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只要給林陽下了藥,讓他參加不了比賽不就行了?
但是……面前這個可是東瀛人啊,大夏跟東瀛那可是宿敵,而且現在還是在國際的比賽當中。
要是他真的幫了井田一郎的話,那跟賣國賊有什麼區別?
見對方遲疑,井田一郎笑著說道:「周先生若是不想的話,我也不會強求什麼。」
「我也是把你當成朋友,才會跟你說這樣的話。」
「另外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徹底的治好你!」
原本周瑾還有些遲疑,聽見這話頓時猶豫不了了。
「真的嗎?」
「當然了!」井田一郎回答的很是乾脆:「我只要再給你扎幾天的針你就沒事兒了。」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周瑾便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去特麼的民族大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雖然在酒店後廚沒什麼認識的人,但是這年頭錢這個東西還是很好用的。」周瑾看著井田一郎面色嚴肅的說道。
「既然周先生也是醫生,那我就話不多說了。」
井田一郎淡淡的說道:「我是參加比賽的人,這件事兒跟我可沒有關係。」
周瑾頓時明白了井田一郎的意思:「井田先生您放心,我不會被抓住的,就算是被抓住了,也絕對不會把你供出來!」
「喲西,周先生是個好人,一會兒咱們找個地方,我再給你扎幾針!」
井田一郎笑的一臉的淫邪:「保證治好了之後讓你比以前更加勇猛!」
周瑾趕緊端起了茶杯:「井田先生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離開了料理館,而他們側邊的門帘也掀了起來,周雲濤看著遠去的兩人眯起了眼睛。
還真是在哪兒都能碰見這個人啊,或許是緣分吧。
「吃飽了嗎?」
他看著坐在裡面的女人問道。
女人趕緊點頭,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吃飽了,咱們一會兒去酒店嗎?」
「我還有事兒,你自己打車回去。」
周雲濤看著對方冷聲說道,隨後大步離開了。
……
酒店的房間內。
林陽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小遊戲,敲門聲響了起來:「林先生,您的送餐到了!」
他起身打開了房門,對方將一個平車推了進來,上面擺放著幾個盤子,盤子上都被蓋子蓋著。
服務生將一樣樣的菜餚端出來放在了桌上:「林先生請慢用。」
說完這話之後他便禮貌的退了出去,這次的比賽是食宿全免,只要是菜單上有的,酒店都會給他們免費提供。
林陽也沒多想,坐在桌前就準備動筷子。
就在這時,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
他頓時皺起了眉毛:「誰啊?」
門口的人沒有回答,林陽警惕了起來,難道又是殺手?
敲門聲還在繼續,他上前打開了門,也做好了防範的準備。
在看見門口的人時頓時愣住了:「是你?」
周雲濤的身側還跟著幾個穿著制服的人,以及戴著工作牌的官方人員。
「林先生,周先生說您的飯菜被人下毒了,您還沒吃吧?能不能讓我們拿去檢驗一下!」面前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看著林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這話林陽有些詫異,他當即返回了屋內,對著那些菜挨個聞了聞,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一盆湯上。
「其餘的菜都沒有問題,這盆湯里下了巴豆!」林陽指著那湯說道。
工作人員趕緊上前取樣,將所有的菜都夾了一遍。
一旁的酒店經理趕緊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馬上給您換一份!」
「不用了。」
林陽挑眉看向了面前的人:「吃了嗎?沒吃我請你?」
幾十分鐘後,兩人隨意找了個飯店坐下。
「你怎麼知道有人給我下毒的?」林陽好奇的問道。
他跟這個周雲濤只有一面之緣,對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兒的?
「我不光知道有人給你下毒,我還知道這個下毒的人是誰。」
周雲濤慢悠悠的將今天聽見的東西都跟林陽講了一遍,聽完之後林陽的眼神冷了下來:「又是那貨?」
「我也沒想到他有這麼大的膽子,不過現在好了,估計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得進去了。」周雲濤慢悠悠的說道。
林陽好奇的看向了面前的人:「你為什麼要幫我?還是說只是為了對付他?」
「我上次說過,我欠你一個人情,就算是還清了吧。」
周雲濤冷笑道:「要對付這麼個貨色,還用不著大費周章。」
「不過你得小心點,盯上你的不少他,是那些東瀛人。」周雲濤提醒道。
「我知道,謝謝你。」林陽由衷的說道。
這個周雲濤雖然打扮的像是個紈絝子弟,但是此人心思深沉,絕對不是一個紈絝,反而像是在隱藏什麼,以這樣的表象來迷惑他人。
這些豪門家族的恩怨林陽是沒興趣參與的,吃飽喝足之後他就跟周雲濤分開了。
不過對方死活沒讓他結帳,說丟不起那人。
等到林陽回酒店的時候,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毒是周瑾讓人下的,下毒的是後廚的一個小夥計,周瑾給了他十萬塊。
前腳飯菜送進去,後腳周雲濤就帶人趕到了,怕的就是抓不到這個現行。
這人的心思如此縝密,根本不像是一般的紈絝子弟。
「林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保證之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酒店經理一個勁兒的道歉。
林陽則是看著他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無所謂,反正比賽因為這樣的原因輸了丟的是大夏的人。」
聽見這話經理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之後給您送的飯菜我都盯著他們做,自己嘗過了之後再給您送來!」
「不用那麼麻煩,我聞得出來。」
林陽的嗅覺比起一般人要敏銳很多,即便是周雲濤不說,他在碰到那盆湯的時候也會發現問題。
只是經歷了這麼兩件事兒之後,酒店的人加強了管理,又給林陽單獨安排了四個保安守在門口,一般人根本就接近不了他。
好在比賽時間不長,否則的話大家都得活在膽戰心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