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西裝男躲閃不及被江燕一腳踢中襠部,嘴裡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
這一刻,他仿佛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混帳!」
鄭大志見自己的人吃虧了,陰沉著臉走到江燕面前,呵斥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好大的膽子!」
「哼!」
江燕聞言驕哼一聲,神情不屑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是在安福堂都是病人,誰也沒有插隊的特權!」
「你......」
「說得好!」
話音剛落,鄭大志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我不是讓你們跪在這嗎,居然還敢動手驅趕病人,看來是真想當太監了!」
「是你?」
鄭大志等人回頭一看,只見楚河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身後,正一臉玩味地看著他們。
「不對,難道你就是宋院長說的高人?」
鄭大志瞪大了眼睛,滿臉吃驚的看著楚河,如果是這小子就糟糕了。
「沒錯,就是我!」
楚河一臉壞笑道:「本來你們只要跪在安福堂門口,我就考慮出手相救,但現在我的條件變了!」
「你,你還想怎麼樣?」
裴勇得知楚河就是那個『高人』,心中也不禁一沉,今天怕是要出洋相了!
昨晚他特意聯繫了大使館,得到的反饋是最好不要招惹楚河,因為此人在華夏影響力不小。
「很簡單,剛才誰動了安福堂的病人,哪只手動的就留下哪只手吧!」
「另外,跪下時,記得在頭上插根棒子國的國旗!」楚河淡淡道。
「阿西巴!」
鄭大志一聽火冒三丈,咬牙道:「楚河,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
楚河冷冷一笑,指了指裴勇和李朴基說道:「你要不怕他們當太監,現在就可以滾了!不過,該留下的,還是得留下!」
太監?
裴勇聞言臉都綠了,哪個男人願意當太監?
可自己好歹是特使身份,跪在華夏大地上,還要頭插國旗豈不是尊嚴盡失?
撲通!
正當裴勇猶豫之際,李朴基繃不住了,應聲跪下不顧顏面苦苦哀求道:
「楚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得罪華夏人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當太監啊!」
「按我說的做,我自然會救你!」楚河淡淡道。
「說得好,這些棒子蠻橫無理,就該讓他們吃點虧!」
「哥們牛逼,為國爭光了!」
「沒想到安福堂還有這麼厲害的醫生,以後我全家就在這看病了!」
圍觀眾人紛紛拍手叫好,誰讓鄭大志蠻橫無理,現在遭報應了吧?
「李朴基,你瘋了嗎給華夏人下跪!」
鄭大志見狀又急又氣,本來今天要砸安福堂的場子,沒想到被楚河逼得跪在安福堂門口了……
「鄭大志,你閉嘴吧!」
李朴基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怒道:「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讓你當太監試試?」
「阿西巴!」
鄭大志一聽氣的臉都紅了,扭頭剛要向裴勇投訴,結果下一秒裴勇也撲通一聲跪下了!
「裴特使,你,你怎麼也跪下了?」鄭大志傻眼了,難道那根東西比尊嚴更重要?
「楚先生,我錯了!」
裴勇經過深思熟慮後,終於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對身邊的秘書說道:「去,把車上的國旗拿下來!」
「這……」
秘書一聽也猶豫了。
「渾蛋!快去拿,不然我廢了殺你全家!」裴勇雙眼猩紅,朝秘書大聲咆哮道。
「是,裴特使!」
秘書一聽嚇壞了,急忙屁顛顛地回到車上,不一會手裡拿著兩面國旗趕了回來。
裴勇接過國旗,毫不猶豫地插在了自己衣領後面,另一隻國旗則被李朴基拿去,學著裴勇的樣子也插在了衣領後面......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此時才有人發現不對勁!
「你們快看這兩人的小丁丁,撐那麼高!」
「臥槽,這怕是要爆了吧?」
「誰讓你們這些男人長這玩意的。」
「美女,男人沒這東西女人怎麼辦,用黃瓜嗎?」
在場眾人忍俊不已,肆無忌憚地調侃起來,更有好事者掏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下發到了網上。
儘管鄭大志在場怒聲呵斥不准拍,但此時他的話已經沒人在意,該拍照樣拍!
「楚河,你有種!」
最終鄭大志氣急敗壞地對楚河說道:「如果你今天沒治好裴特使,就等著我們大棒國的報復吧!」
「報復你妹!」
話音剛落,鄭大志突然一聲慘叫,緊接著身體像炮彈一樣向前飛了出去,腦袋撞在安福堂的外牆上,直接暈厥過去。
眾人大吃一驚,尋聲看去只見一個頭戴草帽的男人站在那裡,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男子,剛才正是那個戴草帽的男人,一腳把鄭大志踢飛了!
「林月,你們怎麼來了?」
楚河看清楚來人,目光中不禁透著疑惑,因為小犬次郎居然跟林月在一起。
這個島國隱派二代,之前不是很惱火被他軟禁的嘛?
「沒什麼,小郎身體不適,我帶他來抓點補藥!」
林月一臉壞笑,指了指遠處暈厥的鄭大志,淡淡道:「誰知一來就聽到那個棒子在威脅你,那還不揍他丫的!」
「補藥?」
楚河定睛一看小犬次郎,這才發現這貨面無人色,嘴唇發白,一看就是氣血兩虛了!
「楚爺,聽月爺說你是神醫,請你一定要大大地補我,喲西!」小犬次郎咧嘴一笑,才兩天功夫這貨好像就瘦了一圈,笑起來跟骷髏頭似的。
「走吧,進去說!」
楚河見門口圍著這麼多人,也不想耽誤了安福堂的病人,主動將林月他們帶進了醫館裡。
「楚先生,我,我們怎麼辦?」裴勇見狀急了連忙喊道。
「你們先跪著吧,等我有時間再說吧!」說完,楚河轉身離開。
裴勇等人聞言面面相覷,自己不會被華夏人騙了吧?
但此時他們騎虎難下,要是現在走豈不是白跪了,無奈裴勇只能硬著頭皮老老實實的繼續跪在安福堂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