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媒體稱讚薄一白為『東方的阿多尼斯』。🐼💚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阿多尼斯,希臘神話中著名的美男子,如花般精緻俊美,令世間所有的人和物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姜酒覺得,吹還是西媒會吹!
這波彩虹屁是良心的。
男人站在浴室門口,一米九的大高個使他不得不偏頭彎腰才能出來,黑髮濡濕齊齊朝後捋著,露出精緻的額頭。
立體精緻的五官奪人眼球,長睫被水打濕後顯得更加清晰,眉眼處好似畫了眼線般的深邃,尤其是眼尾那顆痣,越發勾人了。
水珠滑過喉結,經由鎖骨。
無一處不散發著誘人的美感。
上次在瀑布的時候姜酒就偷瞄過,這一次是大白天,看的更加清楚了。
她大大方方的欣賞著男人誘人的體魄,視線定格在他腹肌上。
一看就知道是正兒八經練出來的肌肉,不是齊磊那種膽固醇蛋白質填充起來的垃圾貨。
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大概就是這樣了……
就是吧……
姜酒看著他腰間繫著的那條小豬佩奇的粉紅色浴巾,咬住下唇,沒讓自己笑出聲。
噗,有點可愛怎麼辦!
薄一白眸光沉沉盯著她,語氣暗啞撩人:「好看嗎?」
姜酒點頭,誠懇的豎起大拇指:「好看,這腹肌一看就是絕世好腰!」
她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腰:「不過我不羨慕,我也有。」
薄一白:「……」
薄一白總覺得……局面的發展和自己預估的……
不能說不一樣,只能說毫無關聯!
這輩子大概都沒這麼無語過。
或許是被刺激到了,接下來脫口而出的兩個字,讓他下意識的想要捂臉。
「比比?」
「比就比。」姜酒手機一丟,直接朝他走了過去。
雄赳赳氣昂昂,氣勢磅礴的像是要過來與他干架。
兩人擠在洗手台的鏡子前,眼看著姜酒要把衛衣撩起,薄一白握住了她的手腕,身體朝前一壓,另一隻手撐在鏡子上。
將她困在自己雙臂的方寸之間。
姜酒上半身下意識朝前探了些許,抬頭與鏡子裡的他對視。
男人眸色很深,俊臉嚴肅到了極點,透著極強的壓迫感:「不比了,下次別一被挑釁就乖乖上鉤。」
那雙眼,格外勾人。
薄一白放鬆了對她的桎梏,後退了兩步:「女孩子容易吃虧。」
姜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薄老師說的有道理。」
「不過……」
她看著鏡子,表情嚴肅:「這年頭男孩子也容易吃虧啊,比如剛才我如果動手的話,你可能人就沒了。」
薄一白深吸一口氣,頭疼的撫額。
姜酒轉過身,發現問題所在:「你為什麼裹著浴巾就出來了?衣服呢?」
「髒了。」薄一白回答的面不改色。
「啊這……」姜酒瞄了眼小豬佩奇浴巾下的那雙大長腿。
「家裡好像有我外公以前的睡衣,你介意先換上嗎?」
薄影帝保持微笑:「不介意。🎈💛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姜酒把睡衣翻出來後,遞給他。
灰調的棉質睡衣,還起球了,不過勝在乾淨,衣櫃裡的衣服都是洗過的。
薄一白去了她的房間換衣服,姜酒在陽台把造糞鵝給關進籠子裡。
老年人睡衣寬鬆,倒不至於穿不上,只是長短肯定不合適的。
褲子成了七分褲,袖子更是不用說,薄一白稍稍整理了下袖口,環顧了一圈房間。
入眼隨處可見的就是佩奇,還有少女心爆棚的粉紅色。床邊的書柜上擺著幾張合影。
照片上女子笑容燦爛,緊挨著的老人家也是一臉慈祥。
薄一白看了會兒照片,笑容漸漸淡,眼裡多出了一些疑惑。
同一張臉,同樣在笑,照片上的『姜酒』給他的感覺卻很陌生。
照片上的『姜酒』眉眼溫軟,看不到一點鋒芒,而他認識的姜酒,英氣銳利,像是初升的太陽,光芒萬丈。
薄一白若有所思的走出房間,抬眸看到女子站在陽台上,穿著隨意的休閒衛衣,長發紮成高馬尾,拿著衣架訓斥著籠中的大肥鵝。
也不管那肥鵝腦子能不能跨越種族鴻溝,理解人類語言。
不斷威脅著對方,再敢造糞就燉了它!
