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區區碎銀幾兩,你以為真能讓老夫替金家做事不成!?」
蒼南海對金文旭說話可沒那麼客氣,冷哼一聲說道:「要不是龍海王下令,你金家只配替喝老夫的洗腳水!」
「臥槽!老頭你裝逼也挺強的嘛!」
林月忍不住笑了,沒想到蒼南海一把年紀了還挺愛裝逼的......
「金文旭,想活命的條件我已經說過了!」
楚河冷冷的瞥了金家父子一眼,警告道:「今晚我可以放你走,三天後我會去金家,到時候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真的?」
金文旭一聽狐疑道:「楚河,你真的肯放我走?」
「走吧,我現在沒時間處理垃圾!」楚河擺擺手,一臉不耐煩地像是在驅趕蒼蠅。
「......」
金家父子一愣,金晨喜出望外對金文旭說道:「爸,那咱們還等什麼,趕緊走吧!」
「楚河,你不是玩我吧?」
金文旭還是狐疑,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個道理他懂。
「滾!」
「爸,他讓咱們滾,快走吧!」
金晨盡想著趕緊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江州,這鬼地方太他媽恐怖了!
金文旭老臉一紅,見楚河真的不攔他趕緊帶著金晨消失在水雲澗......
「老楚,這種垃圾幹嘛要放虎歸山,殺了他們多好!」林月不解的問道。
「虎?」
楚河一聽不禁冷笑:「金家人在我眼裡充其量不過是小貓三兩隻,我放他們走自有道理!」
「好吧,現在怎麼辦?」林雲聳了聳肩。
「蒼南海,你起來說話吧!」楚河看向老者。
「謝謝楚前輩!」
蒼南海剛從地上站起身,就聽楚河問道:「你家主人到底在哪?」
「實不相瞞,晚輩確實不知!」蒼南海老臉一紅,當即抱拳躬身道。
「龍海王不是你家主人嗎?」林月在一旁質問。
「是!」
蒼南海點頭,解釋道:「但十年前我就被派去了金家,龍海王的動向也不會告知晚輩!」
楚河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龍海王剛才說他被困江底,可華夏那麼多江,自己上哪找去?
突然,兩道車光燈照了過來,緊接著一輛計程車疾馳而至。
車門打開,喻哲從車上下來。
「鐵牛呢?」
楚河沒看到鐵牛不禁問道。
「楚先生,牛哥在後面!」喻哲尷尬一笑。
咚咚咚!
話音剛落,楚河等人便聽到一陣奔跑的腳步聲,下一秒便看到鐵牛從遠處跑了過來!
「主人......」
鐵牛看到楚河,憨厚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
「鐵牛,你跟著計程車跑過來的?」楚河見狀哭笑不得。
鐵牛用力地點點頭,指了指計程車,又指了指自己的身體,示意自己根本塞不進去!
「江州的計程車要都是皮卡多好!」林月開玩笑道。
「......」
一旁剛啟動車子的司機聞言,差點沒吐血,心說你丫太牛逼了,就皮卡燒的那些油都夠他幾個月的生活費了!
「林月,這邊的事你處理一下,明天我先去趟京城!」楚河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放下幫龍海王一事,畢竟自己答應了何國湖要幫他。
「好!」
林月咧嘴一笑,扭頭看向蒼南海說道:「蒼師傅,老楚把你說得那麼牛逼,那我就跟你學點本事吧!」
「咳咳,只要林先生不嫌棄!」
蒼南海尷尬的咳嗽幾聲,蒼師傅......這名字聽起來怪怪的,還好不是蒼老師......
再說金家父子,從水雲澗離開後急匆匆地安排了回京城的飛機。
「爸,咱們真走?」
金晨不甘心,悶悶不樂道:「姓楚的小子把我變成太監了,這要回去還不得被人笑死?」
「臭小子,先保住命吧!」
金文旭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呵斥道:「命都沒了,你連太監都不如!」
「可家主能同意姓楚的條件嗎?」金晨一臉無辜,楚河要金家把所有財產交出來,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哼,等到了京城就是我們的地盤,哪還輪得到他講話!」
金文旭咬咬牙,陰仄仄地說道:「我們金家可不只有龍海王一個靠山!」
「也對,到時候我非得整死姓楚的!」
金晨一聽心情好了許多,金家這些年發展極快關係網遍布全球,怎麼可能被一個楚河打倒?
很快,兩人便登上了飛回京城的私人飛機,而江州的『封城』也莫名撤銷了......
次日清晨。
楚河醒來看著睡在懷裡的冷暮雪淡淡一笑。
昨晚回來冷暮雪已經睡了,結果被他吵醒後屁顛顛地去洗了個澡,兩人又『水乳交融』了一番才繼續入睡。
「主人,你醒了?」
冷暮雪睜開惺忪的美眸,含情脈脈地看著楚河柔聲道。
「嗯,今天我要去京城,有事給我打電話!」楚河點點頭,在冷暮雪嬌柔的俏臉上吻了一下。
「我......」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算了,沒事!主人,我這就去給你做早餐!」
冷暮雪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結果她剛下床便兩腿一軟差點沒摔倒,好在楚河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
「小雪,你再休息下吧,我自己出去吃點東西就行!」
楚河咧嘴一笑,昨晚冷暮雪格外亢奮,不知疲憊地向楚河『索取』,結果搞得自己下床都腿軟了。
很快,楚河便離開了別墅,冷暮雪從落地玻璃窗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語道:
「孩子,爸爸走了......」
天南省機場。
楚河領著鐵牛從VIP通道徑直上了一架軍方的飛機。
昨晚楚河擔心頭等艙都坐不下鐵牛,索性給程剛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直接安排了一架飛往京城的運輸機過來......
京城。
國際機場上,兩輛紅旗轎車停在跑道邊上,領頭的紅旗轎車旁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來四十出頭,西裝革履身材筆挺,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年紀相仿,五官精緻氣質出眾,尤其是身材保養得極好,看起來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這個楚河太沒時間觀念了吧?」
女人抬手看了看時間,蹙眉道:「要不是父親發話我才懶得來呢,那個誰......楚河,值得我來接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