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具身體如果容納兩個靈魂,會如何?
白天的靈魂是急診科醫生,用雙手拯救人的生命。
夜裡的靈魂是連環殺手,一次次終結人命。
黑與白交匯,當時間混沌後。
是救人者?
還是殺人者?
《雙生》這部戲,男主伏晝。
伏晝有一個還沒出生就夭折的弟弟,叫伏夜。在母親體內時,就被哥哥給『吃掉』。
伏晝從小就能感覺到自己弟弟的存在,就像是另一個人格和意識,與自己共用同一個身體。
童年的慘案,令伏晝親眼目睹了家人被殘殺的全過程。
自那之後,他便失憶了,忘記了伏夜的存在。
直到他長大成人,進入H醫院成為一名優秀的急診科醫生後,一樁樁慘案發生。
伏晝在搶救受害者時,發現受害者手裡竟拿著自己的一枚戒指。
從這一個受害者身上,他逐漸發現了最近發生的許多慘案背後,都有自己的影子!
而這些受害者,竟都和當年家人被殺的事有關。
伏晝發現了伏夜的存在……
白與黑,開始對峙。
……
薄一白和姜酒都看完了本子。
兩人的神色都有一丟丟的微妙。
「我都有點懷疑陳禿子是不是會點啥玄門玩意兒了。」
《雙生》這個劇本吧,乍看和薄一白還有薄一黑沒啥關係。🐊💣 69𝕤𝕙υא.ςOᗰ 👤♖
但細細推敲,本質上又很像啊。
一個在拯救世界,一個在毀滅世界。
當然,現在的薄一黑已經懸崖勒馬了。
但一些內核還是能對號入座的。
譬如劇本里的伏夜殺那些仇人。
薄一黑的黑化之路,不也是從報仇開始的嘛?
兩人選擇的都是極為過激的一種方式。
姜酒看了眼薄一白。
雖然薄一白沒吭聲,但她還是看出來了,他心動了。
這個本子乃至角色本身的矛盾性和挑戰性,絕對是薄一白喜歡的。
還有就是這本子與他的相似度……
姜酒自己也是演員,知道好的本子對一個演員的吸引度,絕對是有癮的。
不過……
「本子很好,但拍不了。」
薄一白搖頭。
一是沒時間,二是情況也不允許。
「現在你和薄一黑日常互換,的確是不能拍。」姜酒沉吟道:「不過我覺得這種情況也不會持續太久。」
「或者等我生了寶貝後,讓兩個小傢伙換一換你和他的交換時間,白天你留下,晚上他過來,也不影響你去拍戲。」
「不要。」薄一白說的異常堅決。
「你真準備在家當兩年全職奶爸啊?」姜酒詫異的看著他:「不怕憋瘋?」
「孩子那麼可愛,怎麼會無聊。💜💜 ➅9s𝕙Ⓤ𝕏.Ⓒ𝔬m 👺🐳」
姜酒:「……」
聽上去小律和小心,像是您老的兩個玩具。
「那就現在去唄。」姜酒托腮道:「明兒薄一黑來了我和他商量商量,再讓小寶貝們動動小手,你倆調個班不就成了。」
「真的不用。」
薄一白搖頭:「本子的確很好,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有多餘的時間,不如陪著你。」
姜酒舔了舔唇:「你每次回來也就陪我睡覺,其實也沒啥用啊。」
薄一白:「……」
薄先生的臉不出意外的有些難看。
薄太太自知失言,趕緊找補:
「那什麼薄一白……薄麼兒!老公!你聽我解釋……」
「哎呀你別走啊!你走那麼快……你給我個狡辯的機會!!」
「啊…… 我腳扭了……」
薄一白立刻站定,臭著一張臉殺氣騰騰的走回她身邊。
姜酒立刻裝成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腳扭了,好痛。」她眨巴著眼。
「姜小酒,你知道你現在演技多拙劣嗎?」薄一白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真扭了,你不信我?」
薄一白信她才有鬼,那臉上就差沒寫明:我腳扭了,我騙你的!
他蹲下身,檢查了下她的腳踝。
一看那腳踝,他心裡即便真有鬱悶,也消散了。
「知道自己腳踝是腫的,還跟著跑什麼?」薄一白斥責道。
姜酒笑眯眯的看著他:「心疼我了?」
薄一白瞪了她一眼,等他站起來,姜酒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罰你抱我回房間,讓你剛剛不理我。」
「小無賴。」
薄一白打橫將她抱起來,往房間走。
姜酒窩在他懷裡,笑容得意。
「無賴也是被你寵出來的啊。」她笑嘻嘻道:「無賴小氣還嬌氣呢~怪你自己吧。」
薄一白被她逗笑了好幾次。
「你就有恃無恐吧。」
「哼哼。」姜酒挑眉,「被偏愛的向來都有恃無恐。」
她摟緊薄一白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別鬧,走路呢……」
薄一白怕摔著她。
姜酒偏不干,「親一個,再親一個嘛~」
「姜小酒,你現在真的越來越皮了!」
薄一白拿她沒轍,抱著她,由著她各種各種親。
男人眸底漸起烈火。
姜酒這才罷休,得意的舔唇,賊笑道:「孕後期,不宜運動,麻煩薄先生今晚多洗幾次冷水澡吧。」
薄一白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腳崴了,手沒崴吧?」
姜酒:「……」
「薄一白你這是虐待孕婦。」
薄先生勾唇:「這回是你自找的。」
「薄一白!!你變了!」
男人點頭:「男人嘛,婚前婚後兩個樣,變了正常。」
姜酒啞口無言。
這波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絕了!
用魔法打敗魔法,還得是你薄一白啊!
……
第二天,姜酒一整天都在揉自己的手腕。
吃早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不爽。
薄一黑已經過來了,享用著薄一白走之前做好的早飯。
他看著姜酒那德行,皺了皺眉,「你手怎麼了?」
姜酒嘴角扯了扯,抬眸看了他一眼,「修水管累得。」
「修水管?」
薄一黑一臉莫名其妙:「為什麼不請修理工?」
「多大家底啊,還請修理工。」姜酒咬牙切齒:「呵,某些男人覺得自己修的水管比較好用吧。」
「薄一白在,你幹嘛不讓他動手,還自己動手?」
姜酒:「……」
忽然有點後悔跟這隻末世母胎單身狗開黃腔了。
「誰讓我男人是王儲呢,當王儲的嘛,身嬌肉貴。」
薄一黑皺著眉:「你昨晚是不是亂吃了東西,吃壞了腦子,怎麼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姜酒不知想到什麼,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才亂吃東西了呢!」