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羽彤妖嬈靠近的時候,江天笑就已經意識到對方不是白芊芊。
「這個人,看上去和白芊芊十有九分相似,近乎可以以假亂真。」江天笑暗自思忖著:「剛才脫口而出芊芊的時候,這個人的眼神中就掠過一絲恍惚,似乎認識白芊芊。」
江天笑不太確定這個人到底是誰,意欲何為的時候,他並不敢胡亂猜測,也不能隨意做出決斷。
這時候的江天笑,已經脫口而出芊芊之名,如果接下來表現出反常,定會讓人起了疑心。
好在沒有直言白芊芊,江天笑打算繼續試探,看看眼前這個和白芊芊很相像的女子,到底有什麼秘密。
江天笑摟著白羽彤,很是深情地說道:「芊芊,你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沒想到你會因為一次誤會就離我而去,更沒有想到,你竟然到了這裡。可真讓我一陣好找啊!」
說著,江天笑輕輕將手順著白羽彤的細手往上輕輕滑動,遊走到她的肩膀上,繼續深情款款地看著白羽彤的眼睛說道:
「後來,聽朋友說你到了花樓,做了頭牌,我還不信,最後還跟那個朋友大打出手。沒想到,真的在這裡。」
還沒等白羽彤開口,江天笑繼續說道:
「走,哥哥現在有錢了,你也不必再留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情了,過這樣受人欺凌的生活了。離開這裡之後,我們買塊地,蓋個房子,你在家帶孩子,我出去做工」
白羽彤大概聽懂了江天笑言語中的意思。心頭暗想著:「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個情種,聽到老相好在這種地方,迫不及待想要見上一面。」
「那如果是這樣,他從一進店裡的一切反應也就都說得通了。先是懷著不願相信的心情來到這個地方,最後不惜高價出手,買下於我相見的機會。一進來就一口一個芊芊。現在還如此深情地說著情話。」
白羽彤思索著,不免放鬆了警惕。
她在一開始就在房間內觀察著集春閣里的一舉一動,也在發現其反常神態之後,多注意了兩眼。到最後進屋,聽到江天笑脫口而出『芊芊』,還以為他認識妖族公主白芊芊,不免頓生殺意。
但事實上,江天笑確實認識白芊芊,還受了白芊芊的指點,成功打破自己不能修道的陰影,成為修道者。
甚至還達到了江天笑自己都不知道的羽化境修為。
見到江天笑扮演的這這種痴情種模樣,白羽彤嘴角淡淡一揚,緩緩說道:「公子,既然您都這樣叫奴家了,那奴家就當一回您的這位芊芊姑娘吧!」
說著,便拉著江天笑坐到凳子上,抬起酒杯便敬了他一杯。
這一來二去的推杯換盞,白羽彤本就薄如蟬翼的蠶絲紗衣,大部分已然滑落到了腰部,只留著兩袖還掛在她的臂彎之處。
雪嫩如玉的肌膚在光影的交錯之中,顯得吹彈可破,一兩壺果酒下肚,引得臉上泛著紅暈,更是誘人至極。
但當她看向江天笑時,心頭有些不太開心。江天笑雖說酒照喝,拳照劃,卻是面不紅心不跳。
「該死,竟遇到了這樣的一個酒罈子,怎麼灌都灌不醉。都喝不暈他,可怎麼往下一步進行啊!」
白羽彤愁眉不展至極,想到了直接上手迷暈的主意。
妖族人若是在人族之地主動施展術法,定會被妖族之人察覺,除非是受到了指派,否則都會引來妖族執法者前來抓捕。
白羽彤深諳這一規則,自然是不會主動施法,但若是有人對自己不軌,或者對自己產生威脅,就另當別論了。
想到這裡,白羽彤頓時把江天笑的手拉著,就往自己身後一|絲|不|掛之處放。
江天笑不願這樣,但一想到必須摸清楚對方到底要做什麼,便也毫不客氣地上手,往白羽彤嫩滑的背上放去。
那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攻勢,而沒有半點躁動,江天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在碰到對方嫩滑肌膚之後,體內也不自主地一股熱血翻湧。
他雙瞳放大,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僅要表現出男人該有的樣子,還得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理性。
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輕輕一碰就繼續往下掉的紗衣,夾雜在江天笑的指尖,那種質感宛如雙手輕輕觸碰到清澈的湖面,不曾繼續深入,僅僅留在面上的那種質感。
「公子,沒想到,您這麼能喝,奴家都不行了呢!」
江天笑也很上道,聽出了白羽彤的話外之意,順著接話道:
「你是哪裡不行了?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說著,他一隻手扶住對方的美背,另一隻手在她的身前四處指著。
白羽彤莞爾一笑,表現的嬌羞不已,看準機會,在江天笑手指在他眼前晃蕩的時候,雙唇輕輕咬住他的的手指。
輕柔,且嫵媚地說道:「公子,好討厭,一定要奴家說出來。」
江天笑故意露出一副痴盪像,齜著一口大白牙,雙眉挑動這說道:「既然芊芊妹妹不願意說出來,那我們找個地兒,你指給我看看吧!」
「你好壞哦」白羽彤羞紅著臉說著,雖說著不願意,暗地裡卻十分激動,腳步不停地朝著自己的床邊踱步。
暗忖著:「終於上鉤了,男人都一個樣,每一個好東西,不禁挑逗!隨隨便便就跟人後面爬上|床。」
江天笑繼續陪笑著,嘴角露出的滿是歡喜之意,卻是出奇的冷靜。心底暗嘆:「終於忍不住要露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了!就讓我陪你好好演一出。」
緊接著,江天笑彎腰,同時將手從對方的腳灣處一摟,用力一把將白羽彤抱在懷中。便朝著床邊走去。
「來吧,以前沒有機會,今天就讓你知道哥哥我到底有多粗、多長、多硬、多直!」
白羽彤面上一如既往地嬌羞莞笑,暗地裡訕笑著:「來吧!就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晚點就讓你成為我出山後的第一個活祭品!」
想到這裡,白羽彤故作羞怯說道:「哥哥,你可真壞,奴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壞的招還在後頭呢,待會兒,就讓你知道,你哥哥我有多壞!」
說著,江天笑走到床沿邊上,一把將白羽彤丟在床上,並順勢把她的紗衣帶落到地上。
床沿上,一個嫩白光滑的美人嬌臥著,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可以忽略不計的流蘇裙。
這要是在其他痴漢的面前,恐怕早就已經把持不住,餓狼撲食一般地爬到對方的身上,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了。
可江天笑卻並沒有如此行徑,假意將自己的衣服扒開,露出膀子,緩緩地遊走在床沿上。
白羽彤見江天笑遲遲沒有爬到自己的身上,嫵媚地說道:「哥哥,你過來嘛,不要讓奴家等太久了!」
此時,江天笑臉上笑意全無,掐訣念出奇門決中的陣字訣,一朵九色煉化印忽然顯現在白羽彤所臥的床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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