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別說崆峒七子,就算你們崆峒派掌教來了,我也得收拾他!」楚河直接啐道。
「混......」
黑袍人聞言氣得連罵人的話都沒說完,腦袋一歪直接涼涼了!
「楚河,沒想到你這麼強!」
林震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此時他才幡然醒悟,如果楚河要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
「剛才的太極指你都看到了吧?」楚河淡淡一笑,調侃道:「就你那螢火蟲一樣的玩意,幹嘛呢?」
「楚河!我......我是不如你,但你也不用如此羞辱我吧?」林震氣得蛋疼,楚河的話就像鞭子一樣抽打在他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走吧!」
楚河擺了擺手,沉聲警告道:「記住,龍頭創立武殿的初衷是抵禦外敵,你們不要成為某些人的爪牙了!」
沒想到楚河連武殿創始人都知道,看來此人一點都不簡單!
林震來不及多想,眼前的楚河身形一閃就不見了人影,只留下了他和七具漸漸發涼的屍體......
「好強!」
看著遠處一號別墅里發出的燈光,林震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手機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林震,任務完成了?」
「報告首長,我,我失敗了!」
林震老臉一紅,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最後咬牙道:「楚河太強了,我不是他對手!」
此話一出,手機里一陣沉默。
「首長!」
「我知道了,善後工作我讓別人去做,你先回來吧!」說完,對方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掛斷了電話。
林震收好手機,瞥了眼地上的屍體很快也消失在人工湖......
一號別墅。
楚河回到家裡,冷暮雪正在客廳焦急不安地來回走動。
「小冷,在鍛鍊身體呢?」楚河見狀開玩笑道。
「主人,你終於回來了!」
冷暮雪見是楚河急忙迎了上去,正好被楚河看到她嬌嫩的脖頸上,有個鮮紅的五指印。
「疼嗎?」
楚河伸手輕輕摸了摸冷暮雪的脖子。
「不疼!」
冷暮雪俏臉一紅,柔聲道:「主人,只要你沒事就好!」
「傻瓜!」
楚河皺了皺眉,沉聲道:「從明天開始,我教你一套功法,關鍵時刻你也能自保!」
「謝謝主人!」
冷暮雪乖巧地點點頭,順勢把頭靠在了楚河結實的胸膛上,這次楚河沒有拒絕,誰讓這妮子因為自己受委屈了呢,就讓她占點便宜吧......
京城。
在某座隱秘四合院內,一名身穿白衫的男子站在書房窗前,看著外面的天空烏雲密布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他轉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即接通電話。
「首長,任務失敗了......」
「意料之中。」
白衫男子似乎早有預料,他深吸一口氣輕嘆道。
「那要不要再派人去江州?」
「不能再動楚河了,否則真把龍山上那位惹怒了,誰也沒好果子吃!」白衫男子言語頗為忌憚。
「明白!」
「以後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白衫男子掛斷電話,坐在書桌前沉吟片刻,從抽屜里掏出一盒特供香菸,點燃,煙霧繚繞。
等到半支煙抽完,白衫男終於再度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就簡單說了一句話:
「撤掉棋子吧,這盤棋是時候結束了!」
「好,我馬上去辦!」
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嘶啞低沉的男人聲音。
掛斷電話。白衫男看了眼窗外烏雲密布的天空,今夜過後,無數人的命運或將改變......
次日清晨,楚河起床洗漱完畢,冷暮雪已經做好了美味的早點。
「小冷,安福堂那邊怎麼樣了?」楚河拿起牛奶杯問道。
「已經在重新裝修了,估計一個星期後安先生就可以重新開業!」
「嗯!」
楚河點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本泛黃的古書,交給冷暮雪叮囑道:「這是練炁入門書,你先看看有不懂的地方隨時問我!」
「練炁?」
「炁,是指人的元氣!道生萬物,而炁維持了萬物運行。」
「當你練出炁,修行就變得簡單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你了!」楚河解釋道。
「謝謝主人!」
冷暮雪美滋滋的接過古書,突然,她眼珠一轉好奇的問道:「主人,以前我看電影,裡面說雙修是什麼意思?」
「雙,雙修?」
楚河聞言差點被牛奶嗆到,趕緊說道:「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小孩子別亂問!」
「嘻嘻!」
看到楚河臉紅的樣子露出狡黠的笑容,主人是怕自己找他雙修吧?
叮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門鈴聲,緊接著就聽到保安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楚先生,楚先生快開門啊,出大事了!」
楚河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結果發現是最初跟他打賭叫爸爸的那個保安。
「到底怎麼回事?」楚河皺眉看向保安。
「您,您的朋友被人打傷了,正在醫務室呢......」
「什麼!?」
楚河皺眉道:「你說清楚,我的什麼朋友?」
「我也不認識啊,但他暈過去前說是來找您的......」
保安咽了口唾沫,將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講了一遍。
原來就在十分鐘前,一輛改裝車直接衝進小區,並且一頭撞在小區綠化帶里,等保安上前查看時只見一個血糊糊的人從車裡滾落下來,說他是找楚河的,然後就暈了過去。
改裝車?
夜鬼?
楚河聽完瞬間臉色鐵青,咬牙道:「馬上帶我去醫務室!」
「好!」
保安連連點頭,轉身小跑領著楚河離開。
醫務室。
楚河趕到這裡時,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夜鬼,此時的夜鬼已經昏厥,渾身鮮血,看得出來他是死裡逃生出來的!
旁邊一名白大褂在幫著夜鬼清理傷口,看到保安來了不禁皺眉道:
「這人不行了,保安部把他送我這來幹嘛,還不快送醫院?」
「他是楚先生的朋友,我哪敢擅自做決定!」保安滿臉委屈的看著一旁的楚河。
「他是你的朋友?」
白大褂瞥了楚河一眼,滿臉嫌棄道:「趕緊把你朋友帶走吧,不然死在我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