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堅決不能讓對方有人逃出包圍圈,不然對方一窩蜂的突圍,跑到宇宙里,我們接下來很多年便滿宇宙的找他們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且那些魔族逃開,跑到各個星球上,定然會造成極大地殺戮,到時候整個宇宙都是一片屍山血海,傷亡無數。」
萬謙信反駁了萬雷地觀點,卻沒有給出絲毫有效的建議。
「唉,想那麼多幹嘛,兵來將擋,現在最重要地是想著怎麼打敗魔族,至於剛才說地那些,都是建立在擊敗魔族地基礎上,以我們現在的兵力,能不能擊敗魔族還是兩說呢。」
話雖如此,但萬雷皺著的眉頭,卻一絲都沒有鬆開過。
很快,飛船艦隊便來到了空間跳躍點,緊接著便魚貫而入。
昆墟界,昆陽星。
這是一顆古老的星球,也是整個昆墟界最強盛的地方。
昆墟界是一個介於中靈和高靈之間的位面,其宇宙最強者,也不過太虛境而已。
但比一般中靈位面要強一點的是,這裡的太虛境比較多,並非像孱弱的雷風界一般,只能有一個仙境。
此時,這顆承載著悠久歷史的古老星球,正在遭受有史以來最大的劫難。
一座籠罩著整個都城的大陣,正在頑強的抵抗著敵人的進攻。
它的敵人,是城外密密麻麻數之不盡的魔族大軍。
城頭上和城內,足有著數千萬的修士和大軍,正在拼命的向外攻擊著,但他們太過於弱小了,根本無法對外面那恐怖的魔族造成有效的傷害。
一位身穿半覆式鎧甲的將軍,正抬著頭,愁眉不展的看著外面。
他的身邊,有身穿五行殿鎧甲的將士,有身穿黃袍的帝皇,也有仙風道骨的修士老者。
「豐將軍,我們……還能抵抗多久啊,援軍什麼時候到來啊?」
那中年皇帝,焦急的問向將軍。
那仙風道骨的老者,此時也是愁眉不展,面色焦急,聽旁邊的皇帝這樣問了,他也隨即開口說道,
「是啊,這魔族來的太突然,老夫雖然向星域間的其他勢力道友們傳信求援,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來不及趕來啊。
而且先前還有道友跟老夫傳信,說他們所在的星域也遭到了魔族毀滅性的打擊,自顧不暇,想要救援我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聞言,五行殿分部將軍豐安冷冷說道,
「現在他們不用著急了,魔族拿不下我們護城大陣,已經集合了所有的兵力來進攻都城了。」
「哎呀,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先前的戰鬥中,我方損失慘重,昆陽星各宗門的弟子長老,和皇家的軍隊,損失了足足六成之多,我們面對魔族毫無還手之力。
如今我們只能龜縮在大陣之中,苟延殘喘,如果援軍再不來,大陣被破,我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啊。」
那中年皇帝一絲為帝者的沉穩都沒有,此時早已經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個靠在城牆邊上的小修士,聽到了那皇帝的話,心中不免嗤笑一聲。
呵呵,死?死了好啊,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劉濤一個小小結丹散修,能跟你這高高在上的皇帝和那麼多大能一起死,不虧。
我劉濤賤命一條,你們的命多尊貴啊,咋算都不虧。
小修士年紀不大,衣著樸素,渾身上下沒幾件像樣的法寶。
他是都城一棄兒,自小跟著一幫乞丐流氓長大,摸爬滾打,坑蒙拐騙樣樣精通,小時候行乞,長大了偷東西,在都城裡,算是命最賤的那種人了,沒有任何人看得起他。
乞丐流氓的打罵,都城百姓的白眼,王公貴族的不屑一顧,早就讓他不知道尊嚴是何物了。
後來都城外一個大宗門開山收徒,只要是有資質的少年,都可以成為弟子,進入宗門修煉。
劉濤覺得這是一次鯉魚躍龍門的機會,便趁著流氓們不注意,偷偷跑出城去了。
排隊測了一下資質,中下,勉強合格,他隨著一群少年進入了宗門。
新弟子們各個非富即貴,身穿華服,錦衣玉食,作為小偷乞丐的他,賊眉鼠眼,還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衣服,渾身發臭,人家自然排斥他,甚至都不讓他進飯堂吃飯。
乞丐就該蹲在門口吃殘羹冷炙。
不是嗎?
可劉濤不在乎,他格外珍惜這一次機會,他要與從前的自己一刀兩斷,他要修仙,他要成為人上人,他要讓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都貴在自己都腳下。
別的弟子結伴遊玩的時候,他在修煉,別的弟子追求心儀女子的時候,他在修煉,別的弟子爭勇鬥狠的時候,他還在修煉。
他比任何人都勤奮,也比任何人提升的都慢。
人家要麼資質出眾,要麼家底豐厚,家族能為他們弄來修行資源。
可他呢,他只是一個窮酸,他只有一部功法。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乞丐,是個小偷,對他冷嘲熱諷,但是他不在乎,他洗心革面,他發奮圖強,他以為自己能夠憑藉自己的勤奮,一飛沖天。
直到有一天,他被一群弟子毫無徵兆的痛打了一頓,
理由是,一個富家弟子丟了一塊玉佩。
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做任何調查,所有人都直接並且肯定的認為,就是劉濤偷的。
因為什麼?
因為你以前就是個小偷,
所以,你現在肯定還是個小偷。
劉濤被打成了一個血葫蘆,渾身是血,骨骼斷裂,經脈受損,若非宗門不允許啥人,他一定會被打死。
劉濤在宗門的療傷房躺了足足三個月,才勉強能夠下床。
宗門長老過來過問此事,劉濤說他是冤枉的,長老不分青紅皂白,便教訓了他一頓,險些將他趕出宗門。
那段時間,他想明白了。
無論自己多麼努力,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自己在別人心裡,永遠都是一個乞丐,一個小偷,一隻蛀蟲,一坨人渣。
無論他怎樣做,也不可能融入到那些人當中,人們心裡的成見,才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修士,他只是一個流氓。
人家的命個個貴重,他只是賤命一條。
既然如此,賤就賤吧,這不過是小人物的宿命罷了。
他,又活回了原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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