的笑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後說道。
「我兒子說,有一個叫姜不辣的傢伙,跟你一樣沒有丹田,卻修得一身本事。可不但拒絕了他的邀請進入天岳宗,還打傷了好幾個弟子。還以為就是你呢!」
緊接著他又說道:「還好不是你,不然我這召集令估計給出去,也是白給了。」說話間,他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駭人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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