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曹天成用眼瞥了一下江天笑,並給他做了個鬼臉。【記住本站域名】
意思像是在說,我幫你報仇了,晚點可別忘了給我一些好處。
江天笑心領神會,嘴角揚起,手中動作不斷。
先是比了個吃飯的手勢,緊接著比了一個走路的手勢,然後一隻手半握拳,另一隻手伸出手指,朝全拳眼放進去。
曹天成見狀,表情歡喜不已,並做出一個壞壞的笑臉。
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手語一說。在江天笑的動作,意思簡單明了,曹天成一看就懂。
剛到會客廳門口,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叫住了江天笑。
「那邊那個,叫什麼,姜不辣?我等你很久了!」
一旁的左天開並沒有在意,他之所以把宴會擺到內部院子的會客廳,就是想要看看江天笑的實力,到底如何。
但江天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是在叫他,並沒有理會。
那人見江天笑沒理他,鼻孔瞬間張大,一蹬腳跳到他的面前。
「說你呢!姜不辣,竟敢如此目中無人!」
聽到姜不辣這個名字,江天笑這才恍然想起之前自己謊稱叫姜不辣。
他撓著頭嘿嘿笑道:「哎呀,真對不起!您看我這耳朵,聽力實在太差,都沒發現您在叫我!見諒見諒!」
道完歉後,江天笑問道:「不知閣下找我有什麼事?」
「我聽閣主說,今天要宴請一個資質不錯的人,所以就在這裡等著。沒想到你竟是一個連丹田都還沒有凝聚的人!」
緊接著,這人擺出戰鬥的架勢自報家門道:
「我乃三品馭獸師,黃金寶,特來領教你到底有何非凡之處!」
江天笑撓了撓頭,略帶尷尬,也不知道該不該應戰。
這時候,左天開順著黃金寶的話說道:
「姜兄,大伙兒都不知道您的厲害,要不就藉此機會給大伙兒開開眼?」
江天笑謙虛地笑到:「我不過就是一個極其無名的散修罷了,又何必拿我逗樂呢?」
緊接著江天笑做好防守準備,繼續說道:「更何況,梵心閣高手雲集,人才輩出,我這野路子,哪能上得了台面呀?我認輸,我認輸。」
他並不想在這梵心閣打架,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若是打贏了,梵心閣沒面子。
而且江天笑的性格,但凡出手就不想輸。所以,他只好在開始前就認輸,以免傷了大家的和氣。
可上江天笑沒想到,那人並非在徵求自己的同意。
江天笑的話音未落,黃金寶立刻上手,一掌打出。
江天笑見狀急忙退避一寸,恰如其分的躲開了對方這一爪。
黃金寶並沒有因此停手,而是手腳並用,把江天笑逼到了院子中間。
梵心閣的院子中間是一個半人高的,用巨石堆砌的比武台。
江天笑輾轉騰挪,一直閃退到了比武台上。
而就在這時,黃金寶哈哈哈一笑。
「姜不辣,既然你已經站上了這比武台,那就說明接受我的挑戰!」
緊接著,一群人圍觀上來。
「居然上了比武台,那就手腳上見真章!我也不說欺負你,這比武台邊上的任何兵器隨你挑。」
江天笑總覺得自己有種被逼良為娼的感覺,心頭著實不樂意,但眾怒不可犯。他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了挑戰。
「我自己有武器,我們趕緊開始吧!我兄弟還餓著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黃金寶哈哈一笑,跳上比武台。
緊接著,他一個口哨吹響,不多時,一聲獸鳴長嘯。
一隻六級翼獅跳到房頂,又一蹦來到比武台上。
「我是馭獸師,所以我的戰力,是我手下訓化的異獸。亮劍吧!讓我看看你這沒有丹田的廢物,有什麼能耐也配我梵心閣宴請!」
江天笑並沒有說話,緩緩拔出自己的佩劍雷殺。
台下的人大多都是年輕後輩,對雷殺一無所知。除了稱嘆這把劍的外形極佳以外,並沒有看出雷殺的傳奇之處。
「哈哈哈哈,這小子恐怕是吃錯藥了!他手上那把劍,不過玄階高級,就連這翼獅的毛髮都砍不斷。拿什麼跟黃金寶戰鬥?」
「說不一定呢!黃金寶的這六級翼獅,又不是七級獅王,還是有挺多地方毛沒長齊的!就只怕他還沒找到這翼獅的弱點,就已經被他碎屍萬段了吧!」
「我看未必,畢竟這是左閣主的客人,怎麼可能會讓他碎屍萬段,不過這小子恐怕還過不上三招!就被打趴下了!」
台下一邊倒的都在揣測江天笑。到底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失敗,卻沒有一個人看好他。
就連曹天成也不由得捏了把汗,心底內疚道:「天哥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六級的翼獅兇悍無比,其毛髮更是堅不可摧,就連我爹都不一定能夠毫髮無傷。」
話音未落,江天笑冷哼一聲,朝著翼獅衝上前去。
那翼獅看上去兇狠無比,青面獠牙,朝著江天笑也奔了過去。
可剛到中間,一人一獸即將開戰之時。
那翼獅忽然停下的腳步,嗅了嗅江天笑的身上,頓時面生驚恐,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江天笑和黃金寶都納悶不已。
就在兩息之前,翼獅還氣勢洶洶,一股想要吃掉江天笑的士氣。
而就在嗅了嗅江天笑後,進膽小的像,只被嚇破膽的貓。
江天笑撓了撓頭,向翼獅走了兩步。
那意思看江天笑朝前兩步,變後退兩步,渾身發抖,面色驚恐不已。
「喂,你這獅子還要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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