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屍體是在你的醫館裡發現的,你也有作案的可能,所以這幾天別出江城,隨時等著我們調查。」
屍體被他們搬走了,林陽一臉的鬱悶。
他就算是再喪心病狂,也干不出來偷屍體的事兒吧?
不過想到那張起屍符,林陽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到底是什麼人幹的呢?
對方這明顯就是針對他啊,可是他最近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麼有道行的人吧?
難道是當年那些人?
但是他們好端端的給自己弄一具屍體來幹什麼?栽贓嫁禍?
就在林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剛才那屍體摔倒的地方有些痕跡。
林陽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好像是一個字母Y。
這個字母……代表著什麼呢?
那字母歪歪扭扭的,看著也不像是刻意寫出來的。
林陽微微蹙眉,用腳蹭了點灰將那個字母蓋住了。
隨後他才關了醫館的門準備回去,今天碰了屍體多少有點不吉利,得回去好好地洗個澡。
但是剛上車他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端的人聲音中帶著幾分冰冷:「小子!你還記得我嗎?」
「你誰啊?」
林陽打著呵欠問道。
「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這話對方就掛斷了電話,林陽微微撇嘴:「神經病吧?」
林陽驅車回到了御瀾灣一號,付芳菲今天連麻將都沒去打,一見到林陽眼神就有些躲閃。
林陽看得出來付芳菲內心的煎熬,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付芳菲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跟人交換,而且二十多年心安理得。
若不是他從付成華那兒知道了內情的話,估計付芳菲能將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裡去。
林陽前腳到家,後腳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走了進來:「誰是林陽?」
林陽一臉懵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最近這是犯太歲嗎?怎麼接二連三的有官方的人找他的麻煩?
付芳菲也懵了,不是昨天晚上剛放出來嗎?
「我是。」
「帶走!」
為首的人二話不說直接讓人上前要給林陽銬手銬,林陽面色一沉:「等等!」
「你們既然要抓我,那總得讓我知道知道我犯了什麼事兒吧?」林陽看著為首的人問道。
「小子,你招惹了什麼人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男人一臉的囂張:「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去再說!」
「按照大夏的律法,你們軍方是沒有權利隨便抓人的吧?」林陽眯起眼睛問道。
「怎麼?你要拒捕?」對方直接將一頂大大的帽子戴在了林陽的腦袋上。
「你們的拘捕令呢?」林陽挑眉問道。
男人掏出槍,直接將槍口抵在了林陽的腦門上:「這就是拘捕令!給我拷起來!」
林陽頓時明白了,這是有人在整他啊。
「你開一槍試試!」
林陽也不含糊,看著對方笑著問道,順手抓著他的手調整了一下位置,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眉心:「來!開槍啊!」
男人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子,你以為我不敢是吧?」
「開啊!」
林陽怒吼一聲,一旁的付芳菲都嚇了一跳,趕緊對林陽說道:「林陽,別跟軍方的人作對,有什麼事兒去跟他們說清楚吧?」
林陽壓根就沒搭理付芳菲,而是看著來人說道:「我什麼事兒都沒犯你們就要抓我,哪兒有這樣的道理?」
「還是說你們收了誰的賄賂,所以才要抓我?」林陽挑眉問道。
對面的男人臉色難看至極,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小子!你最好不要跟軍方作對!」
林陽剛才只是想賭一把,很明顯,他賭對了,對方根本就不敢開槍。
他從容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國的電話:「陳將軍,又得麻煩您了。」
電話那端的陳國雖然無奈,但還是笑著問道:「小神醫,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在聽見陳將軍三個字的時候面前的人臉色已經變了。
「我就是想問問,軍方的人什麼都沒有就可以平白無故的上門抓人嗎?」林陽對著電話問道。
「什麼?有這樣的事兒?」
電話那端陳國聞言也怒了:「你問問他的上司是誰,屬於哪個部隊,叫什麼名字?」
林陽開著免提,剛才的話男人聽的一清二楚,此時聽著電話那端陳國威嚴的聲音,不自覺的敬了個禮,然後報出了自己的部隊番號等等。
聽完之後陳國沉吟了一聲掛了電話,也沒說什麼。
男人頓時有些慌了:「你剛才喊的陳將軍,是哪個陳將軍?」
「陳國啊。」林陽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男人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下一秒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男人顫抖著接起了電話,硬著頭皮聽完了電話那端的怒罵,隨後小心翼翼的掛斷了看向了林陽:「林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是誤會了……」
「誰讓你來的?」林陽看著面前的人冷聲質問道。
男人微微一愣,這才說道:「是……是白少。」
「哪個白少?白青?」林陽想了想,自己得罪的姓白的人,好像就這麼一個了。
面前的人微微點頭,低聲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實在是不好意思,衝撞了您。」
林陽微微擺手:「行了,你們走吧!回去轉告白青,別找死!」
幾人忙不迭離開了林陽家裡,這小子臉陳將軍都認識,可不是能隨便招惹的。
白青他再厲害,不過是個省首家的公子罷了。
這陳國可是他們上司的上司啊,差得遠了!
一旁的付芳菲見林陽這麼簡單就把事情解決了,不由得多看了林陽幾眼。
她這個女婿怎麼感覺越來越神秘了?
林陽轉身上樓休息去了,一覺睡醒沈怡然也下班了,但是付芳菲卻不見了。
沈怡然問起的時候林陽也是一臉懵,淡淡的答道:「可能是打麻將去了吧。」
雖然他也很清楚,付芳菲現在根本就沒有打麻將的心思。
沈怡然也沒多想,她媽是個常年流連在麻將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