薄一白倚牆看著她,不覺彎起唇角。
不一樣又如何?他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模樣就行了。
教訓完『不肖肥鵝』姜酒進了客廳,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心裡贊道:不愧是衣架子!
起球的老年睡衣都能被他穿出高級感。
「衣服我丟洗衣機了,不過沒烘乾功能,你……」姜酒猶豫了下,「你總不能穿這樣出門吧?」
「我在讓你有負擔了?」
「不至於,我怕你不自在。」姜酒說完,見他坐在客廳削起了蘋果,有點想收回剛剛的話。
這男人簡直不要太自在了!
薄一白削好蘋果後,輕聲道:「拿個盤子和叉子過來。」
姜酒無語良久,大小姐啊,你這生活太細緻了,直接啃不好嗎?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糙漢。
糙漢默默拿了盤子,千金大小姐把蘋果切了片,每片一個寬度,擺盤也很整齊,看上去像個重度強迫症。
姜糙漢忍著沒發言,直到薄千金把果盤放到了自己手上。
「先前不是沒吃飽嗎?」薄一白勾唇一笑,「吃吧。」
姜酒嘆了口氣,心裡再度贊道:絕世好男啊,極品煮夫!
「你要不先去把頭髮吹乾,再讓助理送套衣服過來?」
薄一白微抿了下唇:「不太方便。」
他手機在關機狀態,打開的話,不出意外兩分鐘內會被打爆。
姜酒眼神說變就變:「你該不會是翹班了吧?」
薄一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薄影帝,你的敬業人設不要了嗎?」姜酒不斷搖頭:「使不得使不得,成年人了啊,哪能這麼任性。」
「沒那麼嚴重。」薄一白叉了塊蘋果,性感的唇微張,對她比了個張嘴的動作,「乖,啊——」
姜酒下意識張嘴,蘋果被塞進嘴裡。
薄一白滿意的笑道:「一場不重要的飯局罷了,本就不想參加。」
……
北城,盤古酒店。
顧沉在第N次撥打薄一白電話,提示對方手機已關機後,顧大經紀人罕見的脫口成髒!
抓狂了一分鐘後,他整理了下著裝,露出標準的社會人假笑,走回包房。
「實在抱歉,薄老師今天身體不太好,可能不能來赴宴了。」
「要不合作的事,改日再談?」
包房裡坐著的四人都是華氏娛樂的高層,坐在主位上的正是華媛。
她面色有些陰沉,起身道:「薄老師如果不願意和華氏合作的話,可以直說,不必找這藉口,浪費雙方時間。」
顧沉笑容不變,嗯嗯點頭:「還有什麼?」
華媛臉色更沉:「下一次顧經濟找藉口時,不妨先看看微博,了解清楚自己手底下的藝人到底在幹什麼!」
顧沉聞言,打開手機看了看微博,恍然大悟。
他食指推了下眼鏡框,笑道:
「的確是我的失職啊。」
華媛冷笑,還沒開口,顧沉話鋒一轉:「那就明說了吧。」
「看來薄老師是完完全全不想與你們合作。」
「這段時間華氏娛樂單方面向媒體放料稱將與薄老師合作,貴集團股價漲了不少吧?」
「友情提醒下貴集團的公關團隊,接下來有的忙了。」
「另外,華小姐是村通網嗎?薄一白先生才是老闆,我只是他手底下打工的。」
「最後……」
顧沉臉上的笑容說沒就沒,一推眼鏡,陰陽怪氣道:「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