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安達怒罵一聲,因為刀氣襲來速度太快,無奈之下他也只能來了個『驢打滾』躲過這一擊。
然而,他是躲過去了,可後面鬼子陣營卻遭了殃!
雖然山本五十六在他人幫助下及時躲開,但那些沒躲開的人紛紛被『火刃』擊中!
「啊!」
現場立刻傳來一聲聲慘叫,不少鬼子被刀氣攔腰斬斷,還有一些被火刃擦到的小鬼子直接自燃,眨眼間便燒成了一具乾屍......
「八嘎!」
狼狽躲開的山本五十六看到這一幕,氣得朝華夏陣營怒吼:「你們華夏太過分了,這麼做是想開戰嗎?」
「開戰?」
程剛一聽不屑地哼哼道:「今日之華夏又何懼島國?挑戰是你們提出的,生死狀也是你們要簽的,怎麼玩不起了?」
「......」
山本五十六一聽氣的肺都要炸了,他咬了咬牙對『呆若木雞』的吉田大吼道:「吉田,快殺了這個華夏人,我會嘉獎你的!」
吉田神情呆滯地回頭看了山本一眼,下一秒剛好安達出現在他身邊。
「吉田,你還看著幹嘛,趕緊對付這個該死的華夏人!」
安達很惱火,萬萬沒想到楚河這麼強,本想來裝逼給華夏一個下馬威,結果被狠狠打臉了......
「好啊!」
吉田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笑容。
「你,你這麼笑什麼意思?」
安達話音剛落,眼前環境陡然一變,化作了一片惡臭味撲鼻的墳場,天空還掛著一輪鮮紅的明月......
「狐族幻境?」
看到周圍的景象,安達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氣得破口大罵:「八嘎!吉田你瘋了,帶我來幻境做什麼!」
「安達大師,實在是抱歉!」
吉田憑空出現,不過嗓子裡卻是女人的聲音:「楚河身邊有九尾狐,他讓我殺了你,我不得不照做!」
「納尼?」
安達一聽九尾狐也愣住了,區區一個華夏人憑什麼控制如此高等級的妖獸?
「安達大師,下輩子再見吧!」吉田苦笑。
「哼!你這個叛徒,以為憑你的實力在幻境就能殺了我嗎,做夢!」安達惱火道。
「安達大師,一旦陷入狐族幻境,你的肉身是無法動彈的,別忘了外面還有楚河他們呢!」
「八嘎!快解除幻境,快!!」
安達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光顧著氣惱叛徒吉田,卻忘了自己深陷險境了。
「唉,晚了!」吉田深深地嘆了口氣。
安達見狀頓感心中不妙,果然,下一秒他先是覺得丹田處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感覺腦袋一涼,瞬間失去了意識……
咕咚!
吉田目睹安達的頭顱掉在地上,不禁再次長嘆,沒想到一代劍聖,居然落得如此下場!
幻境之外,楚河用趙斐留下的軍刺刺穿了安達的丹田,林月覺得不解氣,順手從呆若木雞的安達手中拿過東洋刀,一道寒光閃過,安達人頭落地……
現場先是死一般沉寂,緊接著華夏方陣傳來一片叫好聲!
「老鬼子讓你囂張,現在知道華夏有沒有人了吧!」
「老秦,我覺得關於林月的歸屬問題,我有必要再找你好好聊聊!」
「老程你說什麼,我聽不到!」
「……」
正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
島國以山本五十六為主的人,看到安達大師被殺,先是震驚,轉而變得異常憤怒!
「八嘎!」
山本五十六恨的牙根痒痒,他帶領著手下氣勢洶洶地衝到華夏主席台一方,狠狠瞪著程剛怒聲質問道:
「程將軍,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了?」
程剛聳了聳肩故意裝傻反問道。
「安達大師是我島國劍聖,你們殺了他,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後果自負!」山本五十六怒道。
「比武切磋,又簽了生死狀,他死了是技不如人,有何好埋怨的?」秦奮搶先冷笑道。
「不行,華夏人不可以殺島國人!」藤真在一旁幫著山本怒斥道。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從騰真的話語中可見他對華夏人是多麼的鄙夷!
「小鬼子,你放什麼屁呢,難道你們殺華夏人就可以?」
就連龍嬌都聽不下去了,指著騰真的鼻子罵道。
「八嘎!」
藤真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見龍嬌沒穿軍裝,立刻咬牙道:
「我是神道教教主,你這個卑賤的女人算什麼東西!」
「哇!小鬼子你連龍姐都敢罵,真有種!」
林月聽到這番話,頓時一臉壞笑,龍嬌的師傅可是瘋和尚……
果然,聽到藤真罵自己卑賤,龍嬌瞬間炸毛,意念一動,數道幽藍色光芒從她體內衝出,眨眼便化作一枚冥界之劍!
眾人見狀紛紛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小鬼子們這才意識到華夏陣營還藏著高手呢!
看來不是華夏沒人,而是能收拾他們的人太多了,隨便跳出來一個女人都恐怖如斯?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虛空中的冥劍嗖一聲飛向藤真,下一秒便射穿了對方身體!
撲通!
藤真瞪大了眼睛,一頭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藤真被一個華夏女人殺了?
「八嘎!程司令,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殺我島國要員,難道你就不怕兩國衝突嗎?」山本又驚又怒,憤憤的瞪著程剛等人。
程剛等人也沒想到,看起來挺漂亮的一個女孩,居然是個這麼厲害的武修!
「山本將軍,是你們的人挑釁在先,大家有目共睹!」
「如果你一定要上升到國家層面,那我也只能如實上報,奉勸你一句,今日之華夏不是任你島國欺凌的華夏了,比實力,島國敢嗎?」
程剛的話擲地有聲,一時間竟讓山本五十六啞口無言……
「咳咳咳!」
這時周達川咳嗽幾聲,緩聲對程剛說道:「程將軍,我看此事需要慎重!」
「你什麼意思?」秦奮聞言立刻皺眉。
「秦將軍,這個女人並非我軍方的人,她與島國的矛盾自然不能算到軍方頭上,你說是吧?」
周達川面不改色,瞥了楚河一眼,語氣戲謔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是楚河的朋友吧,總之這件事與軍方毫無關係!」
「......」
眾人一聽不禁愕然,沒想到這些話出自一位將軍之口,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玩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