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叼著煙從車上走了下去,周延生面色兇狠的走了過來,手裡的刀尖直指林陽:「小子,你特麼怎麼開車的?」
砰——
話音落下,林陽一腳就將人踹飛了出去。
車上兩人見狀趕緊下車查看情況,當看清楚對面站著的人時,玄冥道長頓時慌了:「林……林陽!」
「小子,你就是林陽?」劉旺詫異的看了林陽一眼。
林陽的眼底泛起了一抹冷光,淡然的看著面前幾人:「你們不是要殺我嗎?來啊!」
劉旺將手伸進懷中對著空氣輕輕一揚,一股黑煙就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瞬間擋住了林陽的視線。
林陽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個箭步沖了出去。
三人剛剛上車,劉旺還沒來得及打火就被林陽一把拽開了車門。
就在這時,後排的玄冥道長忽然催動手訣,一隻鬼頭朝著林陽沖了過去。
林陽迅速掐了個訣,一道金光朝著那鬼頭射了過去。
隨後他一把扯著劉旺將其拽了下來,一腳便將人踹倒在了地上。
「瑪德!」
旁邊的周延生眼神狠厲了幾分,手裡的匕首再次朝著林陽捅了過去。
林陽一把攥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擰周延生的胳膊就被擰成了麻花狀,手裡的匕首也跟著掉了下去。
身後一陣陰氣襲來,林陽頭也不回的打出了一掌,那鬼頭瞬間煙消雲散,後排的玄冥道長也跟著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面前的黑煙散盡,寒玉這才拎著從路邊上撿來的搬磚出現在了林陽的視線之中。
「寒老闆,你這是幹什麼?」林陽看著他問道。
「幫忙啊!」寒玉毫不遲疑的說道。
林陽只覺得好笑,但是他能看得出來,寒玉是真的想要幫忙。
不過短短几分鐘,玄冥道長三人就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地上。
林陽居高臨下的看著幾人,淡定的點燃了一支煙:「那姓寒的給了你們多少錢?」
「小子,我們可是百邪谷的人!」周延生咬牙威脅道。
「那又怎麼樣?」林陽淡定的打了個呵欠問道。
看他這一臉囂張的模樣劉旺很是不爽,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跟林陽鬥嘴的時候,還是得趕緊想個辦法脫身才是。
「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廢了你那雙手。」
就在劉旺準備偷偷動手的時候,林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嚇得他打了個哆嗦愣是沒敢說話。
林陽踹了面前的玄冥道長一腳:「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林陽,你要是殺了我們的話,百邪谷是不會放過你的!」玄冥道長看著林陽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不害怕呢?難道他不怕百邪谷的報復?
「老子不知道什麼百邪谷,我只知道是你們要殺我在先。」林陽看著眼前的人淡定的說道。
要不是這幾個人想方設法的要弄死他,他又何必這麼麻煩?
「小子,是你先壞我好事兒的!」
玄冥道長咬牙看了一眼林陽身邊的寒玉:「明明只要他死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林陽對著玄冥道長又踢了一腳:「他是我罩著的!」
寒玉蹙眉看向了玄冥道長,不解的問道:「我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這些年我給你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多?你能給我的就那麼一點而已!」
玄冥道長冷笑道:「若是繼承不了家業,你能給我的始終是有限的。」
這老雜毛還挺貪的,林陽輕笑一聲:「不就是要錢嗎?我回頭燒給你們!」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耳畔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一道遠光燈照射了過來。
林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一個車隊很快就停在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幾個黑衣保鏢從車上走了下來,保鏢熟練的從後備箱拿出了輪椅,白天也被抬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
見到來人林陽詫異的問道。
一旁的寒玉看著那車牌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車牌號就足以說明來人的特殊性了。
「當然是來幫你解決麻煩了。」
白天笑著說道,指著地上的三個人說道:「那會兒讓他們跑了,沒想到被你堵住了。」
「既然我來了,交給我處理吧,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聽著白天輕描淡寫的決定了幾人的生死,玄冥道長不甘心的吼道:「瑪德!我們可是百邪谷的人,殺了我們的話你們一個都別想跑,統統等著陪葬吧!」
說話間,玄冥道長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顯然是真的害怕了。
林陽倒是一臉的淡然:「既然你來了,那你自己處理了吧,做的乾淨點。」
說完這話他便招呼著寒玉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寒玉忍不住問道:「那人是誰啊?」
「一個朋友。」林陽簡單的介紹道。
至少目前白天跟他的關係算是朋友,但也只是目前而已。
「小神醫,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怎麼身邊還藏龍臥虎的呢?」寒玉不禁好奇了起來。
這個林陽的身份絕對不是一個醫生這麼簡單,正常醫生怎麼會這麼有錢?而且還能認識這麼厲害的朋友。
剛才他那個朋友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整個人的氣場卻很不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能殺人似的。
「我就是個醫生而已。」林陽淡淡的說道。
看著林陽的車子遠去,白天這才看向了地上的三人。
「你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就是成為死人,永遠消停。」
「第二就是離開江城,永不出現。」白天看著三人淡淡的說道。
玄冥道長詫異的看了白天一眼,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會給他們活路,但凡他們腦子沒有毛病都會選擇第二個選項!
「我選二!我要活著!」劉旺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們呢?」白天看著其餘兩人問道。
玄冥道長總覺得這男人不會有那麼好心,便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要放過我們?」
「因為你們是百邪谷的人,我不想跟你們打交道,也不想跟你們結仇,本身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說話間,白天的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