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流氓!」聽到江天笑要自己脫了東方婉鑰的衣服,慕容思思頓時嗔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巴掌就準備呼到江天笑的臉上,被江天笑抬手攔住。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定住,把你也脫了!」
江天笑不想解釋太多為什麼,直接威脅道。
他認為,自己的這句威脅已經能夠讓慕容思思清楚,自己要她幫忙脫,就是想要避嫌。
可慕容思思聽到這句威脅後,根本不去多加思考。
只感覺江天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不但要脫了東方婉鑰的衣服,還要準備把自己的也扒了。
江天笑的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再一次呼了過來,緊接著又是一踢。
慕容思思氣不打一處來,赤紅著眼看著江天笑。
這一踢,只覺得山洪暴發,猶如雞蛋破碎,忍不住劇痛在地上滾了起來。
「女人在這方面果然不帶腦子,不能惹啊!」從大腿根一直扯到腹部的疼痛,讓他疼得眼淚狂飆,四肢乏力,內心吶喊著。
過了許久,江天笑疼痛緩解後,一個列字訣將慕容思思定住後,才緩緩站了起來。
他擔心慕容思思還會對他下狠手,即使已經對他施展了定身術,還是一樣防著那最要命的部位。
「你也不用腦筋想一想,我要是你說的那種流氓之人,還會讓你幫我去做那種事?脫別人衣服這種事情,要自己做才有意思,你懂不懂?」
江天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繼續說道:「趕緊的,別鬧了,你既然是醫者,就應該有相關的職業素養。這種事情,你應該見怪不怪才對!」
隨即,江天笑為了確保自己能夠繼續順利的進行手術,再次詢問了慕容思思:
「接下來,你要是信我,那就眨三下眼睛,你要是不信我,我就一直把你定在這裡,等我手術完了,再把你衣服扒了!」
慕容思思急忙眨了三下眼睛,眼神乞求的希望江天笑幫他解開定身術。
江天下舒緩了一口氣後,給慕容思思解除了定身術,不料在解開的那一剎那,慕容思思還是一巴掌呼到了江天下的臉上。
稱怒道:「我暫且相信你,要是你敢耍什麼花樣,接下來伺候你的可就不是這巴掌了!」
他很清楚自己打不過江天笑,但聽到後面的威脅後,還是忍不住想要給江天笑一巴掌。
江天笑抒緩了情緒後,便開始了對東方婉鑰的手術。
成為修道者後,江天笑對人體的各個脈絡和細胞,有了更加具體的認知。
這得益於他不同於別人引出靈氣的方法,在他第一次感受到靈氣,被那道天雷劈中後。
只要他想要去感受,就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體內某一個指定細胞的整個生命周期。
但這次對東方婉鑰的手術,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結合法術與現代醫術,給別人做的第一台手術。
而東方婉鑰作為他第一個試手的人,再合適不過。
治好了,東方家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日後萬一真走到絕路時,還有一個迂迴求助的地方。
如果治不好,在江天笑的字典里,沒有治不好。
再怎麼說,他前世也是一個醫學物理天才。
江天下從那代中找來許多熬製洗腸的藥草,用煉丹爐煉製成液體,給東方婉鑰喝掉,並冠以靈氣輔助湯藥進入他的腸胃。
洗腸工序結束後,江天笑拿出雷殺劍。
在東方晚夜的靜脈上割了一道口子,先行逼出幾個造血細胞,用九龍珠釋放防護罩將其包裹住。
用靈氣培養出新的血液後,在她的另一隻手中灌輸進入。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換血,東方婉月體內殘留的鉛,基本上被排出體外。
體內蘊含著鉛舊血液也煥然一新。
所有手術大功告成,江天笑從納袋中掏出一粒固本培元的丹藥,給東方婉鑰服下後,他才深深的舒展了一口氣。
這一套操作,對於將天笑而言,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完全看呆了一旁做輔助的慕容思思。
換血這種事情,她有知道,也略懂一二,但像江天笑這樣,憑空造血,然後替人將血液全部換掉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
而且這套操作,是慕容龍淵從小到大,一直推測猜想過,卻無從下手的問題。
看到江天笑,完成的如此順利,慕容思思不禁佩服起他來,崇敬之意油然而生。
「江,江公子,您的這個技術,能否教我?」慕容思思輕聲的問道,雙眼期待的看著江天笑。
「好啊,改天有空了就教你!」江天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但這一反應,著實讓慕容思思難以置信。
在這個世界,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隨處可見。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只願意將自己的畢生所學,教授給自己的孩子,而非外姓。
那些膝下無子的,大多也都會將自己的絕技留到最後,才交給自己收的徒弟。
聽到江天笑毫不介意的答應了自己,更是對他的這種率性由衷的欽佩。
手術結束之後,江天笑遞給慕容思思一封信。篳趣閣
「這封信,請你務必轉交給慕容前輩。」交代完事情,兩人帶著東方婉月回到了她的房間。
見到東方婉鑰的氣色漸漸變好後,也拿出了解藥,將她喚醒,同時也解開了整個屋內的結界。
江天笑等著慕容思思幫忙把衣服穿好後,這才緩緩將門打開。
屋外的東方時雨焦急不已,好幾次忍不住想要上前敲門。
等了將近兩個時辰,見到房間大門打開之後,一個疾步上前,緊緊握住江天笑的雙肩。
「怎麼樣?好了嗎?」
看著東方時雨滿心期待的表情,江天笑莫名的傷感,甚至羨慕起東方婉鑰起來。
他不知道親生父母的信息,而養父母也離世的早,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過像這樣的關懷。
一想到關於親情的事後,江天笑五味陳雜。
儘管情緒波動,江天笑還是穩住了,這與病患不相關的思想起伏:
「她應該過不久就能醒過來了,我們可以坐在這兒等一會兒,另外,我還有事情想要給東方前輩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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