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跟聖醫門扯上關係了?」林陽皺眉問道。
怎麼還有東瀛人的事兒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能確切的告訴你,這都是因為你林家有個什麼寶貝,是醫學上的,讓這些人瘋狂的覬覦!」天星上下打量著林陽說道。
林陽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片刻,他當然知道是什麼寶貝了。
「什麼寶貝?」林陽裝作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天星看著他一臉無辜的反問道:「你林家的寶貝你自己不知道?」
「我還沒懂事兒林家就被滅了,我都沒見過我爸媽,我上哪兒知道去?」林陽一臉無奈的說道。
天星攤了攤手:「那就沒辦法了,不過這些人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卻沒有殺了你,你猜為什麼?」
「為什麼?」林陽蹙眉問道。
「因為血脈!」
天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這些東西我是不相信的,但是特麼的架不住別人這麼說啊。」
「你林家的血脈好像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且那個寶貝似乎只能用你林家人的血脈才能開啟。」
「總之就是玄之又玄!不過你至少能確定一點,他們不會殺了你。」
聽著這話林陽不禁好奇的問道:「還有呢?」
「還有?」天星瞪大了眼睛:「能打聽到這些消息已經很不錯了!倒是你,你打聽到什麼了?」
「什麼都沒有。」林陽誠實的說道。
天星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你還真敢說啊。」
當初說好的合作,結果就是林陽什麼都沒做。
「沒辦法,江城那地方消息閉塞,我怎麼知道那麼多?」林陽雙手枕在腦後一臉不要臉的說道。
天星冷哼一聲:「你別忘了,林家可是在江城!」
這倒是提醒林陽了,林家是江城人啊,當初滅門也是在江城,怎麼他在江城沒打聽到什麼消息,卻讓天星在京都打聽到了呢?
想到這兒林陽的表情凝重了幾分:「你不說的話,我就真忘了這茬了!」
天星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那是你的故鄉啊大哥!」
「抱歉抱歉,光顧著盯著葉家了。」林陽撓了撓腦袋說道。
一直以來他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葉清風的身上,忽略了這麼重要的問題。
「對了,說起這個葉家,葉清風這個老狐狸確實很難揣測啊,你可離他遠點。」天星提醒道。
「你才離他遠點吧,我又不在京都,更何況你都當了人家的孫女婿了,還是小心為上吧。」林陽白了天星一眼說道。
「靠!我也不想啊,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天星罵了一句。
林陽看著身側飆髒話的男人,竟覺得這小子也是個可交的朋友。
別的不說,就天星這性子就讓他覺得舒服。
沒有紈絝子弟那些個傻比毛病,也沒有大戶人家的優越感,反而像是在市井之中長大的,有股子跟他臭味相投的感覺。
只是林陽不知道的是,天星還真是在市井之中長大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林陽便出去了,天星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電影。
林陽找到沈怡然的時候,她手裡已經大包小包的拎著好幾個袋子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
沈怡然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將手裡的袋子遞給了林陽:「該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沒有,剛才碰見個熟人,聊了幾句。」林陽隨口說道。
「你在京都的熟人還真不少啊。」沈怡然不禁感嘆道。
曾經一家人都看不起的窮小子,卻是他們沈家壓根高攀不起的存在,多有意思啊?
不過不管他是什麼身份,現在都是自己的男人!
想到這兒沈怡然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笑什麼呢?」林陽看著她問道。
「沒什麼!」
兩人就這麼逛了一中午,吃飯的時候林陽才發現,沈怡然的這些東西竟然都是給他買的。
「你怎麼給我買這麼多衣服啊?」林陽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平時穿的實在是太土了,我怕被人笑話。」沈怡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林陽分明是個風華正茂的帥哥,卻時常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撿垃圾的糙漢,沈怡然對此早就不滿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剛才就順便給他買了點衣服。
林陽知道沈怡然是為自己好,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將剛切好的牛排換到了她的面前。
不過此時他的心緒卻在另一件事兒上,聖醫門!早知道的話就不殺那個白芨了,說不定從他的嘴裡還能套出什麼消息來!
這個白芨的東瀛名字叫村上川藏,說不定也是村上家族的人。
而林陽隱約感覺,這個村上家族跟聖醫門有著莫大的聯繫!
不過他很清楚,他殺了村上家族兩個人,他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之後一定會再派殺手來的!
既然這樣林陽倒也不慌了,只等著對方找上門來就行了。
……
江城,林家墳冢。
「老夥計,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
「但是孩子長大了,有些事情總歸是要自己去面對的啊。」
「等到完成了這一件事兒,他這一生也算是圓滿了。」
「能教他的我都教給他了……」
墳墓前,一個老者一邊往面前的火堆里丟紙錢,一邊嘴裡念念有詞。
……
在京都逗留了兩天林陽就帶著沈怡然回到了江城,就這麼兩天的時間,他就跟林天澤完成了一筆大合作。
林天澤這小子也是很有商業頭腦的,既然是抗癌的藥物,那價錢一定比一般的藥要高。
更何況是每人只能吃一粒,那這個價格就更是離譜了,直接定到了五百萬一枚藥丸!
但是這東西的效果確實不錯,林天澤已經在段時間內找人進行實驗過了。
這東西雖然不能完全的將癌症治癒,但是能抑制癌細胞的擴散,怎麼說呢?就是能讓癌症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停止生長。
這就意味著癌症對這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影響,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