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之前就說他們幾次,但是他們不聽,還說要是再攆他們走的話就說明我們醫院歐里有貓膩。」
「嘴上說著什麼要保護受害者,結果一群人每天都在這兒騷擾受害者!」胡春生看著林陽氣憤的說道。
而今這個社會網絡輿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作為醫院的院長他不敢跟這些人叫板。
畢竟網絡上的事兒就憑他們的一張嘴,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到時候要是真的給醫院帶來了什麼麻煩的話他這個當院長的可承受不起。
「實在是難為你們了,這些人就應該好好的整治整治!」
林陽也點頭說道,隨後來到了病床面前。
葛紅今年六十多歲了,身邊還有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此時的她正靠坐在病床上,一條腿上還打著石膏。
「胡院長,麻煩您把這個石膏幫我拆了,我才好給病人進行治療。」林陽看著胡春生說道。
胡春生沒有絲毫的遲疑,趕緊讓人拆石膏。
同時看向了病床上的人:「葛奶奶,這位小神醫的醫術很厲害的,有他在您的腿很快就能好的!」
「胡院長,謝謝你們,你們都是好人!」葛奶奶雙手合十對兩人說道。
旁邊的小姑娘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一看就是新的,多半是那些網紅給買的。
「你幾歲了?」林陽俯下身看著那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這孩子不會說話,實在是不好意思。」葛奶奶將小女孩往懷裡帶了帶說道。
之後的談話中林陽才知道,葛奶奶是個苦命人,早年丈夫去世,留下她帶著一個腦癱的兒子,前些年兒子也去世了,她一個老人無依無靠的,也只能靠著拾荒度日。
在一次拾荒的過程中,葛奶奶在垃圾桶里發現了這個小丫頭,便將其帶回去養大了。
她給這小孩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向陽。
但是這孩子天生就不會說話,葛奶奶也帶她看過一些醫生,醫生說是因為孩子出生的時候發高燒導致的語言功能喪失,是不可逆的。
聽完之後胡春生一陣唏噓,這祖孫倆還真不容易啊。
「張嘴給我看看。」
林陽看著小女孩說道,小女孩配合的張開了嘴。
顯然,這女孩是能聽見的,只是說不了話而已。
「小神醫,這也能治好嗎?」胡春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問題不大,我一會兒給她扎幾針,再吃幾天的藥就好了。」林陽看了一眼說道。
聽見這話床上的葛奶奶激動了起來:「是真的嗎?」
「葛奶奶,神醫說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您就放心吧!」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胡春生一定會覺得對方在吹牛逼,但對於林陽的醫術,胡春生還是很放心的。
「神醫,謝謝您!」
葛奶奶當即抓住了林陽的手:「好孩子,你要是能治好她,我後半輩子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奶奶,您言重了,我先給您治腿。」
說話間,旁邊的醫生已經將葛奶奶腿上的石膏拆了下來。
葛奶奶的腿倒也沒有什麼大毛病,裡面的骨頭被砸斷了兩根,已經接上了,按照目前的進度再修養個四五個月應該就沒問題了。
但是到了林陽手裡這都是小問題,只見他直接拿出了幾枚銀針朝著葛奶奶的腿上刺了進去。
葛奶奶頓時感覺自己的小腿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螞蟻在爬似的。
這是她體內的肌肉生長連接出現的正常反應,只是她不知道,而且一般人也做不到。
整個過程不過十來分鐘,一旁的幾個醫生都看的很認真。
胡院長對這小子的評價看來很高,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十幾分鐘之後,林陽拔了針看著葛奶奶問道:「還疼嗎?」
葛奶奶搖了搖頭,隨後試探性的動了動腿,愣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不僅如此,好像她還能下地走路了。
林陽將其攙扶著站在了地上,起初葛奶奶還小心翼翼的,但是走了兩步之後就甩開了林陽的手大步走了起來。
「好了!真的好了!」
葛奶奶無比的興奮,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醫術。
一旁的幾個醫生也各個目瞪口呆,這……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正常人怎麼可能十幾分鐘就把斷了腿給治好呢?至少在西醫的範疇內,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一旁的向陽興奮的衝上前抱住了葛奶奶,隨後又轉身抱住了林陽。
林陽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著了,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小孩子在表達對他的感謝。
他俯身將人抱了起來,看著懷裡的人問道:「想說話嗎?」
向陽狠狠地點了點頭,但是卻只能張嘴,發不出聲音來。
林陽一手抱著她一手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枚銀針:「那從現在開始,你不許亂動。」
說話間,林陽手裡的銀針已經刺入了向陽的脖子,向陽也乖乖地不曾亂動。
隨後林陽將人放在了床上,又在她的腦袋上扎了幾針。
最後讓小向陽張開了嘴,看著她說道:「這一針有點疼,疼的話就叫出來。」
一旁的葛奶奶訕笑道:「她哪兒會叫啊?」
話音剛落下,向陽的嘴裡就發出了啊的一聲。
而林陽已經將銀針拔了出來,向陽聽見了自己的聲音之後瞬間忘了疼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動了動嘴,喉嚨里發出含糊的兩個字:「哥哥……」
這堪稱醫學奇蹟的一幕讓病房裡的幾個醫生都沸騰了起來,這也太特麼邪乎了吧?
這哪兒是醫術啊?這分明就是幻術!
「小神醫!您這用的到底是什麼醫術啊?」
「對啊,這也太神奇了!」
「求求您了,教教我們吧!」
在場的幾個西醫頓時對林陽佩服的五體投地,當場就要拜師。
但是都被林陽婉拒了,他可不是會隨便收徒的人。
再說了,他哪兒有那麼多時間教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