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你不是說吃飯嗎,我們趕緊走吧!」楚河淡淡一笑。
「好,兩位請上車!」
朱建還沒搞清楚狀況,以為龍嬌跟楚河是一起的呢。
「我不去!」
龍嬌也是個聰明人,料定楚河不會帶她一起,索性對楚河說道:「我會一直留在江州,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龍嬌將自己的私人號碼告訴了楚河。
楚河也沒太在意,敷衍了龍嬌幾句連自己的車都沒管了,急忙坐進朱建的奔馳車離開了古街......
看著遠去的車尾燈,龍嬌氣呼呼地掏出手機,撥通了老爸電話。
電話接通,龍嬌忍不住埋怨道:
「爸,爺爺為什麼非讓我嫁給楚河,他到底是什麼人?」
「丫頭,這麼快就搞定楚河了?」
手機那頭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嘖嘖,不愧是我龍武的女兒,你們沒戴『小雨衣』吧?」
「戴......哪有,人家根本不理我,還說要退婚呢!」
龍嬌俏臉一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有這樣當老爸的,生怕自己女兒沒人要嗎?
「唉,那太可惜了!」龍武一聽深深嘆氣道。
「他對我沒興趣,我有什麼辦法?」
龍嬌想起楚河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氣呼呼地說道:「我今天還救了他呢,常虎的人為難他,被我解決了!」
「你救楚河?」
龍武當然不信,想了想囑咐道:「女兒記住了,想盡一切辦法儘快睡了楚河,你就是我龍家最大的功臣!」
「爸,那你得告訴我,楚河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我龍家如此上心?」
「傻丫頭,多跟楚河接觸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記住了,不管楚河有任何要求,一定要滿足他,懂我說的意思嗎?」龍武笑了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任何要求?
龍嬌不禁秀眉微蹙,老爸就是不願意透露楚河的信息,不禁讓她對這個男人更加好奇了......
此刻,楚河坐在車裡,仔細打量著剛淘來的爐鼎。
這隻爐鼎外表雕刻著層層祥雲,東西南北四面都有太極圖案,雖然爐中空無一物,楚河卻能嗅到爐身散發出來的淡淡草藥香。
道家丹爐!
而且從爐鼎的材質,以及古樸的外形來看,絕對是個老物件了!
「咳咳,小楚你喜歡古玩?」一旁的朱建見狀忍不住好奇問道。
「還行吧!」
楚河點點頭,解釋道:「這個爐鼎我是用來煉丹的,並非當古玩!」
話音剛落,奔馳車駛入了一座郊區莊園,朱建告訴楚河這是他的葡萄園。
很快,車輛緩緩停下。
「小楚,我們到了!」
楚河跟著朱建一起下車,眼前是一棟氣勢恢宏的中式別墅,仿秦宮建造,莊嚴又大氣!
「爸!」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牛仔褲白體恤的年輕女子從別墅里走了出來,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非常健康,烏黑的頭髮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著淡紅,雖然談不上角色美女,但整個人洋溢著健康的青春活力。
而她正是朱建唯一的女兒,朱雨晴。
「小晴,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楚。」朱建給兩人相互做了介紹。
「你好楚河,久聞大名!」
朱雨晴落落大方,主動伸出手莞爾一笑。
「你好!」
楚河點點頭,可當他握住朱雨晴的小手後,瞬間臉色頓時大變!
「小楚,你沒事吧?」朱建見狀狐疑道。
「我沒事,但她命不久矣!」
楚河鬆開朱雨晴的小手,看著她神情嚴肅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
剛才還對楚河挺客氣的朱雨晴,聽到他說自己命不久矣,臉色瞬間陰沉,嗔怒道:「楚先生,開玩笑也要注意尺度!」
「小楚,你這麼說什麼意思?」
朱建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身為父親聽人說他孩子要死了,心裡自然彆扭。
「朱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每晚做噩夢,精神大不如從前?」楚河問道。
「這......確實如你所說,但也可能是這幾天上班太累了吧......」朱雨晴一愣,楚河怎麼知道自己做噩夢?
「女兒,你,你真每天做噩夢?」朱建大驚。
朱雨晴俏臉一紅,無奈只能點了點頭。
「錯!」
楚河直接打斷朱雨晴,冷聲道:「你被邪靈附身了,不止是你,整座別墅邪氣沖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在你家布下了邪靈陣!」
「邪靈陣?」
聽到楚河的說辭,朱雨晴當即輕哼一聲反駁道:「楚先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你說的什麼邪靈,簡直一派胡言!」
「你可以不信,到時候別後悔就行!」楚河淡淡一笑。
「小楚,我們還是先進去吧!」朱建看楚河不像開玩笑,想著一會再詳細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好!」
楚河也沒說什麼了,跟著朱建走進了別墅。
別墅客廳坐著一男兩女,看到朱建回來了,男人從沙發上站起身,笑吟吟地說道:
「姐夫,回來了!」
「光天,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楚河!」朱建給客廳里的人介紹起了楚河。
「原來你就是小楚,老朱這幾天總提起你,果然是一表人才!」一名貴婦模樣的女人走到楚河面前,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這是我夫人,江燕!」
「另外兩位是我老婆的弟弟江濤和他媳婦羅莎!」朱建介紹道。
「江女士,生日快樂!」
楚河打完招呼,眼神卻一直沒離開過江濤,此人渾身名牌,面容和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可他身上卻有一股常人難以發現的邪魅氣息......
「這位楚先生,我們見過嗎?」江濤發現楚河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不禁好奇的問道。
「像江先生這種深藏不露的高人,肯定沒見過我這種小人物!」楚河一語雙關笑道。
果然,聽到楚河這麼說,江濤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一旁的江燕卻沒發現有何異常,看時間不早了,便招呼眾人去餐廳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