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我跟他不熟

  這個林陽他何德何能娶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

  紀閒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從床上站了起來,身下只穿著一條短褲。

  但是沈曼妮卻看見這個男人已經開始躁動了起來,沈怡然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已經徹底的恍惚了。

  「紀少,要我跟她一起伺候您嗎?」沈曼妮主動問道。

  紀閒在這一方面玩的很花,經常會好幾個女人一起,沈曼妮也是其中之一,倒也見怪不怪了。

  但是今天紀閒卻破天荒的朝著她擺了擺手:「不用,你出去待著!」

  說話間紀閒的目光甚至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一雙眼死盯著沈怡然一個人。

  沈曼妮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但也只能乖乖的退了出去。

  房間內,紀閒看著面前的人舔了舔嘴唇,此時的沈怡然呆呆地站在床前,已經沒了自己的意識。

  「把外套脫了!」紀閒看著面前的人命令道。

  沈怡然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開始照做,這一刻紀閒的大腦興奮了起來。

  真沒想到,這藥竟然這麼好使,今天他可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砰——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但是紀閒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湊近了沈怡然,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笑容。

  「極品!極品啊!」

  紀閒忍不住喃喃的說道,隨後顫抖著伸出了手,打算親自幫沈怡然把剩下的衣服脫掉。

  而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紀閒下意識的看向門口,卻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皮衣的女人。

  女人的眼神中透著一抹冷意,一個助跑便跳了起來,一腳踹向了紀閒的胸口。

  砰——

  紀閒直接被踹飛了出去,但是倒地的瞬間卻禁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順手抄起了一旁的椅子朝著血燕砸了過去。

  血燕一拳下去那椅子便四分五裂了,看的紀閒目瞪口呆。

  他趕緊看著面前的人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血燕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一步步朝著紀閒走了過去。

  紀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卻抵在了牆壁上。

  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氣,一拳朝著血燕砸了過去。

  血燕輕鬆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擰直接將對方的手腕折斷了,隨後一個黑虎掏襠讓紀閒的眼珠子差點沒直接掉出來。

  「啊——」

  嘹亮的慘叫聲聽的血燕有些心煩,直接一個掌刀拍在了紀閒的脖子上,紀閒整個人都軟塌塌的倒了下去。

  血燕這才來到了沈怡然的面前,伸手在沈怡然眼前晃了晃,這才掏出手機從容的給林陽打了個電話:「你老婆中了迷香了,怎麼辦?」

  「幫忙把人送回來,對了,現場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還有別人嗎?」電話那端林陽沉聲問道。

  「還有個男人,要都殺了嗎?」血燕面色從容的問道,似乎在她的眼中,殺一個人跟砍掉一顆大白菜沒有什麼區別。

  「先留著活口,但是別讓他們太舒服。」電話那端林陽平靜的說道,但是血燕已經感受到了他的憤怒。

  她一把將沈怡然打橫抱了起來,掃了一眼地上的人這才走了出去。

  客廳內,沈曼妮早就暈死了過去,血燕帶著人從容的離開了酒店朝著林陽的莊園去了。

  好在她行走江湖多年,進門就察覺到了異常,直接屏住了呼吸,否則的話現在估計也著了道了。

  ……

  莊園內,林陽深吸了一口氣,單手放在膝蓋上輕輕地叩擊著,眼裡的光芒逐漸寒冷了下來。

  當初他是給了沈明鑫一家子機會的,但是這個沈曼妮非得要作這個死,那就不能怪他了。

  另外,他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那房間裡的男人多半是紀閒!

  前一天他還在京都見到了兩人,現在這兩人就出現在了江城,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林陽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天澤的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怎麼了林陽?財務那邊還沒算清楚,等他們算清楚了就把錢打給你。」

  「我不是來催帳的。」林陽對著電話問道:「我記得你老婆跟紀閒的關係不好,對吧?」

  「對啊,怎麼了?」電話那端林天澤蹙眉問道,林陽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沒別的意思,就是問你一聲,我要是對紀家出手的話,你不介意吧?」林陽對著電話問道。

  他把林天澤當朋友,所以這事兒還是問他一聲好了。

  「紀閒怎麼你了?」電話那端的林天澤好奇的問道。

  「也沒怎麼,就是想睡我老婆而已。」

  只聽林陽這麼一說,林天澤就覺得這個紀閒是在作死,他脊背頓時生出了一陣寒意來。

  「我跟他不熟啊。」林天澤趕緊在電話那頭說道。

  「那就行。」

  掛了電話沒多久林陽就聽見了外面汽車的轟鳴聲,打開車門將沈怡然抱出來的時候她渾身滾燙,而且雙眼無神,十分呆滯。

  林陽抱著人就上了樓,隨後拿出了銀針給沈怡然進行解毒。

  這毒不光能讓人聽話,竟然還有催情的成分在其中。

  這個王八蛋,還真是不想活了!

  幾針下去沈怡然的狀態就好多了,躺在床上發出了一聲悶哼。

  林陽看著床上的人,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是他自己老婆,他要是干點什麼的話,不犯法吧?

  想到這兒林陽嘿嘿一笑,將門反鎖了起來。

  ……

  醫院內。

  紀閒躺在床上哀嚎了著,渾身都在顫抖。

  「患者不要亂動!」醫生叮囑道,旁邊的護士趕緊將他摁住了。

  此時此刻,被十幾個人這麼圍觀著,紀閒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啊,送來的太晚了,這海綿體已經恢復不了了,部分神經組織是被直接扯斷的,已經壞死了,就算是重新連接回去也會影響功能的,我建議你切除,免得影響到其他器官。」醫生檢查了一陣之後對紀閒說道。

  轟隆——

  紀閒的腦子裡嗡的一下就炸開了:「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可是個男人啊!」

  這一刻紀閒近乎絕望,要是沒了那玩意的話,那他還算個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