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是金聖水寨的聖女,所以在這兒比較有優待吧?
然而,吃飽喝足之後,太陽卻直接來到了林陽面前:「給錢,五千!」
聽到這話林陽瞪大了眼睛,雖然他們人多了一點,吃的東西也挺好,但是在這地方,這些玩意絕對不值這麼多錢啊,這不是純純坑外地遊客的價錢嗎?
但是林陽也沒含糊,當即掏出了手機掃碼支付了過去。
付完了錢之後,飯店的老闆帶著一個小姑娘走了出來。
小姑娘四五歲的樣子,怯生生的抱著老闆的大腿不敢出來。
林陽一眼就看出這孩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小姑娘臉色蒼白,尤其是那嘴唇,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著就嚇人。
「這老闆跟我是朋友,他的孩子不太好,你能給她看看嗎?」太陽主動說道。
林陽也沒含糊,當即走上前去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小朋友,你幾歲了?」
小女孩嚇得打了個激靈,沒敢回應他。
老闆用蹩腳的官話說道:「四歲半了,這裡有病。」
說話間,老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林陽點了點頭,隨後對老闆說道:「她這是肺上的問題,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我給她扎幾針就沒事兒了。」
「真的嗎?你真的能治好我女兒?」
「恩人!大恩人啊!」老闆激動的當場就要給林陽下跪,林陽趕緊一把將人扶住了。
隨後老闆便將孩子抱起來舉到了林陽的跟前:「快給她治治吧?」
林陽剛把小姑娘接過來,那小丫頭就一撇嘴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別怕別怕,哥哥給你治病,治好了就不疼了。」林陽趕緊安撫道。
那小女孩聽見這話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轉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男人用方言跟她說了幾句什麼,小女孩點了點頭,隨後對林陽奶聲奶氣的說道:「謝謝哥哥。」
短短的四個字再配上她這張小臉,幾乎要將林陽的心都給萌化了。
他當即在心裡決定,等回去之後,一定要跟沈怡然再生個女兒!
將孩子放在板凳上之後林陽就掀開了她的衣服,拿出銀針的時候小女孩明顯害怕的顫抖了一下。
太陽不知道從哪兒抱了個玩具熊出來遞給了她,小姑娘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
林陽逮住機會迅速下針,不過三兩針下去,小姑娘的臉上就明顯有了幾分血色。
隨後他又調動身體中的氣息給小姑娘治療了起來,飯店老闆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林陽這是在怎麼治病。
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林陽便拔了銀針,對老闆說道:「放心,已經沒事兒了。」
老闆滿臉的震驚,當即跟太陽交流了起來。
幾句話過後,老闆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下來,眼淚花都要出來了,作勢又要給林陽跪下,林陽趕緊攔住了他。
「恩人,謝謝你!」
老闆抓著林陽的胳膊說道:「你們不要走,我給你們帶點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鑽進了廚房,趁著這個功夫,太陽趕緊對幾人說道:「咱們快走!」
眾人也不含糊,趕緊出了飯店。
等到老闆拎著大包小包的風乾鹹魚和雞鴨出來的時候,店裡只剩下了自己的女兒。
他追出去也沒看見人影,無奈只能回來。
當他掏出手機看見上面的收款信息的時候,老闆終於是忍不住像個孩子似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眾人走出去好遠,一旁的秦某這才好奇的問道。
「這老闆又要讓林陽救他女兒,一頓飯又要收咱們五千塊錢,這人不地道啊!」
「別瞎說!」林陽沉吟了一聲:「他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別誤會。」太陽趕緊說道:「錢是我要的,咱們去吃飯他是不收錢的。」
「我只是看他們太可憐了,而且反正你那麼多錢,就當做好事兒了。」
「早說啊!早說我多給點了!」聽到這話林陽蹙眉說道。
太陽卻搖了搖頭:「不用太多。」
幫助人這種事情,心意到了就好了。
畢竟這世上窮困的人太多了,要是林陽每個都去撒點錢的話,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前輩,咱們接下來去哪兒啊?」鍾玄朗好奇的問道。
現在墨格寨的問題也解決了,他們身上的蠱也治好了,也該前往下一站了。
「東林!」
「那是什麼地方?」周玄清好奇的問道,這個地名她都不曾聽說過。
「一個邊陲小鎮。」
聽到這話林陽沉吟了一聲問道:「那地方沒有什麼阿鼻盟了吧?」
「當然沒有。」
林陽稍微放心了一些,就聽見陳林說道:「有聖醫門。」
那這有什麼區別?有阿鼻盟和聖醫門的地方就意味著這地方極有可能有那種實驗基地。
凡是有實驗基地的地方都很麻煩啊!
「管它去哪兒呢,反正都是要去的。」張林子雙手背在腦後淡淡的說道。
這話說的倒也是,反正這些事情遲早都是要經歷的。
「咱們先去城裡,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我再帶你們去下一站。」
太陽找了幾輛車帶著他們進入了市區,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之後眾人都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這段時間折騰的太累了,已經很久沒有睡好了,所以陳林決定在這兒修整個三五天。
這樣也好,免得大家一路都在奔波。
林陽洗完澡出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跟沈怡然打了個視頻電話,視頻里,葉清風坐在沙發上抱著孩子逗弄,儼然一副含飴弄孫的表情。
看來這老爺子現在是真的不問世事了,一心只知道帶孩子。
兩人聊了一陣,沈怡然有電話進來,林陽這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林陽打開門看見了門口站著的白天和幾個暗衛,他開門將人迎了進來。
幾個暗衛現在對林陽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只在門口守著。
坐下之後林陽主動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一早。」白天如實說道。
說實話,這日子他是真過不下去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