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盜墓可比以前方便多了,這要是以前的話,還得用筆一點點的畫下來,現在只要拿出手機一拍就行了。
看著手機上的畫面,高林辰很快就確定了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這地圖上面的主墓室並不遠。
但是這上面只有地形圖,並沒有確切的標註出門的位置啊。
而且他們現在處在一個幾乎是完全封閉的空間當中,除了來時的路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出入口啊。
另一邊,三刀已經研究起那銅鏡來了,他將手放上去試著轉動了一下,發現這玩意果然是活動的!
三刀頓時來了精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隨著他的動作,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聲響了起來,剛才的石壁緩緩升起,露出了一個通道。
「好小子!真有你的!」
何夏不禁對著三刀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小子也是邪性,跟著他們這一路上幫了不少忙。
而且這小子還挺仗義的,之前他們遇到怪物的時候,這小子還拉了他一把,就是話少了點,別的地方挑不出毛病來。
「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咱們很快就能到主墓室了!」
高林辰也興奮了起來,趕緊帶著眾人進入了通道。
……
西海,高家。
「鄄姐,好無聊啊。」
太陽百無聊賴的坐在門檻上吹著手中的一朵蒲公英,唐鄄在旁邊輕輕地煽動著手中的蒲扇。
她們這幾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煉藥,煉製各種各樣不同的藥出來做實驗。
不過他們自然不能用活人或者那兩個怪物做實驗,所以便讓高家弄了不少的兔子來,養了這一院子。
先將兔子用那怪物的指甲戳傷,看著它們變異,然後再給它們餵藥。
對於兩個小姑娘來說,這個過程多少還是有些殘忍了。
以至於每次對它們下手的時候,太陽都默念著對不起。
這幾天下來,她聞這藥味兒都要聞吐了。
一旁的周玄清聽到這話笑著走了過來:「要是無聊的話,咱們一起出去逛街吧?」
反正也沒有人催著他們的進度,這一時半會的也研究不出來,別再把人給逼瘋了。
唐鄄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忙著畫符的其他人,對兩人說道:「算了吧,大家都在忙呢。」
「小姑娘跟我們男人可比不得。」乾經笑著說道:「你們也該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多注意安全就是了。」
「對,帶著這小子一起去,讓他給你們拎東西!」乾易指著一旁的鐘玄朗說道。
鍾玄朗手上的符還沒畫完,此時正在屏息凝神,顧不得回答他們的話,但是被他們這麼一喊還是分了神,筆下的符廢掉了。
「可惜了。」鍾玄朗看著眼前的藍色符紙感嘆道。
「沒事兒,我一會兒多畫幾張就是了,你跟這些小姑娘出去玩一玩!」乾易大方的說道。
鍾玄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幾人撓了撓頭:「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在這方面的天賦不高,拖大家的後腿了。」
「你這孩子,跟自己人說個話腦袋裡還那麼多彎彎繞繞,不累嗎?幾張符紙對我們來說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兒!」乾易不爽的看了鍾玄朗一眼。
鍾玄朗這才起身:「那就辛苦大家了,我們回來的時候給你們帶好吃的!」
「我要吃炸雞!」乾經聞言趕緊說道。
乾易也跟著說道:「我要吃燒烤,牛肉的不要!」
「大家還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們回來的時候一起給大家帶回來!」周玄清笑著拿出手機統計了下來。
這高家的伙食是真不錯,但是他們的肚子裡偶爾也要有一些地溝油填充才行。
眾人也不客氣,紛紛說出了自己想吃的東西,一行人就這麼出了門。
高家人給他們安排了司機,還給了一張銀行卡,讓他們隨便花。
唐鄄等人雖然不缺錢,但是不花自己的錢買東西只會更爽,所以便收下了。
「你們說,林陽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上車之後,太陽有些擔憂的問道。
「估計少說也得再等個十天半個月的。」唐鄄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
「他們去的那地方估計兇險的很,一時半會的回不來的,你也不用太擔心,小師弟還是很厲害的。」周玄清安撫道。
「沒錯,有那麼多人護著,他不會有事兒的。」鍾玄朗也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唐鄄忽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在盯著自己。
下一秒,司機忽然一腳急剎將車停了下來。
眾人猝不及防,被這慣性給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等他們回過神來,剛才還坐在兩人中間的太陽竟然不見了!
「人呢?」
唐鄄和周玄清捂著額頭對視了一眼,滿臉的迷茫。
剛才就那麼一瞬間的事兒人就沒了?
「為什麼停車?」唐鄄當即對著司機呵斥道。
「我……我看見前面冒出來個穿黑衣服的老頭子,我怕撞著他……」司機哆哆嗦嗦的說道。
他現在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就一個急剎車的功夫,怎麼人還少了一個?這讓他回去怎麼交代啊?
但關鍵是這車門都沒開,而且人還坐在後排中間的,怎麼就沒了呢?
唐鄄聽到這話卻倒吸了一口涼氣,黑衣老頭?怎麼那麼熟悉呢?難道是她之前見到的那個?
「別怕,我算一算!」
鍾玄朗也不含糊,當即掐算了起來。
但是算來算去,也只能算出太陽還活著,並不能算出她現在的方位。
「師兄,咱們的行蹤都被遮掩住了,你忘了?」周玄清提醒道。
「先回去!」唐鄄沉吟了一聲道:「這黑衣老頭我之前見過,不簡單!」
「你見過?對方什麼來路?」
「不太好說,但是按照他的性格,不會隨便殺人的。」
司機趕緊調頭將車往回開,周玄清一臉的自責:「都怪我,要不是我非得要出來逛街,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
唐鄄安慰道:「跟你沒關係,他若是想帶走一個人,隨時隨地都可以。」
聽著這話鍾玄朗的面色嚴肅了幾分,那這得是什麼樣的修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