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這可就剩十分鐘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呢!」張林子蹙眉道。
唐鄄也不由得皺眉看了秦滿香一眼,覺得這女人有些裝模作樣了。
但林陽對此卻深信不疑,他相信秦滿香的本事,更相信她不會騙自己。
「林先生!」
就在這時,查良從外面走了進來,腳步帶著些許匆忙。
「太陽小姐回來了!」
「人在哪兒?」林陽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被人發現暈倒在莊園門口,我已經安排他們把人抬進來了,馬上就到了!」
聽到這話眾人趕緊朝著別墅門口去了,唐鄄狐疑的看向了秦滿香,這女人是真的算的准,還是只是巧合呢?
等他們來到外面,太陽已經被人抬了進來,林陽上前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就朝著屋內去了。
沈怡然看著這一幕也沒多說什麼,她相信林陽對於自己的忠誠,也明白太陽對林陽的愛慕,但兩人之間絕對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
將人放在床上之後,林陽便感覺到她渾身一陣冰涼,這不由得讓林陽緊張了起來。
「她不對勁。」
床邊,秦滿香上前直接掀開了太陽的眼皮。
看見她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張林子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這該不會是變成怪物了吧?」張林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林陽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不會的!」
隨後他便上前去試探太陽的脈搏,但是不管他怎麼摸,都無法感受到她的脈搏。
其實在看見太陽的第一眼,林陽就知道完了!
因為她身上的陽火消失了!
「我這兒有藥!」
唐鄄趕緊拿出了唐門最新研究出來的藥遞給了林陽:「一次一粒就足夠!」
林陽沒有懷疑,將那藥丸倒出來給太陽塞了一粒在嘴裡。
這藥丸一塞進去,太陽便猛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身上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道,生生從床上站了起來。
張林子見狀二話不說趕緊上前抓住了她的腳踝,林陽也幫著將人往下拽。
然而,此時的太陽卻變得力大無窮,他們兩個加在一起愣是沒將她摁住。
太陽的面部表情開始扭曲了起來,整個人也十分狂躁,朝著張林子就張開嘴撲了過去。
張林子趕緊用一隻手擋在了兩人的面前:「姐姐!咱們可是朋友啊!就算是變異了你也不能咬我啊。」
就在這時,秦滿香咬破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太陽的眉心處,一縷黑氣從她的眉心溢出,太陽整個人頓時癱軟了下去。
林陽看著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做到的?
即便是張林子的血都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啊!
人倒下之後,秦滿香又用手指在她的衣服上畫了一道奇怪的符籙,這符連林陽都不曾見過。
但是在秦滿香畫完了之後,他卻看見太陽身上原本已經熄滅的陽火竟然再次燃燒了起來!
這一幕徹底的震驚了林陽,這就是他跟這些人的區別嗎?
秦滿香又虛空畫了一道符,念了一段咒訣,對著太陽輕輕一指,輕聲喝道:「鎮!」
做完了這一切,床上的人徹底的老實了下來。
「得把她的魂魄找回來,否則的話就算是她身上的毒解了,這人也活不了!」秦滿香看著林陽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讓林陽想起了實驗室的那些人,他們不就是因為沒了魂魄,所以即便是實驗過後他們看起來恢復了正常,卻活不過二十四小時的原因嗎?
但是這些傢伙變成了怪物之後,林陽也不知道他們的魂魄都去哪兒了啊。
「前輩,您有所不知,這些人一旦中了那毒,身體之中就沒有魂魄了,即便是死了,也不見有魂魄出來。」林陽解釋道。
他跟太多的怪物打過交道了,自然知道這些傢伙是什麼樣的。
「你覺得人的靈魂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嗎?」秦滿香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林陽問道。
只一句話便讓林陽啞口無言,因為他也很清楚,人的靈魂是不會平白消失的。
「那……這些人的凌海南都去哪兒了?」林陽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被收起來了。」秦滿香提醒道:「人死之後都去哪兒了?」
「陰曹地府!」
這一次,不等林陽說話張林子就搶著回答道。
「沒錯。」秦滿香打了個響指,笑著看向了張林子:「你也不是很蠢嘛。」
聽到這話唐鄄有些不滿的看向了秦滿香:「你才蠢呢!」
秦滿香看了她一眼,倒也沒計較,轉頭望向了林陽:「只要把她的魂魄找回來,問題就不大了。」
「這……我去哪兒找啊?」
林陽蹙眉看了秦滿香一眼:「要不,我下一趟地府?」
他說的下地府,指的是去地府取魂。
陰陽先生的那套本事,將自身的魂魄送到地府當中,再將需要的魂魄帶回來。
他會倒是會,但是沒幹過這事兒。
「活人還能去地府呢?」張林子好奇的問道。
跟林陽他們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再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也不覺得匪夷所思了。
只是現在有些納悶,這地府不是死人才能去的地方嗎?活人怎麼去?
「當然可以了,但是比較麻煩,得開地獄之門。」
秦滿香嘆息了一聲:「要是司馬青還在就好了,我記得他有個令牌,能直接打開地獄之門。」
說到這個,林陽眼睛一亮,趕緊在身上摸索了起來。
找了半天掏出一塊兒黑色的令牌遞給了秦滿香:「前輩,您說的是這個嗎?」
秦滿香有些詫異,接過來看了一眼:「沒錯!就是這閻王令!」
「司馬青把這東西給你了啊,那這事兒就簡單了!」
「這閻王令可是能號令地府群鬼的東西,你拿著這個去,一定能將魂魄帶回來!」
聽到這話林陽的心裡也有了幾分底氣,倒是一旁的唐鄄提出了質疑:「這事兒有危險嗎?」
「當然,說不好他自己的魂魄也留在地府回不來了。」
秦滿香滿不在乎的說道,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