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在東方時雨眼中,無異於是跳樑小丑罷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本以為,曹家會堅守自己的底線,對這種事情漠不關心,到時候隨便出點資金表示一下,求個全族安穩。
畢竟『姜不辣』是曹家的門客,葉家如此斷他的生財之道,就應該反擊才對。
可沒有想到曹致遠竟然表現出如此軟骨頭的一面,屬實讓東方時雨大為不快。
曹致遠見四周沒有人繼續出聲,繼續說道:「我曹家按照上一次舉辦天榜大會的資金贊助,葉家主覺得如何?」
葉向陽和葉埠行聽到曹致遠的話後,心底難掩激動。
在場所有人,除了齊家,所有人都覺得曹致遠瘋了。
「為了巴結葉家,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揚言一人承擔起舉辦大會的費用。」
「這曹致遠怕是瘋了吧。」
「也難怪,畢竟那件事情,對曹家的打擊最大,再加上葉家兄弟聯手,他這樣做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所聊之人都是關於曹致遠,所談之事都是關於他贊助大會的瘋狂舉動。
討伐的,同情的,鄙夷的,各種眼光都投到曹致遠身上。
而葉家也是一樣,葉向陽心底暗忖道:「這曹致遠還真特麼的是個人才,可惜啊,現在來巴結我葉家,已經晚了!」
雖然心底對他的巴結行為感到不爽,但難得遇到這樣一個冤大頭,葉向陽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畢竟承辦者依舊是葉家,出頭的也還是葉家兩兄弟。
不花一分錢,辦了很多自己精心籌劃的事情,這種好事百年難遇。
與此同時,江天笑和曹天成正在曹家附近物色起給自己居住的院子。
買了一套別院後,心情豁然開朗。帶著曹天成這個吞金獸去葉家附近的酒館吃飯。
「笑哥,你要吃飯也犯不著跑這麼遠吧!我們家附近就有。」
跟著江天笑閒逛了一上午的曹天成,早就已經累得腳軟。現在的他就想回到家裡睡大覺。
「又不讓你花錢,你還叫上了!」江天笑沒好氣地看著曹天成。
「晚上去集春閣的時候,你就有精神了,現在讓你陪我逛逛,像要你命一樣。」
說著江天笑他們已經走到了葉家,就近找了個酒館坐下。
隨便點了些菜後,江天笑關注著四周人談論的事情。
在聽到有人談論葉家刺殺姜不辣事件後,嘴角向上一挑,確定了自己的計劃已經成了一半。
緊接著,他扮作路人,上前插話:「聽說,那個叫姜不辣的已經死了!」
「是嗎?」那幾個人聽到江天笑的話後,驚訝地看著他。
「可不嘛,我早上聽到曹家的下人聊這事,消息新鮮著呢!而且你想想,這麼多殺手追殺一個人,他不死,還能怎樣?」
一旁的曹天成看著江天笑正跟那些人聊的火熱,嘴裡塞了幾塊肉後輕聲嘟囔著:
「真是服了,把自己說死是想鬧哪樣,自己說自己死了都這麼起勁。這麼魔性嗎?」
緊接著,曹天成腦袋一熱,試著說了一聲:「曹天成死了。」
忽然間,發現這種感覺還挺有意思,立刻又說了一遍。
感受到杜撰帶來的莫名爽感後,他也加入了和那群人聊八卦的行列。
……
「我給你們說,那姜不辣的屍體還被野獸給分屍了,家丁找到的時候,都不敢確認他是姜不辣。」
江天笑一聽,嘴角尷尬地抽搐著斜視曹天成。
心底莫名罵到:「好啊,曹天成,看不出來這麼恨我呢!還分屍!你別想著讓我去集春閣給你買單了!」
不過經過曹天成這麼一說,所有關注這件事的人,都相信姜不辣已經死了的這件事了。
也在得到新鮮的爆料之後,迫不及待地拿去跟自己朋友分享。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到了葉家探子的耳朵里。
了解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分派人去向葉向陽匯報。
此時的葉家,關於三宗天榜大會的事情已經談妥,曹致遠不負眾望地成為了大家眼中的牆頭草,軟骨頭,以及冤大頭。
同時也成為了這次大會的獨家贊助商。
商議結束後,葉向陽準備了宴會,要各位家主參加。
此時,一個家丁跑上前來,輕聲在葉向陽耳邊匯報了之前聽到的,關於姜不辣死去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葉向陽眼睛一眯,一抹看不懂的眼神流露出來。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不知道最近我耳朵不太好嗎?」葉向陽大聲吼道,然後眼睛看著在坐的所有人。
「曹家客卿,姜不辣死了…」
在場的人聽得這個消息,眼神中透露著各種各樣的意味。
東方時雨一聽這消息,怒不可遏,立刻咬著牙告退,拂袖而去。
葉向陽看在眼裡,嘴角一抹玩味。緊接著,他看向曹致遠。
曹致遠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自然知道是假的,道依舊錶情略帶憂傷。
和東方時雨一樣,咬著牙告辭,憤怒拂袖而去。
還願意依附曹家的家主也紛紛跟著告辭離去。
「看起來,曹致遠還沒有找到姜不辣。」葉向陽眼睛一眯,得意地笑了笑。
「就是喜歡看你這種想要打我,又不敢打得樣子!接下來,就看這冤大頭在洛日城裡出糗吧!哈哈哈!」
剩下的,大多都是依附於葉家的家族主人,以及不願意再依附曹家的家主。
「哈哈哈,他們不願意留下來吃就算了,剩下的,想走我葉某不會留,想吃我葉家飯的,我們大家移步後院。」
這話帶著的意味,在場沒有人聽不出來:現在,形勢就擺在你們面前,還沒有站隊的,趕緊的!
曹致遠剛離開葉家大門,東方家的家丁就走上前來:
「曹老家主,我們家老爺想要請你去碗大酒樓一趟。」
在這次商議會議中,最讓曹致遠看不懂的,就是東方時雨。
儘管江天笑治好了東方婉鑰,但把東方竹渠的劍奪了去,按道理說就是兩不相欠的事情。
可怎麼看東方時雨的表現,都感覺跟自己死了兒子一樣。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曹致遠先是應了邀約,然後回家先找江天笑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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